陈独秀. 陈独秀是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曾连续五届担任中国共产党第一任总书记。 他的一生跌宕起伏,从在党内享有最高威望的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到国民党与中共合作破裂后被开除党籍,最后被定性为“托洛茨基主义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他孤独地死去时,他没有引起社会的任何反响,而是带着遗憾和失望悄悄地走向了生命的尽头。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诞生90周年,中国共产党是陈独秀在上海创立的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组织。 作者怀着对历史名人陈独秀的敬佩,追溯了他曲折的革命历程和人生轨迹,试图探究他人生悲剧的根源,解开他为何凄凉而终的历史之谜。
共产国际与国民党和共产党合作,陈独秀从坚决抵抗到优柔寡断
在共产国际成立之前,列宁就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在孙中山身上,期待着中俄之间的合作。 1920年6月,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提议,共产国际应与殖民地和落后国家的资产阶级民主派结成临时联盟,但必须保持各党派的独立性。 1921年12月10日,共产国际代表马林到广西桂林拜访孙中山,提议孙中山与中国共产党结盟。 孙中山深感忧虑,认为在北伐胜利前与**结盟,会引起帝国主义的干涉,影响北伐的伟大事业,不利于中国的统一。 马林随后劝说,即使不与俄罗斯结盟,国民党的民族主义宣传也不可避免地会导致帝国主义的干涉。 经过一番考虑,孙中山最后说:我愿意派一个最优秀的同志到**去接触。 后来,马霖到广州等地考察,对国民党有好感,认为国民党的纲领为不同派别的人提供了加入国民党的可能。
马霖回到上海,向陈独秀等中共领导人建议“放弃对国民党的'排外态度',在国民党内开展政治活动”,“共产党小组决不能放弃独立”。 这个建议立刻遭到了陈独秀的反对。 1922年4月6日,陈独秀致函魏金斯基,阐述他反对共产党和青年团加入国民党的六个理由。 马林也于24日离开上海,返回莫斯科寻求帮助。
1922年2月,共产青年国际执行委员会委员达林来华参加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第一次代表大会。 4月初,达令接到苏俄外交使团成员派克斯的指示,要与孙中山建立直接联系,了解孙中山的内外政策、对苏俄的态度以及国民党在广州的作用**。 4月底,会议在广州召开,陈独秀、张国焘等人出席了会议。 会上,达林提出共产党作为一个政党加入国民党,但要保持政治和组织独立。 争论了好几天,却没有拿出切实可行的方案,陈独秀也在各种意见之间摇摆不定,一时拿不定主意。
陈独秀以什么理由反对国民党与中共合作? 首先,这是出于对革命未来的责任。 早在1921年8月,陈独秀就以胃病为名请假回上海做党务工作。 他和包惠生一起回到上海时说,我们没有必要依靠第三国际,我们目前没有立场,将来会找到国际联系。 回到上海会见马后,陈独秀对大家说:我们不能依靠马林,必须依靠中国人自己组织党,中国革命要靠中国人自己,我们既要工作,又要进行革命。 二是出于对国民党的关心。 陈独秀认为,国民党存在“注重上层、勾结土匪、投机取巧、易妥协、内部因素复杂、明暗打斗”等诸多缺点,与国民党合作不利于国民党自身工作的发展进步。
经过激烈的辩论和思想斗争,中共合作从“民主联盟”转变为“党内合作”。
在一再的主张中,中国共产党逐渐实现了从拒绝国民党到与国民党建立统一战线的转变。 1922年6月15日,中共发表关于当前形势的主张,明确指出,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前,“也要联系民主派,共同革命封建军阀,以达到消灭军阀和建立民主政治的目的”,“邀请国民党等革命民主人士和革命社会主义团体.......”共同建立民主的统一战线”。 这时,共产党人已经认识到,当前的主要任务是同资产阶级联合起来,进行反帝反封建的民族革命。 30日,陈独秀致信魏金斯基:“我们非常希望孙温派的国民党能够开明和改革,能够与我们携手合作,但我们的希望也很小。 随后,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了关于以党外合作形式与国民党结盟的决议,这是中国共产党自己选择的道路; 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后,中共正式成为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从此中共必须服从共产国际的命令。
回到莫斯科后,马林提交了一份《向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提交的报告》,再次提出中共应加入国民党,实现国民党与共产党的合作,并得到共产国际的支持。 次日,共产国际远东指示中国共产党:根据共产国际主席团7月18日的决定,中共中央委员会接到通知后必须立即迁往广州,一切工作必须与菲利普同志密切联系。 8月,马林回到上海后,批评统一战线是“空洞的、无法执行的左倾思想”,在他的建议和坚持下,中国共产党**委员会于8月底在杭州西湖召开会议,讨论国民党与共产党的合作问题。
在会议上,马林坚持共产党人必须加入国民党。 陈独秀反对马林的国民党与共产党合作的模式,强调国民党的资产阶级性质不能仅仅因为它包含一些非资产阶级分子而否定,共产党人加入国民党不利于革命形势。 当马林说这是共产国际已经决定的政策时,陈独秀提出“只能有条件的服从”,即孙中山要废除打手模式,发誓服从他原来的入党方式,按照民主原则改组国民党, 否则,“他甚至会反对共产国际的命令。 西湖会议最后决定,国民党废除暴徒模式,少数中共负责同志按照党的指示加入国民党。 中国共产党“三巨头”正式决定实现国民党与共产党的合作,保持党的政治、思想和组织独立,共产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
革命的挫折也促成了国民党和中共之间的合作。 1922年6月16日,陈炯明在帝国主义的支持下,轰击**府,背叛革命,极大地损害了孙中山的活力和挫败感; 1923年,军阀吴培孚镇压了京汉铁路罢工,制造了“二十七**”革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中共开始意识到建立革命武装力量和联盟的必要性。 孙中山、陈独秀在经历了革命的挫折后,认识到国民党与共产党合作的重要性,并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国民党与中共合作的实现。
党内合作后,国民党与中共成敌,陈独秀一再提出退出国民党,国民党与中共的合作最终破裂
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合作的正式建立,并不意味着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走上了诚相待、互帮互助的平坦道路。 合作成立后不久,邓泽、林志敏等11名国民党右派分子联名致函孙中山,反对国民党改组,肆意诽谤共产党。 在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闭幕当天举行的宴会上,江苏代表毛祖权公开宣称:“如果共产党人接受我们的纲领,那么他们就应该放弃他们的纲领,解散他们的政策,否则他们就不应该加入国民党。 1924年6月,右派分子以监察委员会的名义向国民党执行委员会提出“共产党案”,声称共产党加入国民党“确实是党的生存和发展的最大障碍”,主张国民党党内不宜有党。 7月13日,情绪低落的陈独秀写信给魏金斯基说:“我们必须停止以目前的形式支持国民党,我们必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意味着我们不能无限期地无条件地支持国民党,而必须支持左派的活动,如果不是这样, 我们是支持的敌人。 9月17日,陈独秀在《指南》上发表文章,驳斥国民党右翼对共产党和工农革命运动的攻击。 面对分歧,共产国际代表鲍罗廷认为,“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同右派作斗争”,“不能加深这些意见分歧,不能扩大这些分歧”。
1925年7月,戴继涛发表《国民革命与中国国民党》,认为中国共产党加入国民党是“借用中国国民党的外壳发展自己的组织”,“只是利用国民党的政治保护和经济维持力来扩大自己的生活”。 陈独秀在重大是非面前毫不妥协,积极应对战斗。 9月,陈独秀发表《给戴继涛的一封信》,驳斥了戴继涛的攻击和诽谤,特别批评了戴继涛关于阶级斗争的谬论,论述了阶级斗争与民族斗争的关系。 10月,陈独秀在北京召开的中共扩大会议上提出,要抵制国民党的倾向,应及时退出国民党,走向独立。 他的评论没有被考虑在内。 据不完全统计,“从1924年7月到1927年6月,陈独秀十次提出退出国民党。 面对国民党右翼的攻击,共产国际指示中共继续执行既定政策,“为了秘密工作,避免与国民党发生不必要的摩擦,共产党的所有军事人员一般都应按照国民党的组织制度进行调动。 “中山船事”后,陈独秀作了最后的努力,再次给共产国际写了报告,主张国民党与共产党的合作要由党内合作改为党外同盟。 共产国际拒绝了他的建议,并在《真理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对此进行了坚决的批评。 陈独秀最终不得不妥协。 “党内合作”最终导致了国民党与中共关系的彻底破裂,给中共带来了重大损失,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有尊严的印记。
“党内合作”挽救了国民党,却导致了大革命的失败和陈独秀的悲剧
“党内合作”方式一直被认为是在动荡的20世纪20年代进行民族革命的最佳途径,也是国民党和共产党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合作的唯一途径。 不可否认,“党内合作”是当时国民党和共产党最有可能的合作形式,合作也促成了革命统一战线的形成,增强了革命力量,对推动革命的发展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然而,鉴于国民党与中共合作的最终破裂及其影响,“党内合作”的做法是值得商榷的,因为它拯救了国民党,但导致了大革命的失败和陈独秀的悲剧。
首先,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党内合作”是苏联在中国延续外交政策的结果,也是马林个人主观意愿的结果。
1920年,苏维埃彻底粉碎了帝国主义的武装干涉和国内反革命势力的武装叛乱,进一步巩固了政权,外交政策日益提上日程; 与此同时,欧洲无产阶级革命接连失败,共产国际的西方战略遭受挫折,开始将注意力转向东方寻找伙伴,以组织反帝斗争的力量; 五四运动后,崇尚苏联经验和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先进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团体大显身手,从此东方问题,特别是中国革命问题,逐渐成为共产国际关注的焦点。 共产国际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公开宣布“苏维埃的事业就是共产国际的事业”,这意味着共产国际公开宣布苏维埃俄国的利益至高无上。 共产国际首先选择了陈炯明和孙传芳军阀,后来又全力支持孙中山,这表明共产国际在制定东方路线时寻求强有力的军事支持,是为了巩固新政权,维护既得利益,而不是为了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团结。
马林是国民党与中共合作的关键人物,他不仅首先提出了“党内合作”,还推动了“国民党与中共合作”的最终形成。 马林在1922年7月17日向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提交的报告中的一些表述是不正确的,例如,他认为国民党由知识分子、海外华人、士兵和工人组成,完全忽视了国民党中封建官僚和军阀的存在。 虽然高估了国民党,但马林并不重视新成立的中国共产党。 他认为,中国共产党“如果不在组织上与国民党合作,宣传前景黯淡”。 他的这些思想严重影响了共产国际的对华政策。
1922年12月,当马林回到莫斯科时,他恼火地发现,反对国民党与共产党合作的人在共产国际内部占了上风。 在讨论中国问题的执行委员会主席团会议上,马林在谈到西湖会议时说,“参加讨论的执行委员会委员一致认为,积极参与这场民族主义运动可以为我们的工作创造最有利的条件”,“中共**表示赞成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组织”。 可以看出,马林并没有透露西湖会议的事实和盘点。 会后形成的国民党与共产党“党内合作”战略,一方面强调国民党与共产党合作的必要性,另一方面提出中国共产党必须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和自己的专项工作,这成为共产国际指导国民党与共产党合作的标准, 也为共产党人的工作定下了基调。
其次,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党内合作”客观上使国民党名存实亡。
在国民党与中共合作之前,国民党已经比以前更重要了。 长期以来,国民党内部派系复杂,组织松懈; 党员动机不纯,大多是为了升职而加入国民党的; 常年军阀混战,极大地损害了国民党的活力,使其士气低落。 孙中山在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没能掌握自己的军队,只好求助于南方一些强大的军阀,广东军阀陈炯明的叛逃使他深感厌恶和沮丧。 这时,共产国际向孙中山伸出了橄榄枝,在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的帮助下,孙中山开始了国民党的改组。
1923年是孙中山和国民党命运改变的一年。 那一年,孙中山和岳飞谈了谈,竭尽全力争取苏联对他的军事援助,并提出了三个主要问题:第一,苏联是否准备立即向孙中山提供200万金卢布? 第二,苏联在必要时攻击张作霖是为了引诱他离开北京吗? 第三,苏联是否准备在一两年内给孙中山的十万军队***和一定数量的军官? 岳飞的回答是肯定的,这无疑是上天赐予国民党起死回生的机会。 《孙温岳飞联合声明》的发表,标志着孙中山统一俄共政策的最终确定。
黄埔军校成立后,3月20日,俄共政治局会议决定:“伏龙芝同志个人负责分配50万卢布、1万支步枪和一定数量的火炮。 此后,共产国际还向广州派遣了许多军事和技术顾问和专业人员。 从 1925 年 3 月到 1926 年 7 月,革命军接收了 38,828 支步枪、17,029 支日本步枪和 1200 万发德国子弹6毫米口径弹药4620万发,大炮48门,山炮12门,手榴弹1万多枚,子弹机枪230挺,迫击炮18门,药品。1926年6月北伐战争开始时,国民党军共有8个军,26个师,9个旅,不到20万人; 据统计,从1926年7月到1927年4月,国民党正规军扩大到38个军和一些独立师旅,北伐军的总兵力一下子扩大到40多万人。
第三,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的“党内合作”不利于中共实力的保存和独立发展。
国民党与共产党的合作是中国未来的一大礁石,也是所有争端的焦点。 至于“党内合作”的方式,国民党内部存在思想分歧,共产党内部没有统一思想。 1923年李达愤怒的退党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党内合作”后的国民党共产党人具有双重身份:一方面,他们是必须为在中国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的共产党员; 一方面,必须执行国民党纲领、遵守国民党宪法和纪律的国民党员手脚被困住了。 随着当前形势的发展,共产党在国民党的活动,使国民党看到了共产党的力量。 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后,摩擦逐渐明朗。 共产国际一味地主张同国民党右派妥协,陈独秀的思想和建议一再遭到共产国际的拒绝和批评,共产国际对国民党的大力支持和帮助使国民党右派更加猖獗和嚣张。 1927年4月,国民党终于掀起了高潮,发动了反革命政变,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疯狂**,国民党与共产党的合作彻底破裂。 虽然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合作在一定时期内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不能证明,如果把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合作改为统一战线,成绩不会相等或更大”。 国民党与共产党合作的破裂导致了严重的革命力量,导致中国在遭遇外来侵略的同时,也掀起了内乱的浪潮,执行这一政策的两党陷入了纷争的深渊,最终从友好党变成了不可战胜的敌人, 国民党和共产党两党进行了长达10年的内战。
第四,国民党与共产党的“党内合作”,在某种意义上造就了陈独秀的史诗般的悲情。
对于大革命的失败,陈独秀作为中国共产党第一任总书记,确实对指导他工作的错误负有相当大的责任,但共产国际和斯大林把一切责任都归咎于陈独秀,无疑是不公平和不合理的。 在莫斯科的干预下,陈独秀被迫从1927年7月12日起辞去中国共产党总书记的职务。 在随后的“87会议”和11月的扩大会议上,共产国际代表拒绝陈独秀参加,并对陈独秀进行了激烈的批评。 陈独秀就这样离开了中国革命的中心舞台,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大革命失败后与陈独秀的惨痛斗争,直接影响了陈独秀晚年的政治道路,为他史诗般的悲怆定下了基调。
大革命失败的锤子,使陈独秀踏上了献身于“托洛茨基主义”事业的艰难旅程。 早在1923年,共产国际和苏共内部就出现了路线分歧,两条路线的代表是斯大林和托洛茨基。 托洛茨基主张党内民主,反对官僚主义等,从而形成了苏联共产党的“莫斯科反对派”。 列宁逝世后,两派之间的政治斗争变得残酷,托洛茨基最终被开除出党,直到他被流放,后来成立了“共产国际反对派临时国际”,指导各国的托洛茨基主义运动。 大革命失败后,陈独秀陷入了情感纠葛的状态,自责、抑郁、孤独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他。 他不想推卸责任,但他对莫斯科完全推卸责任感到不满; 他对中共完全接受共产国际的指控感到非常不舒服。 1929年5月,郁闷的陈独秀看到留学归国的王一平从苏联带回来的托洛茨基的《中国革命概要与展望》等文章,惊喜地发现,托洛茨基关于国民党与共产党合作的主张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随后,陈独秀毫不犹豫地致信共产国际表达不满,开始逐步系统地研究和接受托洛茨基的思想和理论。
与此同时,中苏之间关于中国东方铁路问题的谈判失败了。 7月10日,在蒋介石的怂恿下,张学良下令强行接管东部铁路,逮捕并驱赶苏军人员,苏联全面反击,并于12月签署《博里会议议定书》,宣告中方战败,结束战争,史称“中东公路事件”。 “中间道路事件”后,共产国际指示中共“拥苏”“用武保卫苏”,陈独秀因为深切担心共产国际牺牲中国革命的愿望,就中国革命问题致函中共,但中共**一一驳斥了陈独秀的观点, 认为陈独秀的两封信“偏离了**线”,给了陈独秀一个严肃的警告。在共产国际一系列指示的影响下,在整个反托反右斗争的背景下,陈独秀于1929年11月15日被开除党籍。 陈独秀悲痛愤慨地明确表示,他与共产国际存在“不可调和的分歧”,并明确表示他站在中国共产党的“反对派”一边。 就这样,陈独秀怀着对共产国际的怨恨,对中共的愤怒,怀着“中国革命应该由中国人自己领导”的希望和坚持,投身于“托洛茨基主义”事业。
1937年8月,被国民党关押了四年多的陈独秀出狱,立即为抗日战争奔走,积极支持国民党与共产党合作,为民族的生存而抗日。经过慎重考虑,中共提出了与陈独秀合作的三个条件,其中“先于一切条件”的第一款要求陈独秀“公开放弃和坚决反对托洛茨基主义者的一切理论和行动,公开宣布脱离托洛茨基主义组织,承认过去加入托洛茨基主义者的错误”。 寻求合作似乎变成了“投降”! 陈独秀“不知从哪里来”,望着敞开的延安大门,满脸郁闷和愤慨,断然宣布自己“不属于任何党派”! 陈独秀搬到江津后,于1939年春拜访他,劝他到延安去。 陈独秀以为那里没有靠谱的人,拒绝了; 还有国民党要人胡宗南来访,陈独秀也拒绝公开**。 5月,陈独秀住进石墙医院后,疾病和贫困一直困扰着他。 1942年5月27日,陈独秀在寂寞和失望中离世。
可以看出,国民党与共产党的“党内合作”,不仅开启了陈独秀与莫斯科长达20年的恩怨,也在很大程度上为他的人生悲剧埋下了伏笔。
作者:罗晓红.
*: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