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金商的时空优势外,金商的企业制度在中国商业革命中处于领先地位,如股份合作制、权利分离制、职业经理人制、人力资本制、资金管理制、票据流通制、转账结算制、银行秘密存款制、 财务审计系统等,以及大量的技术创新、工具创新、业务创新和系统创新。19世纪60年代,胡学岩曾研究晋商,将福康千庄改为票号,新开的胡同宇票号,浙江慈溪一观的颜新侯和商人开元丰润票号,南京易上一官李景初和江苏洞庭商人习志谦开岂山苑票号,云南商名同庆峰改天顺翔票号, 以及湖南湘和镇、南昌新丰虎、上海龙前长、新疆卫城恒等,也看到了晋商的影响。直到1949年北京解放,北京的许多行业仍被晋商垄断,如米粉、颜料,被山西祁县人垄断; 造纸,山西临汾香汾人垄断; 布料,被山西奕城人垄断; 干果,山西汶水人垄断; 山西商人的老字号,直到20世纪50年代,都义、六碧居、同仁堂、通三义、三一顺等,依然兴盛。
到目前为止,在中国北方的主要城市,包括西北和东北,特别是内蒙古,有很多山西移民,他们说山西口音,过着与晋人相似的生活,在外蒙古和俄罗斯也有许多山西侨民。 晋商的精神,尤其是晋商的道德,影响了国内各大商人和侨商,官帝庙不止孔庙,县县、村村都有儒庙,境外也建有观帝庙。 自从五四运动提出“打倒儒家”的口号后,政治运动之后,儒家文化虽然逐渐被稀释,但金商后代的商业道德依然在黑暗中闪烁,传统的礼仪、正耻和耻辱并没有消失。 当代中国商人,无论是在北方、南方、西方还是东方,大大小小的商场都崇拜被广泛尊为财神的关公。 这说明晋商的精神正在影响着中国商人的精神。
经济社会发展的历史证明,企业可以富民,企业可以强国,流通也是一种生产力。 没有流通,商品的价值就不能实现,就不可能有再生产,就不可能有社会的繁荣和发展。 廉价商人和被压制的商人没有理论依据。 农业现代化就是商品化和市场化。 当今社会,没有商业就没有财富,没有商业就没有城市,其实当代社会已经是商业社会了。 欧洲商业革命**重商主义者,后期在工业革命初期受到古典经济学家亚当·斯密的批评,20世纪30年代以后,有凯恩斯的否定否定论,以及新重商主义等。 现在看来,发达国家的向外扩张需要自由和自由放任; 不发达国家社会经济的加速发展需要必要的干预和管理。 不发达国家需要重商主义,一个国家的不发达省份也需要重商主义。
近百年来,山西大地的重视经商、立业的人生观虽然发生了一定的变化,但并没有消失,意识形态的转变始终滞后于经济社会的变化。 在当代山西人中,还有很多金商的遗物:当代山西人绝大多数勤劳节俭,细心善于储蓄,这是金商理财思想的传承; 当代山西绝大多数人忠心耿耿、沉稳可靠,也是晋商精神的传承。 如今,在很多企业中,山西员工中被解雇的人很少。 改革开放20多年来,一大批在山西成长起来的当代晋商是晋商精神的传承者和推动者。 金商精神还在,金商精神需要进一步发扬。
发扬金商精神,就要努力使勤奋、诚实守信、开拓创新的商人精神走进主流社会。 要发扬金商精神,也要敢于进市场,敢于逛商场,打入国外市场,结交朋友,谈生意,与省内外、国内外商人做生意。 当然,风险是有的,一般来说,收益越大,风险越大,收益越小,风险越小。 风险是有规律的,可以分析、判断、分散、避免和传递,但不能消除。 只要能识别和判断风险,风险就能得到控制。
理性社会的形成,需要思想家和社会的引导,需要公共知识分子和社会向大众的传播。 金商的文化和精神是当今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社会资本。 **树立天地间人为宝贵,以人为本,造福百姓,向往天地,为百姓筑路; 企业家以富豪为耻,以富有为荣,在行业内互帮互助,互惠互利,共同发展。 由此,我们确立了共同的基本信念、价值取向、企业精神、思维方式和行为准则,使仁、义、礼、理、正的氛围和谐发展成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商业文明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精神力量。
[1]《朱雍正的批评》第四十七卷,雍正二年5月12日。
[2]刘大鹏:《闭关日记》。 山西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17页。
[3]《易清堂诗集》第1卷。
[4]《易清堂诗集》卷1。
[5](明)李梦阳:《晚明王文贤墓志铭》,《空心集》卷44。
[6]《康熙南巡秘诀》。
[7]《山西财经大学中国人民银行山西省分行:《山西票号史料》,山西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601页。
[9]引自陈古英等:《周易金朱金译本》,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650页。
[10]《中国金玉》。
[11]《汉书》卷94《匈奴传》。
[12]陈灿:《中国商业史》,第44页。
[13]康吉田:《金城鬼策》第二卷。
[14]引自庞义才、梁绍:《唐代山西出口商品小考察》,《山西**》,1982年10月31日。
[15]马克思:《论中国》,《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167-168页。
[16]《金尚史料》,晋城卷,山西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515-516页。
[17]《金尚史料》,金中卷,山西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827页。史料原文含糊不清,难以区分。
[18]魏宗禹:《金阳人文精神》,山西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225-226页。
[19]傅山:《霜红壁龛集》卷35。
[20] 李震,《大学评论》
[21]徐继骥:《应欢知》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