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是弟弟买的,但自从买下房子后,他和妻子就没有踏足过,而是一直住着父母和大侄子。 大侄子上高中,学校离他家门口只有十分钟的路程,非常方便。 起初,他们的父母打着陪学生的幌子住在一栋楼里,但他们计划在三年后回到村里。 大侄子上大学时,父母说农村生活更适合他们,楼房暖气太贵了。 弟弟虽然不善言辞,但坚持让父母继续住在楼里,觉得回村里生火做饭比较麻烦。
从开家开始,弟弟和儿媳就说父母不管陪不陪他们读书都要住在楼里,他们更喜欢在乡下养鸡种地。 事实上,我的父母已经厌倦了乡下的老房子。 这所房子已经有将近50年的历史了,我哥哥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老房子的墙壁是用黄泥和麦秸混合而成的,屋顶上覆盖着黑色的麦秸。 房子原本分为两个房间,内室的北墙上盘着一个大炕,全家人都躺在上面睡着了; 外屋用作厨房和杂物间。 后来,外屋被分成两个小房间,中间有一个小炕,并建了一个壁柜来存放行李,称为小屋。 外面的房间变成了一个专用的厨房,空间更窄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壁柜和抽油烟机也安装在外屋,锅台也被铺上了瓷砖。 老房子的内外层都是用水泥铺成的,妈妈甚至把旧衣服拧成条状,绑在木棍上做成一块大拖把布,每天在河里洗,保证屋内的地板一尘不染。
但是,冬天住在老房子里并不方便。 炉子和炕需要整天烧,一旦火烧了,屋子里的寒意就袭来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总是冷的,连穿的衣服都冷得苦涩。 烧火时也要把灰烬处理掉,早上把一桶灰烬带到菜园很方便。 但是爱打扫卫生的妈妈,每次挖出灰尘都会把房子擦干净,否则她觉得到处都是脏。 挖灰烬确实是一件脏活累活,如果不掸掉一些水,灰烬就会落在头发和衣服上; 掸了水后,它又粘在了小铁锹上,必须冲洗干净。 老房子的面积不大,只有六十平米。 前面有一扇窗户,后面的房间有一扇窗户。 窗户不大也不高,是典型的小农舍窗户。 窗台很窄,不能向外延伸。 妈妈喜欢在前窗台上种花,所以只能买小盆。 好在山上肥沃的黑土,加上妈妈的悉心照料,花朵总是绽放灿烂:琉璃翡翠的花瓣娇嫩可爱,蝴蝶梅显得端庄大方。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家里增加了炕钢琴和大衣柜等家具。 康秦可以存放被褥和衣物,分为两层,门板上还画有五颜六色的花朵或水墨山水画。 为了放置康琴,将大炕被剥去,变成了半切的炕。 大衣柜和康秦差不多大,气势恢宏。 上下两部分没有格子,所以可以挂外套,柜门上有一面半人高的大镜子。 其他木门上烙有图案,无论是人物还是花朵或鸟。 当时,我晚上睡不着觉,正好赶上停电,在烛光下看着品牌画,是一幅奇怪的画面。 它们都是活的,没有颜色,都是古老的,其实我奶奶讲过关里家族的古物,这个时候我找到了突破口。 现在想起来,那些牌画颇有写意风格,造型虽然难度,但更讲究神像。 然而,在当时的农村,恐怕没有人知道如何欣赏这些艺术的美。 因此,人们在评价这些画作时,更注重它们的现实主义,而不是它们的神韵。 我家里买的最后一个柜子没有明确的用途,它不是用来装衣服或床上用品的,而是作为房子的外墙,放在面向门的最显眼的位置。 这个柜子靠着西墙摆放,也是两层楼的结构,楼上是各种小物件,楼下要宽敞得多,里面有家用电器和日用品,如电视机、录音机、保温瓶、茶壶等。 底部有一扇门,里面存放着我父亲酿造的稀有副食和葡萄酒,以及亲戚的点心和糖果。 自从有了这个柜子后,我母亲就不再买新家具了。 家里没有多余的空间,连柜子都搬到了小屋里。 我终于可以随时照镜子了,但是镜子离人太近了,效果不理想。 当她的妹妹外出工作时,她喜欢给家里添新东西。 她买回来的双门大冰箱也被母亲放在里屋,紧挨着大衣柜。 我想,妈妈虽然说姐姐盲目购买,但她心里应该很开心。 客人来访时,乡亲们围坐在一起聊天,话题无非是家里的孩子给他们买了什么。 这个时候,母亲的脸上会充满骄傲。 冰箱、彩电等现代家电的加入,给老房子带来了新的生机和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