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读了一篇关于禁烟**的博士文章,一篇关于治安微观生成机制的研究——以L县“春节禁烟花爆竹”专项行动为例,文章中有一句话说得非常好,分析了春节禁燃放烟花爆竹的深层逻辑:
春节禁燃放烟花爆竹:这是一场现代反抗传统的“战争”。 社会的进步总是发生在现代性和传统的继承中。笔者对春节禁燃放烟花爆竹背后的深层逻辑做了非常准确的概述。
在基层治理实践中,现代与传统的“战争”往往是基层治理的焦点和痛点,必然导致上层与底层的“决裂”。
在基层实践中,现代性与传统的争论一直存在于我们的工作和生活中,也一直影响着我们的工作和生活。
比如上面提到的“春节禁燃放烟花爆竹”,到网络上的“稻草禁燃问题”,再到一些改变风俗习惯的工作,这在某种意义上是“传统”与“现代性”的冲突,一直饱受争议和质疑。
两者之间更深层次的冲突在于,有些东西是“传统”的,是糟粕、坏习惯,是一种不文明的行为或现象,而现代的行为,或者说对某些传统事物的禁止,是“文明”。
此外,现代传统的“战争”有时涉及一些基本问题或伦理问题。
当然,其中有很多科学的东西,简单地把它们划分为“传统”与“现在”的冲突是不科学和不合理的。
传统似乎意味着落后,这在一定程度上是有道理的,比如我们面前女性缠足的传统,就是落后的,需要对这种传统的“落后”和“糟粕”进行干预和治理。
然而,落后与文明之间的传统是“糟粕”还是“文化传承”,似乎很难界定。
比如秸秆焚烧是被禁止的,有人认为焚烧秸秆污染大气,容易引起火灾,是一种落后的耕作方式。 人们还认为,焚烧秸秆有利于施肥,杀死病虫害,有利于农作物的生长。 而且,很多人认为,经过这么多年的焚烧秸秆,近几十年来已经形成了空气污染。 也有人认为,“先人传下来的方法有一定的道理,科学可能还没有发现”。 由于这些原因,许多人质疑禁止焚烧秸秆。
再比如春节烟花爆竹,有人认为这不仅污染大气,而且容易引起火灾,还容易伤人,尤其是在当今的大城市,不适合燃放烟花爆竹。 也有人认为,在春节、重大节日、重大活动期间,中国人有燃放烟花爆竹的传统,如果过年不燃放烟花爆竹,似乎就没有了“年味”,“年味”就消失了,我们就会逐渐失去一个传统的“节日”。 甚至有人说,搬出烟花爆竹可以驱除瘟疫。 很难分辨它是文明的还是落后的。
再比如改风俗的工作,有人认为改风俗有利于消除封建思想,可以有效防止比较,这很有意义。 但也有人会反对,似乎风俗的改变冲淡了“孝道”的文化。
许多人为了捍卫“传统文化”,会用各种方式手段抵制“现代化”或抵消“现代化”的影响,去“讨价还价”,做到“上有政策,底下有对策”,使基层难以有效贯彻落实,形成基层治理的一大痛点。 管理严格,容易引发“抵制”,管理松懈,容易被“追责”,导致基层进退两难,陷入尴尬的治理困境。
比如禁止焚烧秸秆,白天不准焚烧,晚上偷偷焚烧,田地不能24小时监控,但如果村民焚烧秸秆,就不找,相应的村干部甚至乡镇干部都会受到处罚。
再比如禁燃烟爆竹,这比较难管控,单靠一些城管、公安等执法力量,很难实现专时监控,如果靠社区、村里,似乎已经成了得罪人的问题,尤其是在红白相间的仪式上。 甚至有地方用“气球”代替鞭炮声,还有**鞭炮音响,似乎是一种“声”的抵抗力。
还有换习俗的问题,这也是一个大问题。 禁止和许可似乎都有充分的理由。 对于具体的执行过程,遗嘱执行人的权威性是很考验的。
现代化和传统没有天然的对立,甚至两者在某些方面是统一的,都在维护着社会的正常“秩序”。 这就是为什么“传统”被称为“传统”,传统在某种意义上是过去的“现代化”,没有必要制造人为的“分离”。
同时,现代文明并非建立在对传统的拒绝和强制改造的基础上,“社会进步总是发生在现代性和传统的继承中”。 人们传统习俗的形成是几千年行动的结果,有些习俗的改变不可能一蹴而就,甚至不是一个漫长的、渐进的过程,与人们进行有效的对话和沟通,对于传统中不符合科学的部分,给予科学的解释,找到现代与传统的“交汇点”, 这样才能令人信服。这也是人民现代化建设的必然要求,也是软化人民“反抗”的手段。
只有这样,基层才不会陷入治国理政“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