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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道义:课程与教材研究所研究员,人民教育出版社主编。 曾任人民教育学会副主编、中国教育学会外语教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他参与了中小学英语教科书的审查和教育部英语教学大纲的制定。 主编《刘道一英语教育选集》等多套中小学英语教材,并担任《中国英语教育:历史与现状(英文版)》主编。 关于刘道一,与我们关系最密切的身份之一,就是任教版高中英语教材的主编。 我与基础英语教育的关系可以追溯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 我的经历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中国基础英语教育70年来曲折而辉煌的历程。
名师带领实践和锻炼,打下坚实的基础
1950年,当我上初中时,我第一次接触到英语。 当时我们用的教材是林汉达主编的《初中标准英语读本》,我的英语老师嗓音纯净,音质优美,让我从一开始就体会到英语的魅力。 在我的家乡南京,中学英语老师的水平还是不错的。 当时,初中英语教学以词汇和句型为主,对学生语言交际能力的要求相对较低。 我没有太大的学习压力,因为每次考试前只要背单词就可以获得高分。
1953年,当我进入高中时,我改用俄语,俄语老师使用苏联的原始教科书,课程用俄语授课。 到了考试时间,他请我这个俄语班的代表帮他把题目从中文抄成俄文,写在黑板上。 学习后,我们在俄语发音和语法方面有一定的基础,但上了大学后,我成了英语的“白丁”,不得不学习ABC。
高中三年恰逢全国都在“向苏联学习”的时候。 我们穿着苏联花布做的衣服,手里拿着苏联**《卓娅和修罗的故事》、《钢铁是怎么炼制的》、《乡下女教师》等,心中期待着美好的未来。 《乡下女教师》中瓦尔瓦拉的形象深深地打动了我,我立志考入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将来成为一名中文教师。 然而,在高中毕业之前,我和其他十几个学生被学校推荐申请了国家机密学院。 这些保密学院都是重点院校,这本来是值得夸耀的,但是我却觉得有点遗憾,因为这些学院既没有师范学院,也没有中文专业,唯一提供文科专业的学校是北京外语大学。 于是我选择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学习英语,为将来的外交生涯做准备。 没想到,四年后,我留在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任教,教书的梦想成真了。 从此,我再也没有离开过教育战线,从大学开始踏入中小学课堂,然后从事中小学教材的编纂、师资培训、教学研究。
1956年夏天,我考入北京外国语学院(现北京外国语大学)。 简陋的校园,是徐国章、王作良、周玉良、大卫·克鲁克等国家外语精英的家园。 我有幸得到陈林、杨树勋、邓延昌等教授的教导,他们的言行使我受益终生。 大一时,对学生基本发音和语法技能的训练非常严格,光是发音课就持续八周。 老师要求每个学生上课时带上一面小镜子,大家一边听老师讲解音素发音部分,一边听老师讲解课上音素发音部分,同时在镜子前找到正确的发音部分练习“口体操”。 我们的学生来自全国各地,由于各自方言的影响,我们的许多英语发音都是谬误的。 从小在长江边长大,一开始分不清l、n、n的区别,但经过严格的训练,我不仅掌握了正确的英语发音,还纠正了一些中文发音。
我在大一和大二学习了“基础英语”,这为我后来的工作和学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大三以后,我们本来应该学习英国文学,但1957年以后,我们的老师开始编写自己的教材,贯彻“教育为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在政治活动和劳动之间教我们。 克鲁克先生经常告诉我们,英语是一项技能,需要大量的练习才能真正掌握它,就像如果你想学习游泳,就必须下水练习一样。 于是,像邓彦昌这样教汉语口语的老师们,开始根据实际生活来编写口语会话材料。 虽然当时我们读的文献不多,但我们学到了很多政治和劳动生产词汇。 每当我回想起这段大学经历时,我都感到很幸运,因为我遇到了许多好老师。
1960年,为了解决教师短缺的问题,英语系派了十几名学生到大学任教,我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我提前结束了学业。 虽然很庆幸自己实现了当老师的梦想,但毕竟我比其他同学少学习了一年,所以在教学时经常感到“先天不足”,缺乏自信。 好在英语系倡导“新旧交旧”的政策,我的导师是具有丰富教学经验的张道珍老师和周仙桃老师。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不仅在讲台上站稳了脚跟,还学习和探索了新的教学方法——视听和听说方法,并通过句型训练增加了练习量,提高了学生的口语和写作能力。
1961年夏天,我被调到北京外语大学附属外国语学校任教。 从1961年到1977年,我在高中、初中和小学工作,还担任过班主任和英语系主任。 当时,我们年轻而雄心勃勃,不遗余力地为国家培养高层次的外语人才。 为了增加语文输入量,我们在高中阶段采取了强化教学和通识相结合的教学方法,编写了自己的精读教材,用简单的阅读材料作为广泛的阅读材料,取得了显著的成效。 在小学时,我们尝试了故事法,将小书翻译成英文,直接在课堂上使用,中外教师组成教学伙伴。 中美建交后,我们购买了《英语900句》教材,并结合实际情况编写了教材进行实验,大大提高了学生的口语水平。 为了解决两极分化问题,我还与同一年级的教师合作,在等级级别进行教学。 我召集英语水平低的学生,并利用补课帮助他们快速提高并帮助他们建立信心。 后来,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也能够用外语工作。
学校对老师的要求非常严格,备课时一定要写教案,徐国章教授还亲自检查教案。 学校每周都有专门的教师培训时间,外教给中文老师上听说课。 每个月,老师都会用英语发表主题演讲并回答问题。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很强的忧虑感,因为大学期间我没有深入学习,附属学校工作繁忙,学习时间不足,教学范围狭窄,很难提高。 我一直把这些训练措施看作是“先天缺陷和后天缺陷”,在思想上非常重视。 然而,最让我受益的是70年代初,我开始一口气读完几十本书,从简单的原著《西游记》到经典的《简·爱》和《巴黎圣母院》。 同时,我收集了许多名人演讲和名著朗诵的录音,反复收听,还收听了中外英文广播节目。 通过这种自主的听读,我吸收了不少英语原文,不知不觉中感到“又聋又清”,英语思维逐渐形成,口语表达也流畅了许多。
改革开放,为国家编书,传承创新
1977年夏天,我受教育部借调,开始参与全国中小学教科书的编纂工作。 从此,我进入了中小学英语课程教材发展改革的新天地,从教师变成了图书编辑。
编书和教学一样,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事业。 回顾过去40年的编书生涯,我感到自己很幸运,赶上了我国教育事业蓬勃发展的伟大时期。 国家改革开放政策实施后,全社会尊重教育、尊重人才,我得以在人民教育学会前辈们的指导下,扎扎实实地从事课程、教材、教学方法的研究。
从1977年到1980年,教科书的编纂以会议的形式进行。 由于任务紧迫,共招收了200多名中小学教科书编辑。 在唐军老师的带领下,来自上海和北京的14名英语写作组老师日以继夜地精力充沛地工作。 一年后,教育部制定了《中小学全日制十年英语教学大纲(试行)》。 按照教学大纲的精神,我们编写了小学、初中、高中的英语教材和教学参考书,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那段时间,大家一起吃饭,一起生活,每天夜光火通,大家全力以赴,真的是“一处思考,一处努力”,只想执行***同志的指示,在1978年秋天新生入学时使用新教材。
1982年后,对小学、初中、高中的英语教材进行了修订并投入使用,可以说是我国历史上篇幅最长、使用最广泛的英语教材。 这套英语教材稳定了英语教学秩序,提高了基础英语教学质量,结束了高校英语教学从“零”开始的局面,也培养了一大批英语教师和科研人员。 英语学习越来越受到国家和社会的重视。
1981年1月至8月,我参加了中国出版协会派出的第一个编辑研究小组,并应英国出版协会的邀请,到英国学习出版业。 我在英国朗文出版公司实习,了解了国内外各种教科书、工具书和音像制品的编辑、出版、发行和销售情况,参观了英国的学校,考察了英国的教育。 海外教育的开放性、多样性和竞争力让我大开眼界。 英国各大教育出版公司,如朗文出版社、剑桥大学出版社、牛津大学出版社等,国际市场庞大,其作者曾为世界多个国家编写过英语教科书,采用现代教学方法,语言地道,内容创新,设计装订独特。 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合著英语教科书的想法。
在我从英国回国后的几年里,我经常被派往国外参加教科文组织的会议,作为**代表(只有英语)。 虽然每次都完成了上级交办的任务,但我暗暗为祖国缺乏外语人才而焦虑。 为了改变这种状况,我不止一次地呼吁,人类教育学会的外语编辑,也是课程与教材研究所的研究员,需要像大学教师一样出国深造,提高他们的外语专业水平和外语教学理论水平。 老会长叶立群是个有远见的人,非常重视我的建议。 于是,我通过了考试,并于1985年1月前往澳大利亚悉尼大学学习应用语言学。 从那时起,我的许多同事也获得了出国留学的机会。
在悉尼大学,我亲耳聆听了著名语言学家Halliday教授的功能语法课。 更可贵的是,在这段时间里,我阅读了许多关于语言学、教育学、语言教学理论的书籍,思考了中国外语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并对比了国内外的英语课程和教科书。 我研读了有关课程的书籍,并将香港中小学英文教学大纲的要点翻译成中文。 1986年1月,我如期回到北京,撰写了《香港英语教学的改革》、《中学外语教学的目的与方法》等文章,表达了我融入中国国情,吸收现代语文教学方法的优点,探索改革中学英语教材的愿望。 张志功老师在阅读了我起草的《中学英语教材的现状与未来》一文后,热情地支持了我大三的想法,自己修改了这篇文章,并与我共同发表了这篇文章。
1985年至1986年,华东师范大学在国家教委的领导下,与全国15个省级教研部门合作,开展了中学英语教学调查。 调查发现,中国学生的整体英语水平较低,这令我们深感不安,现在是改变中学英语教学和教科书的时候了。
我国《义务教育法》颁布后,国家教委开始制定初中义务教育各科目教学大纲。 我与北京市人民教育学会和北京师范大学的专家一起参与了教学大纲的制定。 我们认真总结了以往中学英语课程研究的经验和教训,参考了国外的课程研究资料,特别吸收了欧共体国家的语言学和语言教学研究成果,并引入了交际语言教学的思想,对本轮课程改革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义务教育初中英语教学大纲》明确指出,英语教学的目的是“通过听、说、读、写训练,使学生掌握英语基础知识和英语交流能力”。 这里强调的是用语言做事的交际功能。 教学大纲规定:“英语教学应注重全面培养学生在听、说、读、写等方面的交际能力,运用语音、词汇和语法。 因此,在训练过程中,不要过多地练习语言形式,而是要使语言形式与语言的意义相关,并使语言形式与学生的实际情况相关,这样才能将语言技能发展成使用语言的交际能力。 ”
具有改革精神的教学大纲为教材改革奠定了基础,也为中外合作编写教材带来了机遇。 1987年,人民教育学会通过国家教委和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国际技术交流中心,向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申请中外合作编写初中英语教材补贴。 由于该项目的重要性,教师和学生受益匪浅,并得到了包括项目执行机构教科文组织在内的各方的支持。 项目通过后,通过国际招标,我和叶立群社长前往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进行投标,确定英国朗文出版公司的合作伙伴。 1988年10月底,我们邀请了英方高级顾问亚历山大先生和英方总编辑格兰特先生访华。 亚历山大在任教出版社作了题为“20世纪80年代欧洲对语言教科书设计的看法”的演讲,为中英合作为中国编写初级英语教科书拉开了序幕。 从那时起,结构与功能相结合的教科书在20世纪90年代占据了中小学教科书的主导地位。
当时,关于我国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编写新教材的问题,我在《中学英语教材的现状与未来》一文中分析了当前中学英语教材的优点和问题,并探讨了教材改革中需要研究和解决的问题。 文章重申了张志功先生的一贯主张,即“多一些科学的分析,少一些主观的随意性; 多搞唯物辩证法,少一些极端和绝对; 多注重实际效果,少注重形式主义。 因此,我们既批评又不完全否定过去采用的结构方法,肯定但不照搬所有的功能方法。 我在《义务教育初中英语教材研究与实验》一文中也明确指出:“功能法可以把握语言的本质功能,体现语言发展规律,调动学生的主动性和学习积极性。 在我国中学英语教学的研究与改革中,应参考功能法。 但是,在借鉴别人的经验时,要充分考虑中国的实际,注重继承和发扬我国已有的好经验。 我们决心“立足实际,放眼未来”,引进先进的语文教学理论和方法,继承传统有效的方法,在教材编纂上大胆改革。
这是中外首次合作编写英语教材,但我的想法很明确:合作是本着以中国为主体、以外为用、中外互补的精神,坚持改革创新与传承发展相结合的原则, 这使得这次合作取得了成功。在合作过程中,我们始终坚持这一原则。 比如初中第一卷第一部分的准备工作,经历了几波波折,主要是因为国外作者不了解中国的实际教学情况,无法把握难度,但我们坚持要求英方在初稿定稿前对方案进行三次修改。 当我们与英方高级顾问在字母和音标教学上意见不合时,我们把英国作家带到成都都江堰中学听讲座,并与老师们进行讨论。 通过实践研究,他们了解了汉语在学习英语发音方面的困难以及国际音标的作用。 随后,教科书中的发音教材都是由中方人员编写的,对此部分,英方从未提出异议。 英国作者尊重我们教学大纲的规定,特别是关于“把思想教育融入语文教学”的条款,遇到不利于青少年思想教育或不符合中国国情的课文,坚决修改。 有时,我们建议用旧教科书中的文本替换文本,这是英语作者可以接受的。
1990年秋,初中汉英英语教科书在全国部分地区试行,1993年在全国试行,引起巨大反响。 随着教学理念的更新,英语教学方法也发生了变化。
第一,教学从语言的实际意义出发,而不是从语言的形式出发; 通过更现实的语境开展各种活动,特别是结合学生生活编纂的连续故事(李磊、韩美美等人物),而不是过多枯燥、疏离的句型练习; 要求在师生之间开展大量的听说练习活动,不要过分依赖阅读,即“眼神管理”; 教师在组织课程时应尽量使用英语,并仅在必要时使用母语。 二是改变沉闷封闭的课堂教学,实现生动开放的课堂教学。 第三,教材将结构式线性排列系统改为循环式排列系统,在几个不同的教学阶段安排相似的题目,语言难度由简单逐渐增加到复杂,大大提高了语言的重复率。 四是改变教师的“一字堂”,形成师生的“集体演讲厅”,学生由被动变主动。 教师不再只是扮演讲师的角色,而是需要随着教学活动的变化而改变自己的角色,成为示范者、组织者、指挥者、督导者等,从而促进师生之间的情感交流,营造轻松、民主、和谐的教学氛围。
根据新的高中教学大纲的要求,我们向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申请了高中英语教科书项目**。 尽管审查过程繁琐而严格,我们的申请再次获得批准。 自1992年以来,人娇与朗文出版公司合作了三年。 1993年,中国高级英语在一些地区进行了测试,并于1996年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试验。 这套教材具有以下特点:一是主题、结构和交际功能相结合。 通过调查,我们了解了高中生的兴趣和要求,并确定了16个主题领域。 其次,教材内容主要反映现代社会,体现中外文化,具有时代感、思想感、知识感和真实性,有助于学生正确认识世界,培养良好的思想和情感,提高文化素养。
中英合编的英文教材在教学中产生了不少“冲击波”,很多教师在第一次使用新教材时感到不舒服,经过多次培训和实践后逐渐接受。 到1996年,教师们普遍认为这是一本我国比较完整、设计合理、编排科学、理想的中学英语教材,为中学英语教材的编纂开辟了一条新途径。 当时,很多人都说这套教科书在中学英语界掀起了一场革命,尤其是学生的听说能力有了明显的提高。 我认为在英国主编格兰特先生那里说“发展”会更准确。 中学的英语教学是向前迈出的一步,但这一进展是建立在已经取得的基础之上的。
1993年,我有幸被选为第一名。
1993-2000年任中国教育学会外语教学委员会第四、第五任主任委员。 学会的活动主要集中在五个方面:中小学外语教学的理论和各种实践问题的研究; 组织各类学术活动,交流外语教学和教学研究经验; 开展国际学术交流活动; 向教育行政领导部门反映中小学外语教育改革情况,并提出建议; 做好社会的自我建设。 我们克服了经验不足、资金匮乏的困难,组织了学术年会、国际研讨会、竞赛等多种学术活动; 开展教学科研研讨会、优质课程展示、优秀教师评价,开展与澳大利亚、美国、加拿大、英国、日本等国家的国际学术交流活动; 配合教育部积极开展工作,如参与《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中的“跨世纪素质教育项目”和“跨世纪园丁项目”,协助教育部组织中学外语教学座谈会,开展小学外语、日语课程开办情况调查等; 每年报告全国外籍中文学校的教学情况。学会以探索中国特色外语教学之路为使命,带领全国中小学外语教研人员开展理论和实践研究。
终身学习,潜心研究,奠定基石
在世纪之交,我退休了,但身体健康。 除了编书,我还不定期参加一些学术研讨会、教师培训、讲座、班级评价。 自2002年以来,我一直专注于教材和研究。 我深知所从事事业的艰巨性,从不敢有丝毫的傲慢和懈怠。 我经常说,有些人靠灵气,但我靠“苦力”,也可以说是靠勤奋。
我在《英语教科书评价标准》一文中提出的标准,是我编纂教材的理想状态,也是我毕生追求的完美状态。 我很清楚,完美永远在前方,无论你如何追求它,都很难实现它。 此外,我知道我年纪大了,记忆力正在下降,所以我必须继续学习。 这就是为什么我每天看书,读英文报纸,听英文广播。 “生活和学习”是我的人生哲学,因为我之所以能够在中国做一些英语教育工作,是因为我一直坚持学习,与时俱进。 我的生活证明了教育可以充分发挥人类潜力的真理。
写教科书多年,人们说我“硕果累累”,年轻人看到我,喜欢说“我们是读你的书长大的”,而我的回答是“希望我的书不要耽误你”。
长江的后浪推动前浪,未来属于年轻人。 他们精力充沛,精神抖擞,我愿借着未来浪潮的推力,继续学习,投身研究,效仿前辈们的榜样。 为此,我和我的朋友们用英文写了《中国英语教育:历史与现状》,回顾和反思了中国基础外语教育百年来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发展的经验和教训。 目前,我主编了广西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外语教育理论丛书15本,旨在从理论层面对外语教育教学进行认真而深入的总结。 同时,我还在从事一个关于英语学科教科书理论的研究项目。 我晚年所做的,无非是希望为后代打下基础,也希望向世界讲述中国外语教育发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