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24年**工作报告精简版来看,我们似乎嗅到了与以往不同的“味道”,没有公众预期的“洪水灌溉”,也没有预期的释放存款准备金和降息窗口,对于大家普遍关注的房地产板块,除了没有像2023年那样提及“有效防范化解优质头部房企风险”一词, 剩下的只是继续“满足居民的刚性住房需求,使住房需求多样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2024年应该属于“结构性改革”之年,一方面地方政府将继续完成去杠杆化,另一方面适度“增杠杆”的权利,改革的权力将进一步从地方政府手中抽离,统一制定各项制度改革和经济改革, 但首先还是“统一思维”,不仅是自上而下的统一思维,这种统一思维甚至已经投入到未来的经济进程中,所有涉及结构性改革的领域,现在基本上都归类为统一布局。
分阶段放弃的“进出口选项”充分表明,**已经意识到未来的外部环境不再是十年前的状况,现在的中美既不能完全脱钩,也不能完全挂钩,因为进出口对GDP增长的贡献越来越边缘化, 0出口增速约6%,-03%的进口增速无疑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未来5到10年,我们几乎不用考虑欧美市场会一如既往地向中国敞开温暖的怀抱,“一带一路”既是既定战略,也是长期战略,现在地缘政治还在发酵, 恐怕短期内,“巴以冲突”和“俄乌冲突”还没有缓和,使我们的“长期战略”仍处于战略布局阶段。
因此,当前政策的核心是全面启动“内循环”,推动中国经济结构改革。 “减少主要污染物排放”目标和单位GDP能耗降低在**工作报告的简化版中继续下降到25%左右,也就是3%左右,与几年前相比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自降标准”,在欧美处于绿色减排和低碳经济“逆向”阶段的现在,2023年新能源汽车国内销量开始“扭亏为盈”的前提下,我们提出的“新能源战略”将成为我们大国博弈的焦点, 这些似乎都值得思考,新能源的扩张和即将到来的“电力恐慌”,如果在产能过剩下失去国际舞台,接下来,我们只能从“新农村”中寻找未来,就像家电下乡换旧换新一样, 其实际效果和有效结果仍需在未来进行检验。
当2024年的首要目标是“大力推进现代产业体系建设”取代了2023年报告中的“着力扩大内需”时,我们考虑2023年是否完成了目标,2023年还没有达到目前的前提,我们将调整结构以“加快发展新的优质生产力”, 而“供给侧”似乎正在卷土重来,但问题是,我们新的优质生产力的市场在哪里,这似乎是问题的根源。现在似乎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
看来毫无疑问,2024年5%的GDP增长目标将完成,而我们在2023年已经达到了同样的**目标,关键是能否达到3%的通胀目标,2023年全年的CPI将为02%的增长率和3%的增长目标之间的差异不是一毫米,而是108,000英里。 因此,在2024年工作报告中,无论是M2增长目标,还是社会财政规模增长目标,我们也看到了非常大的目标调整,在宏观信贷方面,无论是M2还是社会财政,2024年的目标都从2023年的“基本与名义经济增长率持平”转变为2024年的“与经济增长和**水平的预期目标一致”, 由此可见,**愿意通过释放预期让整个社会信用利差下降,进一步缓解市场预期。
在这里我抛出一个概念给大家思考,中国2023年的名义GDP增长率大约是47%左右,而2023年全年的实际GDP增速为52%,较低的通胀水平拖累了名义GDP增长。 当货币宽松的目标是“与经济增长的预期目标和**水平相一致”时,其实如果要达到CPI,那么货币政策就必须强制执行,反之,如果CPI达不到,货币宽松的政策预期必然达不到。 一场看似“文字游戏”,暴露了货币宽松的“谨慎程度”——一方面要释放货币宽松预期,另一方面要揣住“钱口袋”,这也表明了当下**的无奈,券商研究院有个分析师有个好名声**从“逆周期调整”到“跨周期调整”, 我理解它可能是“边走边看,一步一步来”。
也可以说,财政赤字的规模将增加3到2024年,88万亿比406万亿,发行特别国债已经连续几年成为常态,这似乎表明**愿意“增加杠杆”,但地方债券发行的收紧,以及借钱的权力更多给**,这足以说明,对于**赤字,**仍然是一个极其审慎的态度。 专项债务不是“随意债务”,必须是统一布局、统一引导窗口的产物。
总之,从2024年**报告精简版来看,我们似乎看不到我们期待的“新”,哪怕我们一厢情愿地期待“AI超车”、“新能源超车”、“数字经济超车”,我们首先要明白,全球高速的新赛道还没有“打开”,我们该如何“超车”。 这还是回到2024年初,我在和一些朋友交流时强调,中国2024年最大的关注点是“思想统一”,无论是治理,还是经济发展,一切都是建立在自上而下团结的前提下,至于工作报告中提到的结构性改革,我觉得这就像我们的大国战略一样, 这既是长远的,也是循序渐进的“国家政策节奏”。所以,放下身体,放下执念,在思想上与**保持统一,拥抱现金流,或许是我们在2024年甚至更长时间应该拥有的正确态度! 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