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当我们步入中年,白发悄然诞生,伸手去抓,却发现早已是“回不去,甩不掉的烦恼! “世间一辈子都是轮回,毕竟我们不是能'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之内',最终成佛的太阳猴。 我们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埃,关心我们的人会比我们该关心的少,所以不难理解,中年时,寂寞常常伴随着我们。
就算是宇宙中的尘埃也有思想,毕竟一口气一口气就证明了生命的伟大。 齐鲁冬日暖阳,在一个寂寞的午后来到了昔日的校园,门口早已杂草丛生,“发展教育,振兴中华”的八字还刻在裂开的墙壁上,钢制焊接门和小门的五角星图案早已消失不见。 进入校园,原来的讲台被拆除,操场上种满了速生的杨树,原来养人的地方现在都在培育树木。 “十年种树,百年育人”,我闭上眼睛,用力呼吸,寻找当年大声朗读的香气,感受着那个时代的沉淀和沉重。
当时,我们学校位于我们村,叫“连中”,有小学和初中,是附近几个村庄的孩子们的教育中心。 小学和初中位于一个州内,小学在初中的内侧,有自己的独立院子,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芙蓉树,一棵是梧桐树。 麦收时节,芙蓉花和梧桐花一起绽放,没有红紫,只有红白花,芬芳弥漫在校园里。
那时候,老师在划分科目上没有那么细致,一位老师至少同时担任两门科目,有可能你的语文老师也是你的数学老师。 我上三年级的时候,没有时间表,学生们也不知道下一堂课要做什么。 印象最深的还是即将退休的赵先生,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戴着一双眼睛,头上戴着春冬的蓝色遮盖帽。 在教学期间,我只记得几首简单的儿歌,我最喜欢的是赵老师在**课上讲故事,仿佛讲故事是**课的主题。 我们跟着赵老师和鹿相撞的故事情节,最失望的是故事还没讲完,下课铃铃响了,在我们失望的心情下,赵老师结束了这次**故事会。 我们只能希望下一堂**课早点到来。
那时候的师资队伍还不如现在先进,冬天我们都穿着棉褂棉裤上课。 四年级的时候,教室中间有个炉子,小孩子冻手脚是家常便饭,有个女同学经常冻脸,所以我们给她起了个绰号“红苹果”,同学们给她起绰号似乎是一种潮流。 记得当时我长得很像个女生,所以同学们给我起了个绰号“假倪”,在山东叫这个名字很有意思。 那时候,如果老师从老师(中学)毕业,他觉得自己很有见识,很多老师都是私教,充其量是初中毕业的。 我们小学还有一位老师,受过小学教育,只能教到三年级,就不能再自学了。 正好赶上一年,上面的教委下调了一个优秀教师名额,当时这个指标已经没有老师可以竞争了,都说自己不想了,最后校长只好逼着这个只能教三年级的老师,万万没想到,几年后, 优秀教师的薪水**,落入了其他老师的眼中。
手指一抖,四十年如一匹白马过去了,看着孩子们现在的教学条件,我们只能为自己感到羞愧。 但那时候我们又笑又笑,童年是快乐的,现在功利的东西多了,孩子的负担也更重了,再也没有这样的童年了,一个时代的结束标志着另一个时代的到来,再见了,我的童年和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