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楚才、吴章文相处的回忆。
作者:李继龙
我是全国第一个从森林旅游专业毕业的大专生,但我就读的学校不是中南林业,而是西北林业学院。 当时学习这个专业的学生并不多,我们也不知道其他学校有森林旅游专业。 直到参与工作多年后,我才知道中南林也有森林旅游专业,而且是本科。 我渐渐了解到,原来森林旅游专业是在吴楚才老师的号召下成立的,我非常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学生。 我对这两位老师的了解始于我上学的时候,西北林业大学的刘晓凡老师把他们介绍给了我们这些还在学生的时候。 我知道他们就是当时在中国从事森林旅游的人,他们正在做伟大的事情!
毕业后,我回到山西工作,从此从事森林旅游。 2012
这一年,我被山西省委组织部、原省林业厅派往国家林业局进行临时培训,并被分配到原昌浦站森林公园管理办公室。 在这里,我有一个更有用的地方,可以成为森林旅游专业的学生,也正是在这里,我第一次接触到了吴楚才先生。 当时,森林公园管理办公室负责国家森林公园和森林旅游,中国森林景观资源评价委员会也由该部门牵线,该部门是包括吴楚才在内的大牌国家专家。 于是,我有机会见到了吴先生。
我印象最深的是2013年底的那次会议。 临近2014年元旦,2013年中国森林景观资源评价委员会专家评审会议在京召开,吴楚才先生也来参会,但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来参加国家林业局会议。 那天有点冷,会议快结束时,我拿着评估费收据,请专家们签字。 我注意到他的手一直在颤抖,他试图控制它,但他的手似乎不听他的话,签字很困难但很认真,我当时有点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会议结束后,他住在国林宾馆,于是我主动和他聊天,知道我在学森林旅游,他很高兴,和我聊了很多。
这次聊天对我影响很大,可以说深深地触动了我! 他很健谈,不停地谈论他的过去,从他的童年到他的学生时代,以及森林旅游的研究过程。 晚上11点,我有点担心他的身体,几次提出让他早点休息,但吴老总是摆摆手。 他说话不快,但话语铿锵有力,不时举手示意。 我有一种感觉,他要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给我,就好像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在谈到我的学业时,他鼓励我攻读博士学位,并立即拨通了他的一个学生谭一民,询问我的招生计划。 直到凌晨一点钟,他才答应休息。
不久后,2014年春节迎来,我回到山西老家过年,放假过后,我一去北京上班就听到了吴老去世的消息。 我很震惊,我们的会面和谈话将是最后一次! 我有点抱歉,但那天午夜12点过后,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可能在谈论一些他从未告诉过别人的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我都记不住了,那岂不是错了? 然后我打开了手机上的录音功能,录下了他所有的演讲。 突然听到吴老的噩耗,我再也无法冷静下来,回到宿舍后,我又打开了先生的录音,他的声音和笑容立刻就出现了! 一个高大的学术带头人形象站在我面前,给我勇气,给我力量,鞭策我砥砺前行!
我一直在想把他告诉我的话写下来,直到我读了他选集的序言,我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告诉我的基本上就是他在序言里的样子,也是他一生的写照。 比如借钱留学,在广州读书,比如考上砥陵农校,比如自学建筑和森林旅游等。
现在最让我遗憾的是,我们聊了一整晚,没有留下合影!
2019年,中国林业学会森林公园与森林旅游分会在宁夏固原召开年会。 我高兴得心想,终于见到了吴章文先生。
我一直想着把我和吴楚才先生的谈话告诉他,我也想告诉她,录音是我保留的。 第二天的开会,我和吴章文先生坐在第一排,开会前几分钟,我看了看她的桌牌,确定是她! 我走过去,非常恭敬地弯下腰,微笑着对她说:“你好,吴先生,我是......与山西相比她刚说完这句话,就突然打断了我。
你就是李纪龙! ”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会直接叫我的名字,我们以前从未见过面,我兴奋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笑着回答:“我只认识山西的李继龙,是你! ”
第二天,按照会议,我们去六盘山考察,那天下着雨,我们都穿了雨衣。 探险期间我一直和她在一起,我担心她会年纪大了,上山下山,走路累了,或者不小心滑倒了。 但显然我想多了,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70多岁的老人,她走路轻快,谈笑风生,兴趣盎然,总是对我说:“你不用帮我! ”
2020年11月,中国林业学会森林公园暨森林旅游分会年会在福建岐山国家森林公园召开,我和吴章文先生再次见面。 在这次会议上,我作了题为《与'木'相处,安抚心灵》的报告,得到了她的称赞和肯定,说我真正落实了森林养生。 由于我在这篇报道中谈到了“闲暇”,所以会后,吴总从微信上给我发了一份文件——《深秋的乌镇和绍兴(2019)。11.13-18“,这是她在浙江乌镇和绍兴旅行时的**。 这后面跟着一句话:跟你讨论一下,这样的观光旅游算不算休闲?
我有些犹豫,怎么敢在吴老面前谈闲暇? 过了一会儿,她大概是担心我有顾虑,又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学术研究,认真思考,深入分析,只说真话,追求真话,不分资历! ”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连发,“昨天住在长沙的初中同学请我吃午饭,在她家住了一天,晚上在家翻看旧相册,还给你发了一部老电影(2019),讨论休闲问题。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有时觉得是观光,有时觉得是一种积极的休闲,可惜那天时间太匆忙,你“与'木头'相处,平静心灵”的报道没有展开,通过乌镇之行相册来和你探讨休闲的内涵。 退休后,我读书不多,所以我不知道“休闲”的定义到底有多少。 重申:学术讨论不是高级的! 互相帮助,一起学习”。
看到她发布的内容,我松了一口气,勇敢地回复:你好吴先生! 那我就直言不讳。 我明白,闲暇体现在对空闲时间的支配上。 不担心生活意味着你不必花时间工作来换取食物,你是自由的。 同时,闲暇的过程也可以实现和提升自己。 精神层面上的东西很多,但与金钱关系不大,闲暇不等同于奢侈。 真正的闲暇应该花很少,头脑一点也不累。 乌镇之行算是我研究体系的第二层,已经够高了,但算不上真正的休闲。 不仅是拙见,供您参考。
发布后,她竖起了大拇指。 我还发了下面一段话:闲暇是人类的终极目标,到那时,人们才能实现自由全面发展,共产主义就是这样! 因此,我坚信共产主义是可以实现的!
之后,她发了: 2019年7月15日-8月14日,我们一行人在贵州省安顺市浦定县秀水村度过了暑假。 请看相册。
我回答说:他们不算数,你算数! 因为在打麻将的过程中,他们并没有提高自我价值,而你在读书。 如果他们是麻将老师,他们就会被计算在内。 休闲不是旅行,而是一种生活状态。 还有一个更贴切的词,无拘无束!
她同意了。
她平易近人,根本没有架子,和我一起来**随意的话题。 殊不知,她的行为对一个后辈的影响,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近年来,森林旅游越来越受到社会的认可和重视,我有更多的机会在各地做报告或演讲,但无论在**,都不得不提到两位为中国森林旅游奠定基础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