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到大都在上学,在不同的城市生活,但在不知不觉中,美国已经成为我一生中度过最长岁月的地方。
美国带给我太多的人生经历,有的快乐、快乐、兴奋,当然也有痛苦、迷茫、纠结。
我很幸运,我的家人给了我来美国学习和成长的机会,因为我来到这里,我的生活变得有弹性。
我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在古代,对一个女人的最高评价是在大厅里,在厨房里,但如果你来美国学习,作为一个女人,你可以自豪地评价自己:你可以上到大厅,下到厨房, 并修理大床。
是的,我想说的是,在美国学习是一个让成长自然而然却事半功倍的过程,也是一个让人从不成熟走向成熟的过程,从而成为一个坚强而有责任感的人。
当我在高中时,我参加了AP大学先修课程,当时,我不知道我将来要学习什么专业,也不知道我将来会从事什么工作或研究方向。
但是在AP课程学习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语言和文化基础,让我出国留学。
虽然对未来的方向仍然迷茫,但八年的沉淀让我确信,任何时候的任何迷茫都是缺乏知识积累的表现所以如果继续积累,厚厚的积累肯定会迎来稀疏的头发。
我本科学习波士顿大学社会学专业。
虽然一开始我说不清为什么选择社会学专业,但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让我意识到,在对社会问题的理解和分析上,我总是有一些独特的见解,所以我选择了学习社会学同时,由于对文学的热爱,我还辅修了东亚文化研究。
如果非要总结我的本科生涯,我会说这是一份加速和压缩的文档。
为什么要加速和压缩? 我只用了三年时间就从本科学位毕业了当然,主要原因是为了省钱。
作为一所私立学校,波士顿大学位于波士顿,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很贵,学费和生活费真的很贵。
节省一年的代价是,我需要同时加快时间结果不能妥协。
除了每年暑假都要利用暑期学校提早修学分之外,我记得我最忙的时候是大二,那两个学期是他选修了五门课程,并担任数学评分员和导师。
当时,我和室友呆得最久、最常去的地方是图书馆,因为这个位置,我认识了很多图书馆校友。
事实证明泡泡库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自我约束机制这个方法一直用到今天,直到今年美国疫情爆发,我才戒掉了去图书馆的习惯。
在我大三的第一学期,当我完成了所有必修的社会研究课程,几乎准备好进入研究生院时,我意识到是时候放慢我的生活节奏了。
我的大学生活即将结束,是时候给自己一点时间享受属于大学的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于是,我申请了大三的第二学期,也就是我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去新加坡国立大学进行交换学习。
其实选择新加坡国立大学的原因很简单,首先是我应该在天气最恶劣的时候去波士顿一个温暖的地方; 二是新加坡留学在农历新年期间有假期。
我相信几乎每个留学生都幻想过,如果时间和课程允许,我必须回到中国的家中过下一个春节,陪我的亲戚一起读除夕夜。
所以,在这两个原因的驱使下,我选择了新加坡国立大学进行学期交流。
在波士顿最冷的12月,也就是我的最后一个学期,我作为交换生来到新加坡国立大学(NUS)。
在新加坡生活了半年,让我爱上了这个国家,也更加坚定了我学习中国文化的决心。
在新加坡交流的这个学期里,我体会了亚洲最高学府之一的新加坡国立大学严谨的学术作风,但同时也感受到了美国在文科和社会科学教育上无法超越的:相对自由的文化包容和开放的框架激发了学生的无限思维能力, 而这种无边无际的思维的创新,是我作为文科生的灵感和思考的源泉。
于是我回到了美国的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读研究生,幸运的是,和新加坡国立大学一样,季节相对温和,气候宜人。
如上所述,当我来到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时,我访问的第一个地方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图书馆,我以工作的名义成为了一名常驻图书馆员助理。
在我整整两年的研究生学习期间,我担任兼职图书馆助理。
在这里,我结交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图书馆朋友,这样我就可以愉快而高效地进行学术研究。 同时,我的工作使我能够在自己喜欢的地方帮助他人。
毫不夸张地说,我最愉快的时刻是早上在东亚图书馆前台打卡,然后在接近中午时下班,下午搬到图书馆学习区继续我的私人学习时间。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两年东亚文化研究我遇到了很多在这方面很有见地的学者,同时,因为我对电影的热爱,我也遇到了很多电影研究者无论是参加电影节还是电影制作人的聚会,我总是在学习新信息。
不得不承认,洛杉矶这个城市是一座充满欲望和**的城市,在交错的灯光下,这个城市可以让每个年轻人大胆,我也有幸开启了人生中许多第一次的经历,比如拍电影、参加时装设计走秀活动等。
更值得一提的是,洛杉矶这个城市真的很好吃,很有趣,完全可以满足任何一个对大学生活抱有幻想的年轻人。
每次有朋友来洛杉矶,只要带他们去韩国城或唐人街转转,就可以确保你的朋友在几天内长胖。
我想如果BU的生活是文件下的压缩文件,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是一部短片,色彩丰富,但仍然昙花一现。
是的,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两年转瞬即逝,我甚至没有想过毕业后要做什么。
所以我选择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扩展学院的电影项目学习一年作为我的间隔年,我可以考虑我未来想做什么。
这一年,我学到了好莱坞电影制作、宣传、拍摄的各种知识,也让我从实际应用的角度对电影文化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有时候,迷茫并不完全是消极的,因为迷茫意味着你会尝试更多的可能性,每一次尝试都会被记录在生命之书里,我坚信生命之书中的每一笔,在未来的某个时刻,都会成为画中至关重要的一笔。
在这一年里,我尝试了很多其他事情,比如翻译。
事实上,我应该在研究生院的最后一个学期开始我的翻译生涯。
起初,我翻译了一部关于中国佛教文化的纪录片的字幕,然后逐渐演变成每天翻译一些佛教经典。
诚然,翻译是一项非常痛苦但又很有意义的工作,因为在翻译的过程中,你可能会因为某个词的选择而挠耳朵和脸颊,但你也可能因为某个句子的精彩翻译而沾沾自喜。
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扩展学院学习一年后,我选择来到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图书馆和信息研究项目进行第二次研究生学习。
很多人会问我,图书馆工作还需要学习吗?
不就是每天把书放在桌子上,寻找信息之类的东西吗? 但是不,在当今信息时代,当知识的定义变得模糊,同时信息被商品化时,图书馆或博物馆等信息传递机构变得极其重要。
虽然我刚刚结束了第一学期的学习,但我相信我以后的学习会让我对信息本身、信息选择、信息传递和信息处理有更深入的了解。
同时,这个学期,我也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正式的助教经历。
作为助教,我每周教两次课,每周至少留出一个小时的办公时间。
不得不说,我第二研究生院的第一学期是马不停蹄的工作状态,每天都要完成学业,履行作为助教所需的责任。
幸运的是,我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从不知所措到能够开始,剩下的九周时间都沉浸在我的新专业的学术学习中,并教我可爱的学生。
疫情期间居家办公,让我深深体会到,虽然一场疫情让所有的喧嚣都开始停滞,但在灾难的背景下,如何找到自己的价值,还是自己来定义的。
虽然我还没有进入职场,也没有进行过彻底的角色转型,但我相信,当我们有热情的时候,我们会埋头去做,不用担心收获,等到我们有能力在未来的某个时候抬起头来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发现,我们已经收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