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上面”。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
本文长度2171字，推荐阅读时间20分钟 资本充足率是商业银行经营的底线，也是监管部门对银行业进行审慎监管的核心。 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下行压力加大、金融监管收紧、去杠杆政策加大，中小银行补资压力加大，亟需建立多层次资本补充机制，创新多元化资本工具，拓宽资本补充渠道，优化资本结构，提高资本充足水平，同时实现他们自己的可持续发展。永续债拓宽了中小银行“补血”的渠道。
曾刚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主任。
永续债已成为中小银行“补血”的重要工具。
目前，补充中国商业银行一级资本的其他方式主要是优先股和永续债。 但优先股发行条件苛刻，发行周期长，成本高，因此银行业整体资本结构的改善相对有限。 与优先股相比，永续债的发行周期更短，审批流程更简单，资金成本相对较低，支付的票息有税前扣除。 此外，永续债条款设计灵活，可设计减记条款或转换条款。 根据新的资金管理规定，发行行在任何情况下都有权注销永续债的股息或股息，且不构成违约事件，因此不会发生债务违约事件。 因此，永续债是非上市中小银行补充一级资本的较好方式。
自2020年5月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办公室印发《深化改革补资中小银行工作方案》以来，中小银行发行永续债的频次和速度明显加快，农村信贷机构和民营银行也顺利获批发行永续债。
从发行规模来看，大型商业银行发行永续债数量最多，占总发行量的53%79%；股份制商业银行占总发行量的27%59%；由于单笔永续债金额较小，中小银行总发行量相对较低，只有18家54%。截至目前，全市半数以上商业银行（64家、125家）已发行永续债110只，补充其他一级资本，发行永续债数量占永续债总数的60%，累计发行规模3628亿元。 目前，成功发行永续债的农信机构仅13家，民营银行1家，累计发行规模分别为404亿元和40亿元。
2022年以来，中小银行永续债发行增速放缓。 2022年，共有23家中小银行发行永续债，总规模706亿元，同比减少55家3%。截至目前，只有12家中小银行发行了永续债，略低于2022年同期。 根据《全国银行间债券市场发行金融债券管理办法》等政策法规规定，商业银行发行永续债应满足近三年内持续盈利、贷款损失准备充足、拨备覆盖率等基本要求，已发行永续债的商业银行信用等级均为AA级以上; 对于一些城市商业银行和大多数农村信贷机构来说，这是相对较高的。根据中国诚鑫目前对280家农村信贷机构的信用评级结果，只有45家农村信贷机构被评为AA级以上，占比16%。
中小银行发行永续债仍有限制
与大型银行相比，中小银行发行永续债滞后，制约因素主要有以下几点。
投资准入相对严格，需求端存在制约因素。 根据前不久发布的《商业银行资金管理办法》，商业银行投资其他银行股权需要提取250%的风险资产，而票据互换工具（CBS）无法减少资金占用，因此商业银行自有资金持有的永续债面临较大的资金占用问题， 其中大部分是银行通过表外银行理财投资间接持有的。但对于农村信贷机构、民营银行等中小银行来说，通过自营基金投资永续债的资源禀赋有限，不具备理财资质，也无法通过理财间接持有投资和发行。 随着银行理财净值转型的加快，投资永续债的久期也可能存在错配，因此银行的资金可能会略微减弱永续债的配置需求。
此外，目前保险、**等主动投资者占比还小，市场化投资机制有待进一步优化。 此前，保险基金投资银行永续债的限制比较严格，要求可投资永续债的合格银行总资产不低于1万亿元，净资产不低于500亿元，主评级必须为AAA，债券评级必须为AA+及以上， 这是大多数中小银行难以满足上述要求的。2020年5月后，原中国银保监会解除上述限制，保险基金参与永续债的积极性有所提升。 对于所有类型的**，由于其流动性要求较高，而银行永续债由于期限较长，有时无法满足相关流动性的需求，因此目前对银行永续债的投资相对有限。
中小银行实力有限，发行永续债难度大。 永续债本身不包含加息机制，本金可以减记，取消支付利息不构成违约，再加上自身信用评级低、投资者认购积极性低或利率补偿高等因素，部分中小银行从监管部门批准到正式发行有数月的延迟， 使其难以发行。
中小银行永续债流动性仍不足，有待加大支持力度。 由于需求方准入严格、资金占用大、估值难度高、取消派息不构成违约等问题，银行永续债流动性相对不足。 为此，中国人民银行于2019年设立了中国人民银行票据互换（CBS）工具，为商业银行永续债提供流动性支持。 但符合条件的银行在央行票据中接受永续债的标准相对较高，特别是资产规模不低于2000亿元的要求较高，大多数中小银行发行的永续债无法纳入互换标准。
“打开闸门”让更多中小银行参与永续债市场
中小银行在支持“三农”、小微企业和民营经济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永续债是补充外生资本的重要工具。 具体来说，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建议。
适当放宽永续债发行门槛，加快扩大中小银行永续债规模。 可以设置差异化的发行标准和审批要求，适当放宽盈利能力和风险指标标准，降低资产规模要求，减少补资困难。 针对农村信贷机构和民营银行，在农业和小微企业普惠金融监管政策评估框架下，对绩效考核优秀、核心监管指标符合永续债发行要求的银行，可提供专项支持，进一步优化审批流程，提高审批效率。
扩大中小银行永续债投资范围，完善投资者参与结构。 目前，市场上的投资者主要是银行自营基金和理财基金，需求端仍有待完善。 在机构投资者方面，应降低各类投资者的参与门槛，如提高保险基金投资比例，积极引导社保基金等长期投资者参与永续债市场，拓宽非银行机构渠道等。 在个人投资者方面，可以允许个人通过商业银行的场外发行渠道购买永续债，并鼓励风险承受能力较强的高净值个人投资者参与市场。 此外，还可以拓展银行永续债的国际投资渠道，适当增加海外发行。
扩大央行票据互换操作的规模和范围，提高中小银行永续债流动性。 目前，银行永续债对中国人民银行开展票据互换合作的可接受条件尚较高，通过扩大中国人民银行票据互换业务的规模和范围，可以进一步提高中小银行永续债的流动性。 一方面，可适当降低永续债接受掉期的资产规模要求，并考虑更多的资本充足率或信用评级等风险因素。 另一方面，唯一可接受的CBS交易对手是一级交易商，交易范围可以适当扩大。 同时，为进一步丰富银行永续债的配套工具种类，中国人民银行可以授权评级公司开展市场化操作，通过增加担保等增信方式，为中小银行发行永续债提供支持。 此外，银行永续债可纳入银行间市场回购交易的合格抵押品，增加市场投资银行永续债的积极性。
本文**发表于《中国农村金融》杂志2023年第2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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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与发展国家重点实验室它成立于2005年，前身为“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实验室”。 它是中国第一个跨越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国家级金融智库。 2015年6月，在吸收中国社科院其他多家新智库研究机构的基础上，更名为“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 2015年11月，被国家批准为首批25家国家高端智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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