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在接受美国记者埃德加**的采访时,他曾经说过:“当我还是师范学校的学生时,我喜欢阅读《新青年》杂志。 胡石和陈独秀写的文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都是我学习的榜样。 ”
说起***和胡的关系,至少可以追溯到1917年。 当时,年仅26岁的胡受陈独秀邀请,从美国回京,成为北大教授,参加《新青年》的编辑活动。
当时,比胡石小两岁的***还是湖南第一师范学校的学生,从此对《新青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陈独秀、胡石写的文章很欣赏。
1918年8月,**离开家乡北上北京,在北大教授杨昌基的介绍下,成为北大图书馆馆长,每月能领到八大洋的薪水。
**我经常抽空旁听胡的讲义,对因新文化运动而声名鹊起的胡适有一种钦佩之情。
后来,**曾自称是“胡石学生”,这应该与他旁听过石胡课有关。 当时,积极追求进步的***,也在杨怀忠的介绍下,带着同伴们拜访了胡。
**与胡石等人讨论过关于新思潮的各种问题,这次拜访胡石的经历使***一生难忘。
**,蔡和森等人创立“新民会”时,也请胡作报告。 从这些事件中,不难看出,年轻时的***对胡世曾充满了敬佩之情。
那么胡在离开大陆之前做了哪两件事呢? 让***从钦佩到对他的深深失望?
首先,胡在离开大陆之前,曾“劝”**放弃武装斗争。 1945年3月底,胡适代表国民党出席在旧金山举行的联合国大会。
当时,中共代表董必武在***的指示下,找到胡进行了一次长谈,这次谈话的核心意图是希望胡支持我们党的主张。
作为当时有影响力的文化学者,胡在国际会议上的言行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然而,这次谈话很不顺利,胡石不仅没有答应董必武支持我们党的要求,还向我们党提出了“劝说”。
总之,就是说服我们党效仿《淮南子》中的“不行动主义”,放弃阶级和军队两大斗争,只进行简单的党的活动。
说白了,胡的所谓“劝说”完全站在国民党的立场上,他希望我们党效仿西方政治制度,以中国第二大党的身份参加选举。
但***认为胡的所谓“劝说”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当时对中国的情况看不清,说白了,他犯了当时很多文化学者的共同错误——目光短浅。
第二起事件发生在同年7月1日,当时爱国民主人士黄炎培、张伯钧、傅斯年等6人组成“全国政参会访问团”抵达延安。
其中,傅思年的身份比较特殊,在北大文系读书的时候,就是胡的自传**。 当时,**还认识了傅斯年作为胡的弟子,希望通过他带给在美国当老师的胡。
傅斯年回到重庆后,在报纸上写了一篇文章,代向胡石转达了自己的问候。 看完这篇文章,胡没有改变对中共的看法。
1945年8月24日,胡在中国给***发了一封电报,其主要含义是四个字的“放弃武力”。
**收到胡的电报后,对这位鼓吹“新文化运动”的旗手感到失望,同时放弃了对胡的幻想。
不过,为了师生关系,他还是在胡石离开大陆之前做了最后的努力,曾让人给胡留下一句话:“只要他不走,他就可以当北京图书馆馆长。 ”
胡石闻言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无奈之下,他只能把胡石的名字从“**名单”上划掉,从此不再谈论任何与胡石有关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