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外面有三两朵桃花,是春河里水管鸭的先知。 艾蒿满是短芦苇芽,这是河豚想吃的时候。 我在中文课上学习苏轼的诗《徽冲春河夜景》时,对诗中的“艾蒿”和“河豚”是什么感到非常困惑,不明白作者为什么要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直到我在江苏上了大学,这个困扰了我多年的问题,才逐渐有了答案。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午后,我上完早课,走进了我经常光顾的餐厅。 点菜时,他发现来找他的顾客大多要了“炒芦苇干”,店主解释说芦苇是春天的时令美食,当地的“老食”趁此机会大快朵颐。 忍不住**,还点了一份“炒干芦苇”。 当菜端上桌时,只见白底蓝白花纹的方形瓷盘上堆满了一段嫩绿的植物茎,形状大小与蒜芽极为相似,里面放着淡黄色的淡黄色香干片, 然后将盘子的背景颜色和图案相匹配,非常赏心悦目。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双筷子放进嘴里,牙缝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芹菜和菊花,但没那么浓,却有一种淡淡的宜人香味。 艾蒿和干香的搭配恰到好处,顿时让我的嘴舌津津有味,食欲也大增,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了盘子底部的光芒。 于是,我不禁想起了苏轼的诗:难道眼前的“蒿苇”就是诗中的“蒿”? 经验证果然,“青蒿”除了被称为“青蒿”外,还有藜麦、青蒿、艾蒿、艾蒿香蒿等多种别名。
不久,我去镇江胶山时,一位当地朋友指着长江边沼泽地里的绿色植物说:“这是艾蒿。 “我终于有机会亲眼见到他们了! 艾蒿齐膝高,其绿色茎与类似艾蒿叶的长叶交织在一起。 其实青蒿在苏南长江流域很常见,在南京、镇江等地的菜场和超市里也经常有卖,但大批被买回来,去叶老化的不可食用的茎秆后所剩无几,久久不能放, 第二天它们会腐烂——如果你想吃青蒿,最好去餐馆省事。
几年前,我的高中同学来看我,我带他去雨花台旅游,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所以我在景区附近找了一家餐馆吃饭。 看到菜单上有“炒干芦苇”,赶紧推荐给老同学。 当学生们第一次品尝到美味的芦苇时,他们频频举起筷子伸手到盘子里,但同样推荐的“南京咸水鸭”等特色菜却被忽略了。
苏轼不仅是作家,还是美食家; 文章不仅闻名于世,还谈到了对食物的追求和独特的见解。 苏轼将“青蒿”与“河豚”进行了对比,说明两者一定非同寻常。
两千多年前,吴王府差点被河豚的美味惊呆了,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来赞美,于是就把它比作最受宠爱的绝世美女习,然后“西子奶”成了河豚的优雅名字,宋人也有诗句“甜,远胜于西子奶, 那天吴王并不知道”。然而,河豚剧毒,如果处理不当,会导致中毒和死亡。 据说有一次朋友家煮了河豚,但没人敢吃,于是叫苏轼来试试他的勇气。 苏老爷子一个人享受得很开心,吃完后还不忘感叹:“也值得死! 现代文家、美食家王增琦在江阴读书时,从来不敢尝河豚,因为亲眼目睹了一场用煮熟的河鳟毒害别人的**,成了一生的遗憾。
我有幸吃过一次河豚。 那是2016年的春天,宴会中间有一道“红烧河豚”。 春天是补充河豚的最佳时机,面对这种难得一见的美味,虽然知道经过特殊处理可以放心吃,但你还是害怕。 不过,终究还是抵挡不住食物,干脆“放手”,还上演了一场“拼命吃河弗鱼”。 原来,河豚还有一种特殊的吃法:先用筷子把带刺的肚子翻过来,然后放进嘴里,整个吞下去。 当时河豚卡在喉咙里,我急忙翻了个白眼,忘了是什么味道,但烤河豚的汤汁和米饭混合在一起,非常漂亮。
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吃河豚的经历,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真的是“猪八戒吃人参果”。 仔细想想,河豚鱼是一件高贵的东西,恐怕我没有机会享受它。 长江野生河豚几乎绝迹,据江苏一位老板说,素有“中国河豚之乡”之称的江中市每年春天都会捕捞河豚,两艘大轮船拖着几公里长的巨网在长江水面来回走动。
离开江苏,回到家乡湖南后,我的生命中不再有“芦苇”和“河豚”,它们总能从苏轼的诗中跳出来,成为我脑海中浮现的一幅生动的生活画面。 每当春暖花开,春河温暖时,我不禁想:在温暖的春光中,一边看着无边无际的春光,一边品尝芦苇和河豚的时令美食,这样的一天该是多么的惬意啊!
作者所属单位为湖南省桃园县职业中等学校)。
中国教师日报,第16版,2024年1月31日
作者:刘念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