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能够用简笔画般的象形文字来表达一些直观且易于识别的事物,但一些抽象的事物并不那么容易绘制。 于是聪明的古人对一些象形文字做了改动,在使之成为新的汉字的基础上,加上了表示原字作用的符号,如下图所示,“刀”字就是在“刀”字上加一笔,用这个箭头状的指示符号来指出刀最锋利的部位是刀刃。 因此,当我们要区分能指和象形文字时,我们只需要看词是否有表示指示功能的符号,就可以说能指是带有指示符号的象形图。
“点”字中的指标符号多种多样,有的用“点”或“提”作为指标符号,如图5所示1-1 “刀锋”字;有的用“水平”或“垂直”作为指示符号,如下图所示,“上”和“下”。 甲骨文中的“上”字和“下”字代表地平线,短横线是指示符号,长横线上方的短横线是“上”字,表示事物的位置高于标准,反之亦然。
更有趣的是,古人居然用“ ”作为我们现在经常使用的指标符号。 下图显示了“凶猛”一词的演变。 “凵”一词外侧的“凶猛”一词意为陷阱,“表示陷阱正上方是邪恶的位置”,它是一个警告符号,意思是“请误入”,类似于我们现代交通信号中使用的禁止标志。 由此可见,对于“”这个符号,从古至今,从国外到中国,人们对它的理解基本是一样的。
古人为了表示同一类事物的不同部分,往往创造出一系列形状相似但含义不同的能指,例如古人借用一个“木”字,创造出许多不同的能指。 如下图所示,“Ben”字,其指示符号是“木”字下方的短水平线,其位置是树的根系,所以“Ben”字原指树的根。 因为树的根是树的根基,所以“本”字被引申为指事物的根和根基。
与“本”字相对应的是“端”字(如下图所示),“端”是在“木”字上方加一个横线作为指示符号,这个横线表示“端”是树梢的位置,所以“端”的原意是指树梢。 因为树梢是从树上长出来的最后一个结构,所以“结束”这个词被引申为表示结束,最后一个,例如“结束”和“结束”。 树梢不如树根和树干重要,所以“完”字也成了“本”字的反义词,引申为次级、次等,如“离去原去追终”,隐喻不讲究本源,只抓细节。
“端”字和“魏”字是一对相似的字,它们的区别仅在于两幅横图的长度。 “不”字的演变如下图所示,其实“不”字并不是指物字,而是一个象形文字,从甲骨文中可以看出,它比“木”字有一支弯笔,这支弯笔不是指示符号,而是古人特意画冠冕, 表示树叶茂盛的树的外观,所以“不”的原意意味着树木茂盛。现在它原来的含义已经消失了,并被赋予了许多新的含义,比如“还”中的“不”和“从不”的意思是“不”。 “卫”也是十二个地支之一,古人用地支与天干来使用时间,如“卫”指下午一到三点。
“朱”字是另一个与树木有关的词,演化过程如下图所示,其原意是指树干,甲骨文铭文是在“木”字的中间加上一个横字,这个横图是它的指示符号,表明这是树干的位置。 本来,“朱”是古语中“朱”的意思,因为“朱”是借来的,是红色的意思,所以古人在左边旁边加了一个“木”字,并创造了一个“朱”字来代替原来的“朱”字,代表树干。
从树根到树干再到树梢,可以说古人在指示符号的使用上已经达到了极致,这不仅简化了汉字的构造,也方便了后人对汉字的理解和使用。
由于汉字的演变等诸多原因,很难看出很多汉字是用能指的方法创造出来的,但它们仍然保留了能指的独特结构,即能指。 “英寸”和“标尺”这两个词如下图所示。 “寸”字的小印是用短短的水平指向一只手写的,这个横图是指示符号,它指的是脉搏在人的手腕上的位置,在古代称为“寸脉”,这就是“寸”字的原意。 “寸”在古代还是一个长度单位,古人将寸脉与手腕横条纹之间的距离定为一寸。 因为“寸”在古代是一个比较小的长度单位,所以也被引申为指代短,如“寸土”和“寸草”是从短的含义借来的词。 小篆的“尺”字由两部分组成,左上部分代表躺着的人,右下部分用弯笔表示“尺静脉”在人体中的位置,所以“尺”的原意也是指人体的一部分, 但年代太久远,具体位置在哪里,说法不同,但有一点是公认的,那就是古人把手腕横条纹到肘部的长度定为一尺,一尺等于十寸。成语“寸一寸”是古人在长度转换中产生的。
古人将抽象的能指与象形文字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创造了许多有趣的能指。 它把汉字的创造带入了一个新的领域,开启了符号表现的新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