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顾竹
2024年10月26日,入矿的杭州鱼子前往石坛井矿局,被分配到下属三个矿山:曾岗公社、洋河公社被分配到1号矿山,胜利公社被分配到3号矿山,荔军公社、通桥公社(县农场)被分配到4号矿山。 这是杭州离开农村的年轻人人数最多的一次。
除了这批3个矿井外,石坛井矿务局还有杭州侄子卫东矿、乌兰矿、综合工程室等,一共有多少杭州侄子入煤矿,我没有听说过准确的说法,估计大概有200个左右。
我们高高兴兴地离开了永宁,赶往石坛井。 在西大顿,几辆车排成一排,在戈壁上快速行驶。 我们兴奋地唱着歌,就像电影《开垦军歌》里的上海人刚到新疆时,唱着他们唱的歌:“爬上大货车,戴上大红花,年轻的朋友们,塔里木人来安顿......””
在我们之前,有一群人是招募煤矿的,招募的还是基础设施单位的79工程部,后来改为卫东矿,一个生产单位。 卫东煤矿是新建的煤矿,各部门都需要配备人员,而且由于人手少,几个从杭州进矿的年轻人被分配到了机修厂等辅助部门,成为了技术工人,没有一个人下山采煤。
我们招工的时候,也被告知,受过教育,可能不下矿井到矿井,工作时间长了就成了电钳工,不会总是被要求去挖煤。 我们对此深信不疑,我们都有一个美好的愿景和一线希望。
多年后,当我被解雇时,为了核实我在地下工作的年限,管理人员打开档案袋,找出了当年的招聘表格。 一张已经发黄变脆的8k纸,纸张很差,表格是自己填的,项目很多,但是没有地下煤矿工人。 我想了半天,回答说:如果当时我说我只能做地下煤矿工人,我可能就没有勇气去!
地下煤矿工人,又累又累,别说了,还是一份危险的工作,也不需要从大城市招人。 城里人娇弱,吃不起苦,难管。 最好招那些贫穷的山区过年吃个白包子,好管。
在煤矿中,我们是唯一真正居住在城市的人
我们不受欢迎,有传言说他们都是打砸抢分子,专门偷鸡偷狗做坏事,不能留在农村。 说对了一半,矿务局不愿意招收我们,但永宁县坚持不允许其他人招到杭州的年轻人。
我们到了4号矿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本来是计划分到各个煤矿队补充人员的,但是没有一个煤矿队敢接我们。 我不得不组建一个4号煤矿队,把我们整个人安排在那里。
没想到,这支以新人、杭家侄子为主的小煤矿队,几乎成了矿井里的标杆煤矿队。
在我们到达之前,除了东北的老区外,这四个矿山主要来自河南省和宁夏固原地区,既有工人,也有农业合同工。 还有不少来自同心县的人正在和我们一起招工。 从数量上说,我们是杭州人最少的,但是短短几年时间,我们就被杭州人打动了,杭州人都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