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亚当·斯密出版了《国富论》。 经济学是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诞生的,正如《国富论》的全称所描述的那样,经济学是研究人类如何创造更多财富的学科。 在这个元问题下,诞生了许多分支和争议,如微观经济学、宏观经济学、市场与争议等。
随着经济学的成熟,它开始成为“经济帝国主义”,即经济学原理侵入了许多学科,如政治学、心理学和伦理学。 由此衍生出许多新的理论,如宪法经济学、法经济学等。 目前,它们正在成为这个时代的主导科学。
事实上,当经济学家沾沾自喜地扩大经济帝国主义的领土和势力范围时,应该引起人们的警惕。 因为人类社会是复杂的,用单一的经济逻辑来主宰一切,会严重模糊其他学科的思维维度,其中最严重模糊的就是政治学的逻辑。
经济决定人们的贫富,政治决定人们的生死
有些人区分政治和经济的关系,认为经济负责赚钱,而政治负责分钱。 也就是说,经济学是研究创造财富的学科,而政治学是研究财富分配的学科。 对此,网上流传着这样一个笑话:“如果国家治理像算钱一样简单,那么政客们怎么办,找会计师来做,岂不是就完了?由此可见,政治学的逻辑并不仅仅像计算经济利益那么简单,它比常人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要深刻理解政治学的逻辑,首先要追根溯源,了解什么是政治。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政治是最常见的话题,在普通人眼中,政治是“权力斗争”、“政客八卦”、“阴谋”等等。
然而,在复旦大学政治学教授包刚生看来,这些只是政治现象,不是政治的本质。 他认为,政治是人类组织自己的过程。 政治学是一门专门研究这一过程的学科。
他在《政治学常识》一书中进一步指出,人类社会最基础的两门学科无疑是政治学和经济学,这两者实际上都指向了人类秩序的一个元问题——如何组织陌生人,合作完成一件事。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金钱,即利用共同的物质利益来组织人们,特别是市场经济。 然而,尽管市场力量非常强大,但不可能建立一个长期的社区。 例如,迦太基、热那亚和佛罗伦萨等历史上仅以商业为基础的社区很快就消亡了。
迦太基废墟。
政治学给出的答案则完全不同,它认为,人们出于自私的本能和理性的算计,一旦背叛的好处超过合作的好处,大多数人就会选择背叛,因此仅靠经济逻辑建立的合作秩序是极其脆弱的,它必然会在短时间内崩溃。
但是,一旦人们意识到,如果选择背叛,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国家的铁腕”,那么人们就不会愿意背叛了。 因此,谁挥舞着铁腕,谁就必须掌握权力。
一言以蔽之,政治学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合作不是建立在善意的基础上的,因为人性中蕴含着自私和背叛的基因,只有在暴力的基础上,背叛才会遭受更大的损失,才能真正建立秩序与合作。
换言之,权力是人类合作秩序出现的第一个前提,或者说是人类秩序长期存在的前提。
对此,包刚生先生说:“政治是我们人类社会最坚硬、最坚硬的外壳。 政治变化可能发生在地壳最深处,但其影响可能会在我们的生活中掀起巨大的波澜。 一群人,甚至几代人的命运,从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换句话说,经济决定了人的贫富,但政治决定了人的生死。 人性中的天使和恶魔,他们共同塑造了政治秩序
但是,每个人都有谋取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冲动,而少数当权者的最大利益就是依靠暴力长期掌权,这必然会解放人性的魔鬼。 因此,人类政治中存在着一个悖论,仅靠暴力建立的秩序,大多数人被迫服从的秩序,注定不会持久。
针对这个悖论,政治学给出的答案是,为了让人们自愿服从,人类的政治组织还需要一件事,那就是一些崇高的思想,让人性中的天使驱使着每一个人,让人们认为自己参与了一项有价值的事业,愿意为之奋斗,甚至为之牺牲, 如宗教信仰、自由、平等、正义等抽象观念。
在这一点上,我们不难发现,人类的政治秩序是在魔鬼和人性的天使性共同推动下建立起来的。
具体来说,人类的政治秩序只能通过恶魔的本性来建立,但如果单靠恶魔的本性,秩序就无法维持,所以我们需要天使的本性来维持秩序的稳定。
因此,在人类的政治秩序中,总存在着一个最基本的冲突,那就是当权者是否真心相信那些崇高的思想,他们行动的逻辑和行动的后果,一定不能与这些思想相悖,否则就会变得非常虚伪,他们的言行将导致人们不再自愿服从。
包刚生先生在《政治学常识》一书中写道,这一基本原则在不同的文化和国家有不同的表述。 例如,在中国文化中,孔子说“内圣外王”,《说说是正,是烨》;西方文化中的马基雅维利主义、现实主义、唯心主义等等,都是对这一根本冲突的回应。 简言之,政治学的核心逻辑是如何以一种充满矛盾、充满张力的方式长期构建人类社会的秩序。 具体来说,这些抽象的思想就是各种意识形态,各种强制命令就是政治制度。 各种思想和制度会相互争论,竞争,然后相互优化,人类历史将螺旋式上升。 但无论理论如何,要解决的最基本的元问题是我们理解任何政治问题的起点。 在了解了政治经济的元问题之后,我们不难发现,一个国家的贫困源于对经济逻辑的无知,而一个国家的落后源于对政治逻辑的无知。 告别单线程思维,拥抱现代文明
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说:“一个人在保持两种对立思想的同时,能够正常行事,这是一流智慧的标志。 ”
一般来说,人们很难理解这句话。 现在,通过包刚生先生对经济学逻辑与政治逻辑的区分,我们不难发现,这句话的参考之一就是任何概念和学科都有一个适用的边界,这就是沃伦·巴菲特所说的“能力圈”——每个学科只能处理能力圈内的事情。
由此可见,一等智慧的内涵之一就是告别主宰世界的单线程思维,面对复杂的人类社会,我们必须学会运用多元思维模式去观察、阐释和实践。 厘清政治学、经济学的基本问题,也是现代公民接受现代文明基本知识的必修课。
本文是我方编辑团队反复阅读、思考、总结包刚生先生的《政治学常识》后写成的,所以希望将这本书推荐给对本文主题感兴趣的书友。
市面上的书很多,但充斥着不是说教式的、过时的教科书,就是宫廷政治和各种历史解读,但包刚生的《政治学常识》从政治学的元问题出发,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帮助读者建立政治学的基本认知框架, 并利用这些知识帮助读者完成从“看”到“看透”的认知升级。
为此,我衷心推荐包刚生老师的《政治常识》,豆瓣评分9分2分,被誉为“中国最好的政治学入门书,无一人!”通过北京大学出版社,我们还为爱书人争取到了包刚生先生为数不多的亲笔签名,为阅读增添了一份温暖和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