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手”和“反手”的批评。薛元明.
近日,《书法日报》推出题为《第七届中国书法馆奖获奖作品评析》系列文章,邀请我直接批评批评家,或谈谈自己对批评家的批评和批评的看法,不禁让我想起了经济活动中的“正手”和“反手”, 而“后手”可以追索所有“前手”。借鉴这一理论,除了批评家和批评家之外,在批评活动的发展中也存在着“反批评”的存在,可以检验批评的效果。 对于批评,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最好是有意见,最怕的就是沉默。 当然,真正的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从5位特约评论员的文章来看,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奇怪的是,我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要选择“赢家”进行批评?按照传统思维,应该被批评的应该是“失败者”,不成功的作品会因为很多缺点而被拒绝。 既然作品能获奖,就应该在很多方面都很突出。 这个选择意味着什么?批评的关键是参加过第七届兰亭奖,被视为“最佳”获奖作品的“获奖作品”的标签。 说到这里,笔者心中有一个疑问——“获奖作品”是“真正的经典”,还是因为它“适应了评委的口味”?如果你思考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批评的意义和目的就会被强调出来。
例如,我不同意一位评论家对张立安第七届中国书法馆获奖作品的“古典主义气质”的评价,我个人认为他的作品只是披上了“古典主义的外衣”。 从他的作品来看,几乎每个角色都和《王者圣令》中的“同一角色”非常相似,也有一定的努力。 尽管如此,抄袭还只是处于“相似”阶段,远未达到“相似与不同”的程度。 古代,赵孟福、董启昌、王铎、温正明等众多高手都拿了《王者圣旨》,同样的字也写得很近,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个人气质,明显做到了“相似但不相似”。
《王圣教序言》本身也是一本文字集,张立安的作品是“一本文字集”,其本质变成了“拼盘”,《我》在**?如果他的名字被遮挡,就不可能识别出作者的身份。 这是一个典型的“展览机构”。 当然,这不是作者的责任。 在当下的书法大赛评比体系中,投稿作品要想有所作为,就必须适应这样的模式,而评委的固化乃至审美的固化,才是“展体”应运而生的根本原因。 归根结底,“展览风格”出现的另一个原因是“技术”与“文学”的分离。 俗话说“肚子里有诗书”,书法家有文化造诣时,书香气自然流淌,不是某古文的抄本,仿佛有“文”。 书法是慢生活,需要长时间的工作,需要结合具体作品来评判,没有统一的标准,因为就算是大师,也未必处于一种状态,可能会有娱乐的局面。
我和顾松章是多年的朋友,可以说是知根。 他有个人想法,有个人计划,有个人感受,几十年来一直坚持下去,理论与实践相互促进。 他的书法和篆刻创作分开看,没有问题,但一旦结合,就有一定的需要空间。 最典型的就是其书法擅长韩锦文,而印章的主要创造者是鸟虫印,如何做到合一?宋章哥非常喜欢研究习汉玉印,突破口可能就在这里。 翡翠印章有其独特性,实现了“做”与“书”、“匠”与“意”的完美结合。 对于松章哥来说,关键是如何在工作稳定性中体现写意精神,过度的工作稳定性必然导致匠心,边界在第一位此外,汉进文是写意的,鸟虫有浪漫的气质,如何在合理安排中实现自由自然的发挥,也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 其实,归根结底,可以归结为人、书、印刷的关系,自己的思想如何成为主宰书写和印刷风格的决定性因素,如何在技艺的积累和创作的发挥中找到“平衡点”。
崔寒白被很多人误认为是“网红”,几年前在书法网和如今的微信圈里非常火爆。 本质上,他出道很早,但有一段时间他去了大洋彼岸,暂时离开了国内书法圈,如今他已经成功回归。 崔大哥的获奖让我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书法家如何才能让自己充满“耐力”?如果从20世纪80年代的所谓“书法热”算起,很多红极一时的书法家都因为种种原因退出了。 成功者必须坚持到底。 崔寒白的珍贵在于有自己的思考和判断,这是他人生的根基,也是成功的源泉,所以他能成就一个家庭的风采,有一定的“风采认同”,这并不容易。 从他的许多作品来看,同样值得肯定的是,他并没有刻意把重点放在所谓的“正式制作”上。 对于崔哥来说,最重要的一点是如何处理艺术与市场的关系。 市场需求量大,肯定有很多写,最后的影响:一是风格和习的问题。 “习”一方面是指坏习习惯,另一方面指惯性——即使不是坏习习惯,如果变成“一招熟”,也有可能阻断自己的创新通道。 二是生熟问题。 书法要煮熟后生,画要煮熟。 根据抄袭,目前的主要问题是它太复杂了。 “熟练”的最终结果有两种,一种是熟悉而庸俗,另一种是熟悉而多变。 成功的书法家可以不断挑战自我,突破自我。 而艺术家最大的敌人往往是他自己。
归根结底,书法需要一个过程,一个需要顺其自然的过程,需要一个正常的头脑。 也许几年后,很多赢家会被“忽视”甚至“消失”,这听起来可能不容易接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恰恰是一种“常态”。 时间甚至历史的见证者,也是最严厉的批判。
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