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高速增长的周期已经结束,所以林毅夫预期的8%的年均增长率肯定是错误的;不仅如此,未来要解决的问题不是长期维持,而是积累债务和产能过剩。
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现象。
过去,中国幸运地转为债务,经济高速发展,税基不断扩大,用长期债务把短期债务变成短期债务,在增长过程中通过税收稳定债务比率不是问题现在的情况不同了,经济衰退,自2024年以来增长呈下降趋势,后疫情时代产能过剩。
由于是产能过剩,很难通过扩大财政赤字来促进生产,所以解决产能过剩只有两种途径:一是增加家庭收入,二是向世界释放产能。
增加收入的方法:就业
增加居民收入是所有专家的共同呼声,问题是如何增加
发行货币和发行优惠券?黄启帆表示,我国可支配收入将增加12万亿元,而且是平衡的这个幅度似乎并不大;美国在疫情期间发行了5万亿美元,约合35万亿元,就人口而言,中国要送到这个水平,当超过140万亿的时候,能做到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转债,而全国地方财产的集体收入入不敷出,必须通过发行国债专项债和长期债务转为短期债务来保证地方财政的正常运行。
增加居民收入的理想途径是扩大中等收入群体。
这种说法实际上是为了增加民营企业的就业人数。
所谓中等收入人群,也就是月薪在5000元以上的人,85%的就业岗位由民营企业支撑,其平均工资的中位数在每月5000以上,因此,大家都在骂咧,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毕竟物质财富还没有达到恩格斯所说的大富足, 政治口号无法取代经济的现实,现实是中国能够进入中等收入国家,主要是因为民营企业对就业的贡献,不仅如此,中国经济要想增加就业,还是会被民营企业主导。
黄启帆说,要把中等收入人口数量增加一倍,也就是4亿。 不要指望短期内会有这么大的规模,因为现在产能过剩,企业需要做的就是缩减资产负债表、裁员、减薪。
那么,中国如何才能快速走出产能过剩的大循环呢?
外贸突破将是决定性的选择
在产能过剩的循环中,扩大中等收入群体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最有效的办法是通过外部需求来增加产能。
理解了这一底层逻辑,中方对政策有了更好的理解,中方也发表了声明:中美关系只能合作,不能选择。
当然,外贸的突破不在于哪个国家的谈判,而是中国能否接受国际组织的规则,重点是CPTPP。 特朗普为保护美国工人利益退出该集团后,日本开始带头推动TPP,TPP更名为CPTPP。 2024年3月31日,英国大臣巴德诺克宣布,英国正式加入CPTPP,成为第12个成员国。 按照提交顺序,下一个应该是中国。
中国没有批准申请,中国也没有放弃努力。
中国正在研究2300多篇文章,如果能够跨过门槛,加入协议,可以说是一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大事件。
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举个例子:独立的工会。
CPTPP要求缔约国确保工人的权利和权利,并要求工人有集体谈判的权利。
这篇文章可以说是针对没有独立工会的国家,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针对不同制度的国家,因为独立工会在法律上不受制度约束。
工人可以组成代表团与管理层讨价还价并谈判福利,包括工资。 目前,我国工会都是党和党领导下的职工组织,既存在又不独立,所扮演的角色也不尽相同。 美国汽车行业的独立工会要求更高的工资,因为该行业是丰厚的、有利可图的,最终的结果是管理层只是做出让步。
另一个难以跨越的障碍是消除非市场行为,CPTPP要求各方必须是充分竞争的市场。
国有企业公平竞争,不能有高于市场的特殊权利和政策红利。
这意味着,所有国有企业的垄断终将被打破,短期内,通信、石油、航天、金融等将允许民营经济入驻,国有企业将无法获得各种补贴、税收、银行贷款,在同等条件下与民营企业竞争。
CPTPP对信息和数据持开放态度。
整个信息将全面开放,国际互联网巨头将回归中国运营,这可能是更根本的,因为我们目前对全球信息的了解并不全面。
这样一来,如果中国接受这些条件,中国的经济结构和社会形态将在一个世纪内发生变化,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有一点是肯定的,CPTPP不会改变联合协议的条款,只会在有限的范围内对中国做出让步。
CPTPP是全球最高标准的自由贸易协定,能够跨过CPTPP门槛,中欧、中美相关问题都是理所当然的。
从中国经济的实际情况看,突破外贸非常重要;从现实中国社会的角度来看,跨越CPTPP的五个门槛似乎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