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可以一点一点地耗尽生命,解决它的办法可能是记忆。 两年前,我读到一位记者写的一篇关于活到100多岁的女作家杨毅先生的文章,题目是《用记忆抵抗时间的嚎叫》。 这句话动人满怀,诚然,记忆能让过去的人和事重新活过来,再现过去的鲜艳色彩。
我今天借用这个标题来谈谈三个人和他们写的书。 第一位是程志昌先生,他刚刚在刚刚出版了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24年的散文集《马桥印象》。 马桥是兴化古城的一个老街区,作者出生在这里,度过了快乐的童年。 六十年后,他寻找旧日的痕迹,一点一点地回忆和思考,写了99篇文章,15万字,讲述了马桥的“地理印记”、“街巷烟花”、“老时尚”、“老百姓的美食清单”和“童年儿童的乐趣”。 在书的后记中,朱畅生动地谈到了自己对怀旧的看法:“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昨天已经积攒如山,明天越来越少,生命短暂几十年,前方的路依然是路。 但面对前方的路,我们却无能为力,休息的时候,只有怀旧是一杯茶汤来安慰自己。 他笔下的怀旧字,仔细筛选、“过滤”了他过去经历的艰辛和艰辛,留下了一些“对美好过去的怀念”。 他引用台湾女作家张晓峰的一段话说,人到老年时无法忘记的记忆,有点像从太湖底挖出的石头,洗过灰尘和泥土后又硬又薄,上面有被一生冲积冲刷过的波浪痕迹。 这本书中的作品应该说更能体现出这样的品质,他对地方人物的刻画和对旧场景的再现,可以说不仅做到了栩栩如生,而且呈现出一种神境。 近年来,他多次回到家乡,为写这部怀旧作品付出了不少心血,让我们看到了发生在“荷叶田”的昔日烟尘中鲜活的人物,以及各种命运故事的近乎壮观的画面, 生活场景和他们周围的习俗。
第二位是刘春龙先生,他修订扩充的《家乡渔事》一书几个月前被我收拾了。 出版界知名的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将以37万字的字数,作为重点书目进行推广。 阿来、严敬明、范晓青、毕飞宇等六位重量级作家共同推荐了这本书。 在该书的序言中,阿来说,他通读这本书的是一种“古意”,接着解释道,“古意”指的是“工具方法的优雅”和“世道人心的朴素”两种含义。 同样出生于兴化、早年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的文学评论家江广平先生,通过对刘春龙作品的深入研究,对这部全面展示水乡渔事的作品给予了这样的评价,称它用“知识考古学”的面貌和笔触“深入研究和阐释了各种渔民活动, 力求勾勒出逐渐疏远的生活方式和水乡文化,用文化独创性和凝聚力的起源和表现形式,对抗当今文化分散、混乱和失落的时代。 这与阿来对这本书的评价相呼应,可见他的诚意和诚意,他说,春龙细致地记录了地球上的事件,表达了他对土地和河流的热爱,真实地记录了曾经在平原蜘蛛网般的河流中发生的各种捕鱼事件。 他进一步说,“刘春龙不愧是石乃安先生的村民,不愧是生活在伟大文学作品诞生之地的作家。 此外,我还注意到春龙先生在谈起他的书时有一段话,说他写这篇捕鱼故事,主要是出于一种责任——文化的责任、“书写地方知识和文学”的责任、“打捞历史、抗遗忘”的责任,以及他在渔民生活中的经历、水产专业知识、 而晋升文化职位的经验和他对文学的奉献精神,使他能够承担起这一责任。“抗拒遗忘”应该说,不仅是刘春龙,更多的作家、出版人、报刊编辑都意识到了“抢救历史”和“抢救记忆”的紧迫性。
我想谈的第三个人,是即将离任的《台州晚报》总编辑翟明先生。 2024年,他一手创办了《破子街》副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本关于故乡和记忆的大书。 四年多来,坚定不移地发表了一大批具有地域特色的平民故事。 这些“非虚构、接地气、抒情的故事”充分体现了原始生态的特点,“既是对当下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也是对过去岁月的回顾,既反映了历史进程的真实呈现,又呈现了立体的生活感(见叶璐先生为《蒲志街温翠》一书序言)。 俗话说“双手抓,双手要用力”,在全神贯注于此刻众生滚滚的红尘的同时,“波子街”不失时机地腾出另一只手,从历史的深井中打捞出一些记忆的苔藓。 它强调并努力实践普通人写出自己生命中最深处记忆中无法忘记的故事,使现实与历史相通,这种做法使越来越多的读者具有强烈的融合感。 从我这几年与翟明的交流和接触中,我知道这是一个感情充沛、注重史料记载的文化人。 据悉,不久前,他接受共青团江苏省委主办的《风流一代》杂志邀请,负责组织编辑新年《致青年》栏目。 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青春故事,写下你最难忘的一段,用这些真实生动的记忆与呼啸的岁月联系在一起。
相信以上三位人的作品,连同他们的名字,都会载入故乡的史册。
王慧琪. 2024年12月26日南京日记。
编辑:张教娇 邓文婷.
审稿人:侯黎明、张东海。
终审:关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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