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牺牲。”
今年的过年,我不想回家。
只是我觉得回家很无聊,因为去年一起长大的一群朋友一个个结婚了。 我意识到,当一个人选择结婚时,大多数人都会默认他们正在淡化其他关系。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对劲,但我总是加强它。
比如我回家的时候,会主动找个未婚的人玩,婚后朋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会半推半推。
原因有二,一是传统文化的影响。
结婚后,她们一定很忙,要去亲戚家,要照顾孩子,要老练,各种忙,不能像你一样闲着。
我们都是这样被教导的,最终这个概念演变了“他们结婚时没有时间照顾我们。 那我就不找他们了,这样我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下面是一个真实的例子:
回广州的那天早上,一个朋友带着孩子到我家玩。
我说带你去见xx阿姨,妈妈听后的第一反应是:“新婚夫妇,不要总是打扰别人。 ”
不费吹灰之力,它又得到了加强。
第二个原因是我慢慢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说话。
婚后,公婆、孩子、婚姻生活一般都是这些话题。 我不能插话,我不感兴趣。
后来,我比较了一下自己,我觉得停留在我不感兴趣的话题上是在消耗我,最好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因此,在这些情况的祝福下,很多关系都被稀释了。
我之前和我的朋友谈过:
“如果我因为她结婚而不主动去找她,那不公平吗? 如果她想和我一起玩,但又因为我不主动找她而不敢来找我怎么办? 有一个好的关系不是很酷吗? ”朋友 说:“这是她的选择,不由你决定,总要有牺牲。”
我不这么认为。
“她不再是她了”。这种断言将婚姻变成了所有关系的对立面。
选择婚姻和家庭意味着放弃或淡化其他关系;
凡事,所有人都应该为了婚姻而屈服;
这样看,婚姻并不像一个娇生惯养、骄傲的孩子。 它说你必须让我做所有事情,它说我不希望你与任何人交往。
它提出各种不合理的要求,然后人们欣然接受。
这就是我觉得不合理的地方。
我不想屈服于没有意义的事情,但当我无法改变时,我会远离。
阿飞结婚那天,我跟小雨说,我有点难过。
小鱼儿安慰我:“她还是她”。
这句话看似简单,但越嚼越有味道。
是的,如果我是“她还是她”,我不会感到难过。
结婚后,身份多了几层,分别是妻子、儿媳、母亲。 但这些身份,不应该成为“她还是她”的绊脚石。
她仍然可以做自己,成为母亲和妻子后,她可以做一些让步的自己(完全做自己是理想的,任何关系都应该有妥协),这才是一段健康的关系。
毕竟,在我们成为任何角色之前,我们首先是我自己。
我们不需要成为我们自己或我们取得了什么成就,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价值。
这两个想法贯穿了我的余生,以至于我害怕被胁迫,害怕在婚姻中迷失自我。
因为在现有的体制下,一旦步入婚姻,她就很难再做回她。
当我独自一人时,我不会轻易改变,但当我真的陷入那种境地时,我不禁感到害怕。
不是我不选择,而是文化和行为把我赶出去了。
祝你平凡祝你好运,花期长
当朋友一个接一个地结婚时,父母和亲戚都喜欢说些什么:“当他们都结婚了,我想你会怎么做? ”
其实,他们几乎都结婚了,我还好。
沈逸飞老师说:“有一个人可以陪伴你走过你的一生两三年,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了。 ”
今日热搜上有一句话:“如果你想要绝对的自由,你必须忍受相对的孤独。 ”
我认为这两句话都非常有道理。
“当和你在一起几年的人离开时,会不会很难过? ”“当然”。
悲伤是一种自然的情绪,离开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我还是想说,人生要学会享受忧伤,享受寂寞。
快乐的、悲伤的、活泼的、孤独的,在这些情况下,你可以自洽,这算是不辜负生命。
而且,人不能两者兼而有之,自由选择,难免会有寂寞的时候,接受就好了。
最后。 我以一句非常浪漫的句子结束,我觉得这句话很浪漫,很亲切——
“不管你以后有没有我,我都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 ”
我想把这句话改成:
“不管你以后有没有我,我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我希望你快乐,快乐地做你自己。 ”祝你平凡
祝你好运,花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