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广阔的非洲草地,是野生动物的自然栖息地。
这里的天空是开放的,是的,它是开放的。 早上六点钟的天空是平静的,宁静到有一种完全静止的感觉。 视线中没有云彩,有点朦胧,因为时间还早。 空气很潮湿,有青草的味道,还有一丝热土的味道。 抬头望去,是一望无际的草地,黄色的草地,偶尔还有一片片绿色点缀在干草上。 再往远处看,我看到了水,渐渐地似乎有了延伸的意思。 是的,有维多利亚湖。 过了一会儿,我们去看湖,湖里会有动物,我们要去看那些动物。
我在乌干达,我在非洲。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非洲之行并不经常发生,这个机会真的很宝贵。 那是几年前,我在一次偶然聚会上认识了几位中国大使,当时我们聊得很开心,他们也说,如果有机会,可以邀请我出国为国外活动唱歌。 经过几年的疫情肆虐,相互接触也停止了。 但不久前的一天,我的微信上突然传来一条消息。 是中国驻乌干达大使张大使发来的,问我2024年1月底有没有时间? 你能来乌干达参加中国大使馆举办的农历新年庆祝活动吗? 于是,我第一次去了非洲。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经过卡塔尔的多哈,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乌干达首都坎帕拉。 事实上,三天后的农历新年庆祝晚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令我惊讶的是,这个非洲小国竟然有3万多名中国人,感觉就像50年前我们国家的县城。 这些中国人大多来自中国,他们在那里努力工作,帮助这个贫穷的国家修路、建厂、建酒店,同时赚了很多钱。 确实有商机,也有中国人努力。
但我记忆最清楚的是,那天一大早,我们到达了乌干达的默奇森国家野生动物园。 第一天,我们从首都坎帕拉驱车五个小时来到公园里的酒店。 我刚要进屋,就看到门前一棵干枯的黄草上,有一头野猪噘着嘴,到处拱着。我站在离它五六米远的地方,看着它寻找食物。 我转过身来,对派我们来的当地人,高个子黑人理查德说:“哈! 这里是非洲! 他放声大笑。
第二天,六点不到,我们就坐上了“追动物”的专车,出发了。 人们说,要看野生动物你应该早点去,它们会出来喂食。 迟到了不容易见到他们,岂不是白费了? 哦,都是勤劳的小蜜蜂。 我在心里说。
走了很长一段路,没有看到任何动物,我正要问动物在哪里。 突然,我看到一只羚羊出现在路上,一只,两只,慢慢地走着。 这和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只是现在它们就在我们眼前。 流线型时尚的边角,水汪汪的眼睛,温柔的身材。 再远一点,羚羊越来越多,都走得很慢,没有大型动物追赶。 汽车再次向前移动,看到了大象! 不止一头,高大的雄性大象旁边是一头体型娇嫩的雌性大象。 然后我听到司机喊道:啊哈! 宝贝(宝贝)! 果然,有两三头小象,它们都藏在父母的身后,非常可爱。 这次旅行变得很有趣,因为很快我们又看到了一群长颈鹿。 广袤的草地上有草和树,随着汽车的缓缓行驶,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长颈鹿,十几二十只,用纤细的脖子跳舞,比任何芭蕾舞演员都更潇洒,那种迟钝的优雅是任何其他动物都无法比拟的。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牧场上开始出现许多动物。 这是一片广阔的非洲草地,是野生动物的自然栖息地。 而被人类保护的野生动物,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一定很幸福。 当他们不是很饿的时候,他们都是成群结队的,有自制的衣食自制,与天地共存,与日月同行。 这就是神所眷顾的生命,会有多少生死悲哀,像我们这样自以为是却世代辛苦劳,总是想要的不仅仅是温饱,永不满足。
光是想着,我又看到了更多的生物。 甚至看到了不同的猴子,长嘴白鹭,甚至灵巧的珍珠鸡。 但很难看到草原的霸主,如猎豹、狮子、老虎、......突然,我听到我的同伴巴哈喊道:狮子! 果然,不远处果然有两只狮子,一雄一雌,躺在草丛中。 这些野生狮子远不如动物园笼子里的狮子那么肥胖和懒惰,它们瘦弱、警觉、眼神锐利、警觉。 它们自己觅食,没有人喂它们。 我拍下了雄狮的脸,碰巧他转过头来。 那个**,放大后,不是很清晰,但很有质感,像一幅精致的油画。
司机说:“你很幸运能看到一头狮子,这通常是看不到的。 所以我们很自豪地看到狮子。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一头巨大的雄性大象,几乎近在咫尺。 这头公象,应该是一头老象,褶皱很多,独自一人用鼻子把甘草弹进嘴里。 突然,他看到我们的车停在他面前,他停下了吃饭的脚步,抬起头看着我们,然后抬起长长的鼻子,高高举起,啊哈! 这是对我们的问候! 我记得带我们来的中国公司小张说:“这里的动物看惯了游客,如果你在看它,它实际上是在看你。
真的,我们坐在一辆全副武装的汽车里,有护栏,但他们是在广阔的大自然中。 动物到底是谁? 我们,还是他们? (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