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时,大哥谈笑风生,母亲走后,大哥一句话也没说

小夏 历史 更新 2024-03-05

父亲去世时,大哥谈笑风生,母亲走后,大哥一句话也没说

我和大哥都在外地工作,很多年前,我们基本上只在过年的时候回家一次,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可能在院子里劈柴,妈妈可能在厨房做饭,不管是我还是大哥,她都会很兴奋, 问我们吃完了吗,不等我们吃完就开始包饺子。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还年轻,每次回来都有人给我做饭,可是几年没用我和大哥,如果时间合适,会考虑回家看看。

几年前,我父亲突然离开了,没有任何警告,没有给我们任何人任何反应的机会,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我是最后一个收到**的,于是我匆匆忙忙地从田里回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一进院子就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一幕,旁边是我两个姐姐跪着的。 这已经是我们家第二次办葬礼了,大哥明明慌了,但是在宴会上,大哥还是有说有笑。 可是,几年后,妈妈也走了,妈妈走的时候,大哥一句话也没说,甚至直接“躲”了起来。

为什么我父亲的葬礼是我们家第二次举行葬礼?

因为在此之前,几十年前,我二哥走了,那时候我刚开始工作,二哥的孩子还小一点,现在看着,小家伙已经长大了**,我突然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父母一直住在二哥家,二嫂再婚后,我留着家明,父母一直在照顾我,当然,我和大哥也会尽力帮助家明。 打工的头几年,我没有结婚,虽然我们三个兄弟都有自己的房子,但很多时候回家过年的时候,我直接去二哥家住,因为父母在,我就跟着去了。

他的父母一辈子都是农民,一辈子务农,从未离开过村子,但最后还是把贾明送出去,去其他地方上大学。 大学毕业后,贾明留在了家乡的田里,现在他完全只剩下父母和两个老人。

有一年,我回家过年,看到妈妈的头发白了很多,腰开始弯曲,爸爸的腿疼得比往年更厉害。 那一年,我们第一次沟通父母的晚年,我们告诉大哥是不是该考虑回老家发展的可能性了。

但说起来容易,其实很难。

我和大哥在外面干了几十年,一年365天都扎根在田里,我都迫不及待地想在地里生活360天。

没想到,就在我们担心的时候,贾明表示愿意回老家,在老家找份工作,以后有钱的时候买房,这样方便回家,还是让父母去他家住就好了。

不过,贾明压力很大,我们大家都知道,他没有车,虽然已经回城打工,但是城里离我们老家200里远,每次坐公交车回去,我都是凌晨四点多起床, 而且要到下午一点才能回家,而贾明晕车严重,每次回去都要休息很久才能放松下来。

于是,妈妈心疼佳明,不让他经常回家,说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这似乎是真的,父母虽然年纪大了,七八十岁了,但是他们还是很强壮的,直到这几年才开始停耕,但母亲并没有闲着,而是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菜,都吃不完,就送给邻居吃, 有时他们可以送出一个篮子。

妈妈总是说,只要你不偷懒,你一定能吃饱。

没错,父母一辈子都很勤劳,把我们5个兄弟姐妹都照顾好了,没想到晚年,身边无人,直到父亲去世的那一天,身边也没有人。

当你离家在外时,你害怕什么?

不是我不交工资,不是要交房租,也不是孩子要和我一起交生活费,我最怕的就是半夜或者清晨从家里收到**,哪怕是朋友带着死者来打电话**, 我会紧张,不敢捡起来。

因为家里人知道我们出门不容易,所以他们不愿意半夜或清晨打电话**,除非是不得已。

那天早上五点,我还没醒来,就被手机吵醒了。

乍一看,是家里的**,但另一端,不是爸爸的声音,也不是妈妈的声音,而是很急,让我赶紧回来,说爸爸已经不好了。

不能再这样做了? 如果它不好,这意味着什么?

是突发疾病吗? 还是需要住院费? 还是被车撞了? 为什么它不起作用?

我刚挂断电话,大哥就打来了电话。

“我们爸爸走了,快点回来。 ”

大哥的话直接把我弄傻了。

什么不见了?

为什么它消失了?

昨天,就在昨天,我还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放假后要带孩子回家住几天,昨天人还好,连妈妈都说昨天下午爸爸吃了2个馒头,喝了一碗粥,骑着自行车到村口的田里看庄稼, 他怎么会走了?

但是,就算是10000,我也不相信你,只要有把握。

没关系。

我找了一辆私家车,直接回到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院子里有一盏不太亮的灯,门口有白烛闪烁,两个姐姐正跪在门口,大哥看见我,抬起头,又往屋里看了看,让我进去。

“去看看我们的父亲,再看看,你不会再看到它了。 ”

进屋时,大姐叫我不要哭,说妈妈刚睡着了。

妈妈一天没吃东西,已经老了,经历过这种打击也承受不了,再加上不吃饭,人家真的要死了。

我向父亲磕头,站起来看母亲。

母亲睡在西屋里,门没有关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妈妈,我没有进去,不知道妈妈是怎么熬过来的,但一定很痛苦。

当她的父亲去世时,她身边没有人。 她明明有5个孩子,可是没有一个在身边,也许,她找了个邻居叫我大哥,或者我大姐,然后她在院子里等着,等着,等着。

也许等到大姐先过来,她哭了一次。

二姐过来的时候,又哭了。

直到深夜,妈妈上床睡觉,也不等我回来,我猜她总是在路上担心我,我是否安全,我吃过没有饭,回到家后,我饿不饿。

过去每年冬天,我和大哥从田里回来,自从上了车,妈妈就一直担心着,**不停地吵架,问它在哪里,问它吃过没有,问它什么时候到家。 一路问道。

这一次,母亲没有问我们任何人在哪里,也没有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葬礼如期举行,现在一切都机械化了,根本不需要任何人。

记得二哥走的时候,村里的老少爷都过来了,大家都是从家里一步步抬到村外,每次换手,贾明都要转身跪下,就是感谢大佬帮了他。 每次换手,他都会跪下来磕头,换手结束后,负责人会大喊大叫,然后Garmin会继续往前走。

现在,时隔多年,谁能想到一切都是机械操作的,根本不需要人,这么快,这么快,葬礼就结束了。

宴会在大哥家举行。

大哥比较豁达,前后忙,跟这个人打招呼,跟那个人打招呼。 家里这些亲戚几乎都是大哥挨家挨户请来的,我和大哥虽然不懂葬礼上的所有手续,但也挨个问人,一一走遍。 大哥那段日子也很忙。

母亲独自一人,坐在二哥家,大家都去大哥家吃饭。

本来想和妈妈一起住,可是大姐说可以留下来,让我赶紧去大哥家帮忙招呼这些来赴宴的亲戚,我不能让大哥一个人干活,他忙不了。

我和大哥一直在玩罗。

以前也参加过村里的葬礼,说实话,村里的葬礼宴会多了笑声,多了谈风声,就算门口的唢呐难过,似乎除了主家的人,其他人都没有难过。

甚至,有些人会抱怨他们因为回来参加葬礼而损失了一天的收入。

在村子里,丧宴,说白了,就是给生者看的。 没有人难过,他们都谈笑风生。

大哥呢? 事实也是一样的。

他挨个去敬酒,有说有笑,还请家里人多吃饭,说了各种话,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破灭。

其实之前我不明白,至少主家应该是伤心的。

可是,母亲安排我们不要哭得太厉害,就算哭了,也只能在坟墓里哭,在筵席上,我们要招呼客人,不哭。 当人们哭泣时,你必须阻止他们哭泣。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大哥笑了。 他说,如果我们不哭,人们就会知道,在我们家,有人在撑门面。

村子永远都是这样,你家大,人家多看你,你住得好,人家都尊重你,但如果你家小,可能就是三五口的小户人家,那个人有信心为你占几亩地,因为他们觉得没人会养你。

老人死了,他一生事业的复杂在这一刻结束了。 这个家庭将来会崩溃吗? 没关系吗?

当然不是。 父亲走的时候,大哥是我们家的门面,他说哭不出来,却不得不嘲笑前来赴宴的人,告诉他们,就算父亲走了,我们家也不会崩溃,大哥会站起来。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慢慢学会的东西。

只是几年后,他的母亲也去世了,但在母亲的葬礼上,大哥却是另一副模样,他甚至都看不见他。

父亲去世几年后,母亲的健康状况逐年恶化。

我从来不相信一个人先离开,另一个人受苦的说法。

谁知道呢,当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时,我不相信,但我也相信了。

父亲走后,母亲似乎打开了“油门”,更何况每年都一样,但每个月都一样。

几年后,我母亲也去世了。

我们都是从外地回来参加葬礼的。

这一次,显然比父亲的葬礼顺利多了,我和大哥没有慌张,也没有紧张,一切都很顺利。

宴会也在大哥家举行。 就连做饭的厨师,还是当年的师傅。

在宴会上,我不停地敬酒或与亲戚交谈,但大哥却不见踪影。

我觉得他累了,毕竟大哥这几天很忙,熬了几个大夜,还真是没精力,不过我在想,不是我不能出现吧?

你去哪里了?

好久没在他家见到人了,很是迷茫,可是我大哥不在,就得把场面都稳住,不能让人以为咱们家真的崩塌了。

我一直在和所有的客人敬酒、交谈和聊天。

下午两点左右,客人都走了。 院子里一片狼藉。

做饭的师傅此时正在自己做饭,吃完一结账,就该离开了。

我去看看。 师傅认识我,毕竟我爸爸妈妈几年前就去世了,做饭的是他。

他接过钱,拿出200块钱递给我,“大哥,哀悼。 ”

忙了之后,也没见到大哥,心里嘀咕着,他在干什么?刚才在喝酒聊天,他也没出来帮我挡。

我回到了我二哥的家,我父母去世前住在那里。

回到家后,我直奔我母亲住的西屋。

一到门口,就看到大哥抱着母亲的画像,坐在母亲去世的床上,嘴里时不时哼着小歌,时而喃喃自语一句,时而摆动脚。

看看他的脚,有烟柄。

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道大哥在这里坐了多久,但我知道上次送客之后,大哥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就这样。

他说他想哭,但又忍不住,不能让家人看到。

所以,他哼哼唧唧,摆动着双腿,也许会分散注意力。

我坐在大哥旁边,从他手里接过画像,却发现水开始滴在画框上。

大哥还是哭了。

我也哭了。 比起父亲的去世,母亲的离去更让我们难过。

我以前觉得我应该早点回家,早点回家看妈妈,我不能让她这么孤独。

可是妈妈也走了,以后这个家里就没人了,我们回家的时候,没人问我们路堵了吗,回家后也没人给我们包饺子。

再也不会了。

父亲走后,我们还有念头,母亲走后,我们只剩下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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