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赵迈儿遇见了她人生中最奇舛的客人。
客人倪湛带她到家里过夜,觉得她不干净,就请她洗澡。 洗完后,我走近闻了闻,让她再洗一遍。 再闻一闻,让她再洗一遍。 依此类推,直到天亮。
事情还没办完,倪瓒还是把钱给,把赵迈儿送回去。
诗人杨维珍善酒情,有一次在酒宴上,他心血来潮,脱下女人的鞋子当酒器,把酒倒满,把酒递给一桌人,宴席的气氛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轮到倪湛的时候,他站起身来,掀翻了酒桌,直接离开了。
没有必要为倪湛戴上尊重女性的高帽子,其实他只是有个清洁的习惯。 然而,他的清洁习惯现在似乎是一种习惯一个不合时宜的比喻:在一个不干净的世界里,保持你的心干净。
清叶嫣岚:《倪甫岚画像》,选自《叶妍岚历朝名人画像》。
倪瓒(1301-1374)是一个富裕家庭的儿子。 从爷爷开始,倪家就一直很富裕。 虽然他的父亲英年早逝,但幸运的是他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倪兆奎(1279-1328)是个大人物——他曾在浙西的政府使节许延宫当过幕僚,与黄公王共事,后来加入全真宗,成为道教上层人物,曾提到杭州开元宫,还被元朝廷“特赐真名”——因此, 倪氏家族继续保持财富增长。
元朝尊奉喇嘛教为国教,在喇嘛教下,最强大的教派是道教中的全真宗。 早在成吉思汗时代,全真道士邱就曾千里西行,向成吉思汗传授“永生之道”,劝他“停止杀戮”。 作为回报,成吉思汗颁布诏书,让邱楚济掌管天下道教,全真宗的地位达到顶峰,并延续到整个元朝。 由于倪昭奎的影响,倪瓒后来随黄公王加入全真宗,终生信奉出世隐居的观念。
在他的家乡无锡,倪家已经成为当地的文化中心,藏书丰富。
年幼的倪瓒可以在家里校对古籍,临摹清阁名画,不用担心衣食。据说清阁里有董远的《潇湘图》、景浩的《秋山图》、米芙的《海月尼姑庵》等经典画作。 后来,凭借爷爷奶奶和大哥积累的财富,倪湛成为江南地区三大文化赞助人之一。
董媛:潇湘(局部),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元末明初的周南老这样描述倪湛在清阁的日常生活:
府邸内有亭子,名字清晰,幽静。 书上千册,手工编辑,天天背诵王爷史书、《老启皇》译书、季生书。 顾定怡名琴,左右陈列; 松树和月桂兰花属竹香菊花,敷料缠绕,外面是乔木修,青色深邃......(倪湛)这辈子没什么乐趣,却喜欢积攒古书名画,拿着卖的人就归他,无事可做。 ”
太定五年(1328年),大哥倪昭奎去世,28岁的倪瓒继承了家产。 20多年来,他一直在清阁的古书画书法中度过。 当我们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成长为一个擅长诗歌、书法和绘画的文人医生。
倪湛,《江渚风林》,现收藏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在文学作品中,倪瓒是一个性格孤僻、行为怪异、“好”、“干净”的人。 关于他在河流和湖泊中的清洁,有很多故事。
他喜欢有花草相伴,所以房子的前面和后面都种满了花草树木,一旦叶子或花瓣落下,人们就不能上前捡起来,就要用一根长杆把这些花叶粘起来,“怕人的脚入侵污染”。
他的亭子更是没有污秽,所以特意铺上了青色的地毯,门口还准备了布鞋,客人进门前一定要换鞋。
他安排仆人出去打水,他们一天要背两担,“前桶喝水,后桶水”,他担心仆人挑水会放屁,所以他只喝前桶,后桶用来洗脚。
他设计的马桶是为了除臭,“马桶是以高层建筑为基础的,有木格子和实心鹅毛。 每当它倒下时,鹅毛就会盖住它,男孩会在它旁边,它很容易走,他不会闻到任何污秽的味道。
他很容易不和客人住在一起,因为如果他过夜,他将无法整夜睡觉。 有一次,他晚上听到客人咳嗽,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吩咐仆人用痰仔细寻找**。 仆人找不到,骗他说窗外的梧桐叶上有痰。 他立即把叶子剪下来,扔到离家十英里远的地方,然后下令把整棵梧桐树洗干净。
他也不喜欢去别人家办宴会,怕那里的卫生条件不符合他的要求。 有一次,同县有个财主请他赴宴,他跑到屋子的后厨,见厨子留着胡子,以为不干净,就拂袖子拂去。
他是一个慈善家,但当他帮助别人时,他总是把钱放在很远的地方,让收款人自己拿走,避免直接接触。
史书上说他“从不离开双手”,每天洗手很多次,每次换水几十次。
可以看出,倪瓒患有严重的强迫症。只不过,他的洁癖被史书赋予了文化意义,不仅强调了污秽与洁净的对立,更凸显了优雅与庸俗的区别。
在文学作品中,当他的清洁度最差时,是他与“外行”和“外行”打交道的时候。 哪怕他后来陷入绝望,住在别人家里,只要有“外行”进出同一个空间,他也宁愿搬出去流浪。 对于志同道合的人来说,送画是很常见的,但对于他眼中的“外行”来说,他不会卖大价钱。
心理清洁的另一面其实是道德清洁。
倪湛,《南岸的两棵树》,现收藏于普林斯顿大学艺术博物馆。
可悲的是,一向身心清新的倪湛,却遭遇了一个肮脏肮脏的乱世。
所谓“九儒十乞”。,元朝对儒家思想极为不友好。 倪瓒不善于交际,大哥倪兆奎作为道教上流社会人物的特权,为他前半生提供了富足舒适的庇护所。 倪昭奎死后,倪瓒成了普通的儒家家庭,失去保护的倪家需要面对政府的各种敲诈勒索。
大哥死后,倪瓒躲在清阁里,看似安静,实则逃不出世间的烦恼
捕鱼和耕种是献给亲生母亲的,公共和私人每天都被入侵。
在过去的20年里,人员非常庞大。
输液的血液已经耗尽,官员们担心生病的婴儿。
抑郁是粗俗的,心灵是恐惧的。
致正十五年(1355年),他写了一首诗《便衣》,解释了他承受不住政府压力,决定分散家财的原因:
便衣,在他的宫廷里。
伤员狭小,中心目瞪口呆。
他是一只老虎,他是一个流氓。
把流氓当猪,宁愿批评他们。
晚风凄凉,有一天。
呼唤民生,真是百事百安。
在这首诗的自注中,他写道:“监督官租的损失,克制和悲伤,想着放弃田地,收集过夜的衣服。 ”这是一个政府狠如虎,百姓如猪的时代,为了逃避政府的租金,他决定弃地逃亡。 虽然他还犹豫不决,担心祖先的家业会毁于人手,但在关键时刻,是佛陀的出世隐居观念给了他精神上的支持,让他毫不犹豫地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大约在这一年,他彻底清空了家里的财产,带着妻子在太湖周围漂流,或与亲朋好友一起生活,或住在寺院里,或在江湖中划船。
当时,蒙古帝国正在失去控制,中原和江南的起义和叛乱接二连三。在倪瓒经营的地方,张世成崛起成为反元势力。 面对可能的新时代,倪瓒只觉得累了——他已经从厌倦了元朝发展到厌倦了政治。
像一个乌托邦主义者一样,他过着真正的隐士生活。
但政治总是来找他。
据明代顾元清的《云林传》记载,张世成上台后,弟弟张世信听说倪湛的画很有名,就派人送绢绸缎,让倪瓒用重金为他作画作为感谢礼物。 结果,倪瓒不领情,撕破绸缎还钱。 有一天,倪瓒在太湖上划船,遇见了张世欣。 气急败坏的张世鑫下令人狠狠地揍了倪瓒,倪瓒却从头到尾咬牙切齿,一句话也不说。 事后有人问他为什么不求饶和解释。 他回答说:
张开嘴很容易。 ”
袁]倪湛:“紫枝山庄”(局部),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宁愿死得好好的倪湛,将这种能量带入了他毕生的事业:绘画。
中国历史上有“文人画”。传统上,与民间画家和宫廷画家的风格相比,文人画强调精神和意境,标准画像人一样,材料多为自然山水和异物,如梅兰、竹菊等,被赋予了人格符号。 这一传统可以追溯到唐代的王维,经过宋代的景浩、关通、董元、居然、李成、范宽、米福等人五代之后,到元朝达到了顶峰。
作为元末的伟大画家,倪瓒可以说是文人画界最杰出的代表人物。
潘天寿在《中国画史》中评论“元四家”,称赞倪湛:“三家(黄公王、王蒙、吴震)没有洗过纵横的习惯,都云林(倪湛)古而自然,米琏(米芙)只有一人。 宋人容易抄,元人难抄; 元族人还能学,但林独云却学不来。 他的画在平淡无奇,出人意料,无穷无尽,让智者心安,权者郁闷,不用匠心也能做到。 ”
难以复制、难以学习、平淡无奇、令人惊讶这些是文人画的主要特征。 因为文人绘画具有很强的个体独特性,很大程度上已经脱离了技法的问题,融入了艺术家自身的经验、抱负和精神状态,所以注定了独特、可模仿、难以复制。
“明朝四大家族”的掌门人沈周小时候喜欢模仿倪瓒,但每次拿起笔模仿,老师都会在一旁大喊:“太过分了! 又结束了! ”
著名艺术史学家方温指出,倪湛的画风看似朴素,实则无法模仿,因为每支笔都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和张力,毫不夸张地向他人传达出一种内心的自给自足和真诚的交流。 这样,笔墨手法就变成了一种情感语言,绘画就变成了一种活生生的语言“心印”。
倪瓒擅长画山水、竹石,笔法稀疏朴素,但意境饱满,细细观察,常常给人一种孤独空虚的心情。 他的画总是隐藏着他的人生观。
我的朋友张义忠很喜欢倪瓒画的竹子,倪甫却说:“俞志珠说写胸耳的轻松,怎么能和它的相似与不相、叶子的复杂稀疏、斜直的枝条相提并论呢? 还是抹了很久,别人都以为麻是芦苇,仆人也争不上竹子,真是无奈! 这意味着他画的不是现实世界中的竹子,而是胸中的“轻松感”,所以观众认为他在画竹子、麻秆还是芦苇并不重要。
倪湛:古代木头、竹子和石头(局部),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同样,他在另一封信中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所谓仆人画家,不过是一把邋遢的画笔,不求似形,闲聊自娱自乐。”
在他看来,绘画根本不是为了描绘现实世界。 写意而不是追求形式相似,这是文人绘画与专业画家的本质区别。
但倪湛的伟大之处,在于他虽然一再强调自己只是随便乱写,写得匆匆忙忙,但实际上在造型上受过非常严格的训练,素描和素描的根基极深。 他曾回忆起早年的这种训练过程:“我第一次学习染色和绘画。 郊游和城市旅游,一切都回到了绘画管。 只不过他后来摆脱了程式化的绘画方式,转而追求一种天真、遥远、平淡、自然的风格——这无疑是境界上的一大飞跃。
因此,陈适曾在《文人画的价值》中指出:“云霖(倪湛)不求形似,他画的树怎么可能不像树,画的石头怎么可能不像石头呢? 所谓的不寻求类似于......的人不要关注相似之处用笔的时候,还有别的意思,还有另一种寄托,不雕舟求剑,自然机流利。 而且,文人绘画并不追求形式,这是绘画的进步。 ”
用一个更好的比喻来形容当代人,倪瓒有点像毕加索,他画得越多,他就越抽象,但他越触及事物的本质。
徐章:《倪湛画像》,现藏于南京博物院。
中年后,四处游荡、隐居各地的倪湛,终于形成了自己的画风。 研究人员将这种风格描述为“一条河的两岸,寒冷的山脉和稀薄的水,枯木和寒冷的石头”。 具体来说,它可以分为两种主要格式,一种是:“一江两岸”组成,一个是枯木、竹子、石像
《一江两岸》的经典构图也可以追溯到王伟,他在这里经过几代文人画家的传承和创新,在这里成熟起来。 倪湛传下来的山水画很多都采用了这种典型的构图模式,如《秋林野》《六君子》《渔村秋姬》《河岸望山》《容膝寨》等。 在这幅构图中,画面中间总是用大面积的空白来象征河水,近处的场景通常用枯树、岩石或茅草亭来表达当下的心态,远处的地面用他最喜欢的折丝带手法勾勒出远处的山, 暗指另一边的世界。
袁]倪湛:《荣膝寨地图》,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从倪湛的山水画来看,40岁前画的《秋林野星图》还活着,树叶茂密,山坡上长满了杂草,甚至茅草亭里还有人——一个师傅在河边看山,一个男孩在旁边等候——这也是倪湛作品中唯一一幅人物的山水画。 但到了晚年,采取同样情况的“容膝寨图”,已经是一片凄凉荒凉的地方,森林稀疏,山寒岩石,亭子里无人。 倪瓒在将画面删减到极致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心修炼到了空虚的境界。
秋林野图(上)与荣膝寨图(下)的部分比较。
宋世磊在《山水图式与舍利落的心态》一文中说:“倪湛的画已经达到了减法的极致,目之所及,没有人,没有亭台楼阁,没有云彩,没有水,仿佛只有这片天地之间的虚空才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
枯木、竹子、石头是倪湛山水画的主要元素,但有时也会从“一江两岸”的山水画构图中抽取这些元素,分别呈现。 在形式上,它有点类似于相机时代的特写特写镜头; 就核心而言,它就像画家内心的分析和曝光。 正如倪瓒自己所说,他有时画的是竹子,但别人却把它看作是麻秆或芦苇,这并不重要,因为他画的不是一个物体,而是一种此刻的心境。
明洪武五年(1372年),倪湛去世前两年,他画了《苔树的影子》。 在画中,有两棵枯树,一块山石,还有几根绿色的竹子,仅此而已。 看这棵树,虽然枯萎了,却是笔直的; 这块石头虽然生硬凉爽,但很坚固; 这根竹子虽然很小,但很清晰,很有说服力。 倪瓒把自己的一生都画进去,就像一个72岁的老人回首往事的心境,处处透露着他一生坚持的浪漫、孤独和阴郁。
袁]倪湛:《苔藓痕迹树影图》,现藏于无锡博物院。
屏幕上还有倪赞的一首诗:
石苔痕下过雨,竹荫树的影子深邃。
听说安素翟在马路中间,能容纳疯子的孤独呻吟。
骨子里的坚硬和高贵,直到死都藏不住。
《苔藓树影图》左上角,倪湛题词诗。
在他画《苔藓树的影子》的十年前,袁志政二十二年(1362年),一个冬夜,倪瓒与一位朋友住在一起陈维寅在家。
那天晚上,门外的北风寒风凛冽,霜月满地,树影散落。 屋内,两位老朋友在灯前聊天,时而谈生活,时而沉默。 漂泊了近十年的倪湛说,自己早就看不起这个世界的荣辱了。
他告诉陈维音:“人家说我荒唐,现在我实实在在,我又是这样,怎么能说我好纵呢? ——一个曾经在江南出名的富家子弟,为了追求内心的安宁,不愿意与政政纠缠,于是分散家财,游荡在江湖之间,这不就是世人口中的“悖论”吗? 但那又怎样? 他依旧一意孤行,不为所动,甚至回应世人的嘲笑,称自己为“倪元”和“懒詹”,这不就是明明实实活吗?
那天晚上,他一定告诉了陈维音很多人生道理。 最后,他告诉陈维音:“不要把自己表现为贵族,你会笑的,认为这是谬论。 “不要说出来,尤其是不要对有钱人说,他们不明白,他们只是继续嘲笑我的荒谬。
不到一年后,致正二十三年(1363年)九月,倪湛的妻子江病逝。 他因失去陪伴他流浪的同伴而悲痛欲绝,从不后悔:
梅花晚月耿冰心魄,江竹秋风洒下泪水。
飞出天外,只见影子,忍者宗将玉石埋在荒村。
当他像个隐士一样,“练衣挂石做梦,睡唱直到太阳落山”时,江可能在背后洗衣服洗石头; 但从今以后,他只能“独自睡在夜风灯下,河水雨鹤透过窗户相依为命”,他的诗歌,他的生活,不再有那个藏身的女人,而像一个知心朋友。
蒋介石死后五年,元朝灭亡,明朝建立。 矛盾的是,那些在元代奋斗,希望改变世界的文人画家,并没有在新朝迎来一个好的结局。
也是“元四大家族”之一。王蒙和倪瓒关系很好,两人还一起合作过山水画。 但两人对政治的态度不同,倪瓒是个彻头彻尾的隐士,王萌想出来做事。 因此,当倪瓒拒绝张世诚的邀请时,王萌接受了张世诚的官职。 进入明朝,倪瓒没有出山,写了一首诗:“眼看平凡之物,清词曲世英。 富贵,思想之名。 “相当多他为了一抹财富的精神。 王萌出生于始泰安知州,后因胡维勇案牵连,病死狱中。
三杯桃梅春风酒,一梢蘑菇和一艘夜雨船“,孤独的倪瓒曾把渔船当成自己的家。 有一段时间,他开始思念家乡,他说:“不回老家玩,绿树每年都叫杜鹃。 但他长期以来一直无家可归。
尽管如此,明朝官员还是强迫他纳税——这场噩梦似乎困扰了他一辈子。 不得已,他只好逃到泸州避难,烧香。 香气吸引了官员,他被关进了监狱。 在监狱里,每当狱卒送来食物时,他总是要让狱卒把食物举过他的眉毛。 当狱卒问他为什么时,他说:“我怕你的唾液会溅到你的饭菜里。 ”
这个该死的清洁癖好。
据说狱卒听到这话后,大发雷霆,把他锁在马桶旁边,故意恶心他。
出狱后,倪瓒一直住在江阴的岳父母邹家。 不久,他病逝,于洪武七年(1374年)十一月去世,享年74岁。
袁]倪湛:《六君子》(局部),现藏于上海博物馆。
某年,倪瓒写了一则小单《折桂灵,求张明山》:
草木浩瀚,秦汉两代人的陵墓历经千秋,却如月影。 山民堆书,当窗户是松肉桂,地上长满了蕨类植物。 为什么侯门申需要被刺伤? 白云令人愉快。 很难说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天地没有一个英雄,也没有一个英雄。
自始至终,他都对自己所处的时代不满意。
在他活着的时候,人们已经注意到他的画中几乎没有人物,就问他:“你为什么不画人物? ”
他只是淡淡地问道:“这世上有没有像样的人? ”
引用:
倪湛:倪湛藏品,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6年。
张晓壮、陈启凡主编:《明代史料日记画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19年。
陈世增:《中国画史》,人民美术出版社,2019年。
潘天寿:《中国画史》,商务印书馆,2019年。
方温:《心印:中国书画风格与结构研究》,上海书画出版社,2016年。
陈传喜:《中国山水画史》,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20年。
高菊涵:《江对岸的山:元代绘画(1279-1368)》,《生活、阅读、新知识》,联合书店,2009年。
徐莹:“论元代文人画”,洪德文化研讨会,洪德文理学院,内蒙古,2022年。
宋世磊:《山水图式与文物心态——倪湛'一江两岸'图式的经典化过程与文物的自我塑造》,《贵州大学学报(美版)》2021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