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新对萨默斯的采访提出了两个问题:
01 关于巨额储蓄。
萨默斯说,当一个经济体的储蓄水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超过对生产性投资的需求时,会发生什么?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将经历通货紧缩甚至通货紧缩的压力。 中国的基础设施投资非常受欢迎,其中一些已经奠定了现代经济的基础,但也不乏大额投资"白象项目"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橱窗里。
萨默斯分析:中国作为一个劳动力增长缓慢的经济体,应该需要大量的投资,并且高度依赖资本积累,但吸收巨额储蓄仍然是一个挑战。 因此,我倾向于建议,在思考中国的经济政策时,无疑要关注宏观杠杆、债务、信贷基金等问题,但这些都是更深层次问题的反映,即当前经济产出(GDP和国民收入)远高于消费水平, 而多余的部分,即巨额储蓄,必须找到一席之地,但在生产性投资和出口机会减少的环境下,它必须通过金融体系流通,这反过来又带来了一系列问题。
02 关于中国第三轮复苏
在萨默斯访问期间,一位政策制定者询问了中国经济在1997年和2008年面临的问题"逆风"中国最优秀的国家通过刺激基础设施建设实现了良好的恢复和增长,这次能否走上同样的道路?
萨默斯回答说,中国对前两轮危机的应对主要依靠出口、基础设施和住房投资,未来面临障碍,因此不太可能重复前两轮的应对。
萨默斯强调,增加内需,特别是促进消费增长是关键,并建议应利用财政政策来提高家庭可支配收入以刺激消费。 他认为,适当的应对政策不仅在于赤字和债务水平应该有多大,还在于支出,如果可以更多地花在社会保障相关领域,降低预防性储蓄的意愿,那么也有可能在不改变预算赤字水平的情况下增加消费和整体社会支出。 在中国,一定有这样的空间。
萨默斯指出,有利于更多家庭和私营部门的分配政策可能是既能刺激需求又能提高效率的政策。
一位中国政策研究者进一步问:如果民营企业前景不佳,年轻人等群体缺乏就业机会,收入面临压力,是否还需要更多地依靠基础设施投资,带动民营企业投资?
萨默斯表示,无论是通过增加分红或将利润转移给国有企业其他部门,提高国有企业支付的工资水平,还是通过美国子女税收抵免等财税措施(有孩子的家庭最多可减少1000美元的联邦所得税)来增加中国居民的可支配收入,都需要根据中国的具体情况而定。 但财政和税收政策以及一些结构性设置对于促进私营部门的消费和投资极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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