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洲西部耸立在世界上最长的山脉安第斯山脉上,南北平均8900公里,东西平均300公里。
安第斯山脉的平均海拔为3660米,相当于我国苍山和牛北山的高度,其高度和长度影响着南美洲的气候,阻挡了从大西洋吹来的风,使大部分降雨落在亚马逊平原上,从而形成了南美洲多元的气候区。
本文的主题是日本和英国,所以让我们暂时撇开南美洲的气候,但让我们先谈谈要点。
安第斯山脉对英国的影响在于他们生产马铃薯,这是英国人每天必不可少的食物。
大约 7,000 年前,一个印第安部落被敌人击败,他们从东部亚马逊的原始森林逃到寒冷的安第斯山脉,并定居在现在秘鲁和玻利维亚之间的边界,靠近的喀喀湖。
的的喀喀湖周围的气候比你前辈的心还要冷,印第安人种植木薯和玉米很困难,他们只能边打猎边寻找新的庄稼,最后他们无意中在地里发现了人类最早的野生马铃薯,挖得越多,他们就越兴奋, 他们挖出各种土豆,从那时起,印第安人开始把土豆作为他们的主食。
16世纪(明代中叶),西班牙人入侵南美洲,殖民者将马铃薯种子带回欧洲,但由于马铃薯长势丑陋,大家都认为马铃薯有毒,甚至会引起麻风病,所以一开始只是作为观赏植物种植。
后来,法国农学家奥巴马奇忍不住品尝了一下,发现它没有毒,煮熟后可以吃,而且煮熟简单,产量高,于是他开始推广法国农民种植马铃薯,然后这种作物传遍了欧洲,还有英国、德国, 爱尔兰开始种植马铃薯。
欧洲的农民很快就爱上了马铃薯。
因为马铃薯非常容易种植,除了盐碱地,任何干旱或潮湿的地方都可以种植,它可以适应日平均8到30度的温度,种植马铃薯所需的水和热量只有小麦的一半,在18世纪,马铃薯每亩的产量已经是小麦的六倍, 它营养丰富,能使人吃饱,而且生长周期只需要4个月,不需要太多的照顾,比其他作物更稳定,一下子就让整个欧洲**炸了。
准确地说,是英国人、德国人和**人炸了。
因为在马铃薯传入欧洲之前,法国人拥有欧洲最好的土地,粮食产量超过自身需求的三倍,2024年法国有2150万人口,占整个欧洲的五分之一,而法国的30万军队也占了整个欧洲的三分之一。
1700 年,由于三十年战争,英国只有 580 万人口,德国的总人口为 3000 万**至 1410 万(一些消息来源说只有 1200 万),西班牙只有 740 万,沙俄只有 1300 万,荷兰虽然处于鼎盛时期,但只有 195 万。
在英法百年战争中,英军虽然取得了诸多胜利,但未能吞并法国,但最终还是被法国打败了,因为两国的人口一直相差五倍,比如2024年,法国有1600万人口,英国只有350万, 英国的主要缺点是人口太少,物流跟不上。
法国在古代一直是欧洲的霸主,它的基础是肥沃的土地、丰富的粮食、庞大的人口,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各国联合进攻法国,无论多么努力都打不败,法国依靠人口支撑着欧洲第一强国的地位,但它已经是千疮百孔的第一强国了。
马铃薯在欧洲普及后,法国的优势逐渐消失,英国人原本以为他们的土地最多只能养活1100万人,但没想到马铃薯让英国人疯狂生育,2024年达到4160万,英国人口在250年内增长了7倍。
2024年,法国有2950万人口,德国和沙俄国依赖马铃薯,分别达到2450万和3500万,沙皇俄国已经超过法国。 到2024年,沙皇俄国的人口增加到6700万,德国上升到4100万,法国只有3850万,总人口下降到欧洲第三位。
所有欧洲国家的人口都在飙升,那么为什么法国增长如此缓慢呢?这难道不是整个欧洲最好的土地吗?
这一切都要归咎于不喜欢吃土豆的法国人。
2024年,法国生产了296万吨小麦和163万吨马铃薯到2024年,法国马铃薯产量略高于小麦,马铃薯产量保持在800万至1000万吨,小麦产量为700万至900万吨。
2024年,德国生产了705万吨马铃薯和142万吨小麦2024年,德国生产了241万吨小麦和2036万吨马铃薯。
多年来,我一直无法找到有关英国马铃薯生产的数据,但只要看看英国的人口增长数据就可以告诉你他们对马铃薯的热情。
法国人不爱吃土豆,大概是因为过去的生活太优越了,土豆刚升职时就被视为的贫粮,法国人早就有钱了,口味也有所提高,吃土豆有心理障碍,但德国人和英国人没有这个心理问题, 他们吃土豆很开心。
马铃薯是一种非常适合欧洲地理环境的农产品,因为它可以提供大量的蛋白质、维生素、矿物质,但缺乏维生素A和D,但这两种维生素可以通过喝牛奶来补充,而且欧洲大部分地区是温带海洋性气候,冬季有北大西洋暖流的影响, 这使得欧洲的畜牧业非常发达,喝牛奶不是问题,从而形成了互补关系。
我去过两次欧洲,发现无论他们去哪个国家,他们点的东西都会有**薯条,这是他们的生活与土豆紧密联系的结果。
种植马铃薯的好处不仅是产量更高,而且节约土地,把大量的农业用地变成工业用地,让很多农民可以去工厂工作或参军,2024年,法国和德国的总人口差不多,但德国有595万工人, 而法国只有316万工人,德国的工业超过法国,工业产值更高,这是吃土豆和小麦的结果。
1906 年,门捷列夫预计他们的总人口将达到 282亿,2024年会达到6亿,但是人口的故事,我在《铁血残德》中介绍过,他们被德国人打得太惨了,在两次世界大战中损失了3000万人,被打成了俄国的民族耻辱。
顺便说一句,英国食物是出了名的难吃,它与土豆有很大关系。
英国曾殖民地球,从地球上收集各种美味佳肴,他们的饮食本来非常奢侈,但他们的饮食却出现了很大的突破。
一方面,他们城市化和工业化过早,2024年,80%的人口居住在城市,早期的工业化让每个人都非常痛苦,英国工人每天要工作14-18个小时,没有时间吃一顿热饭,经常吃罐头食品生活,破坏了老百姓的饮食。
另一方面,当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英国失去了殖民地的优质食材,被迫实行配给,但对土豆没有限制,英国人也可以在相对安全的水域捕鱼。
二战结束后,英国的豪华菜单丢失了,厨师失去了工作,其他国家的美食涌入富裕的英国,年轻人不想做饭。
三。 除了英国人、德国人、**人对马铃薯有着深厚的感情外,爱尔兰人对马铃薯更是难以忘怀。
正如我之前在英国的文章中所说,英格兰的北爱尔兰、威尔士和苏格兰是凯尔特人,英格兰是盎格鲁撒克逊人,他们不是同一个祖先。
英国在古代一直欺负爱尔兰,2024年4万英国人占领都柏林,2024年国王亨利八世号召爱尔兰国王,开始殖民爱尔兰,此后英国人继续夺取爱尔兰人的土地,18世纪中叶,克伦威尔征服爱尔兰,将爱尔兰人口从150万减少到只有100万。
2024年,爱尔兰四分之三的土地和六分之五的房屋是英国人,爱尔兰人过着比猪和狗更糟糕的生活,住在没有楼梯和窗户的泥屋里,穿着破烂的衣服,为英国人耕种。
到 1775 年,爱尔兰人只占该岛的 5%,其余的是英国人,他们被迫作为佃农为英国人工作。
爱尔兰人自称天主教,英国人自称新教圣公会,英国人想强迫爱尔兰人皈依,但爱尔兰人不服从,英国人更看不起爱尔兰人。
后来,英国人经常拿走爱尔兰佃农收成的六分之五,不管爱尔兰人是否饿死。 在英国人眼里,爱尔兰人,一个白人奴隶,只要不死,就让他们代代相传。
马铃薯传入爱尔兰后,爱尔兰佃农通常向英国人种植小麦和燕麦,然后依靠马铃薯养活自己,马铃薯的产量是普通谷物的六倍,爱尔兰的人口也随之增长,从2024年的100万增长到2024年的800万,人口密度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人口密度。
也许你感觉不到这个数字,所以我这么说吧,到 2023 年,爱尔兰的人口将只有 512 万,而在 1960 年,他们甚至有 283 万人口。
其中一半是自然灾害,另一半是人为灾害。
在马铃薯原产地秘鲁的一些岛屿上,有很多鸟粪被用作很好的肥料,中国也有工人挖出鸟粪,然后运往欧洲,但人们不知道,用这种肥料种植马铃薯会导致马铃薯得晚疫病。
2024年,晚疫病首先在比利时爆发,随后在8月蔓延到法国、荷兰、德国、丹麦和英国,9月,晚疫病的症状也出现在爱尔兰。
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爱尔兰人种植的马铃薯几乎全部死亡。
爱尔兰人的马铃薯品种单一,他们最容易受到细菌的侵害,为了生存,他们是全欧洲种植马铃薯最多的人,马铃薯是他们的主食,没有马铃薯,他们就没有生存的希望。
英国人一直嘲笑爱尔兰人,说土豆是爱尔兰人和小丑的食物,土豆和爱尔兰人的形象是紧密相连的,多年后,当肯尼迪的父亲担任英国大使时,他也被嘲笑为“种土豆的爱尔兰天主教徒”。 因为在欧洲白人的世界里,爱尔兰人生活在最恶劣的条件下,他们只能靠土豆生活,所以他们也是受土豆影响最大的人。
自然灾害是偶然的,但人为的灾难是蓄意的,英国人后来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为了迅速扩大土地面积,英国地主从英国银行借入低息贷款,开始了农业融资。
他们会先把未来收成的土地卖给粮商,然后粮商先卖给投资机构,地主只要按时付息,就可以借钱买地。
这与现在买卖预售房产相同。
但这条金融链的危险在于,一旦发生饥荒,地主不能动已经有了买家的剩余粮食,如果动了,整个链条都会追究他的责任。 英国地主不想救人,所以他们回到英国的庄园里躲藏起来。
当发生饥荒时,英国人继续运送爱尔兰的食物,不顾爱尔兰人会不会饿死,他们甚至带走了爱尔兰的牛羊猪鸡,不让爱尔兰人吃到任何食物**。 爱尔兰人只能吃草根和树皮,甚至吃死者的肉,许多人饿死在路边,他们的尸体被狗啃食,但英国人视而不见,没有给爱尔兰人任何援助。
饥荒持续了四年,从2024年到2024年,爱尔兰人口从800万减少到400万,其中100万人死于饥饿和疾病,300万人逃离爱尔兰,移民到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地。
这场饥荒被称为“大饥荒”,是爱尔兰历史上最大的灾难,也是欧洲近代史上最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英国人的残忍和冷漠让爱尔兰人充满了对他们的仇恨和不信任。
爱尔兰人从此对马铃薯产生了复杂的感情,一方面是他们在英国人的压迫下幸存下来的救命稻草,另一方面也是他们悲伤的象征,这导致他们在饥荒中失去了无数的亲人和同胞。
马铃薯是南美洲安第斯山脉的一种作物,它改变了欧洲的历史和爱尔兰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