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系列的前两本书,《人间往事》和《黑暗森林》,我一口气读完了。 说到《永恒之死》第三本书,不知道是看得太久累了,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局,于是赶紧翻了几章,读了几章。
结果,我从网评中得知了程心在这些章节里做过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傻事和剧透,气得肺都疼了,再也受不了了,干脆扔掉了。
前段时间因为Netflix要推出美剧版《三体》,突然又产生了兴趣,于是拿起了第三部。 这一次,我看到昨晚我忍耐了不少,气得因为程欣的骚动而骂了程欣
关于结局。
有人认为大刘狠了,人族第三部分几乎全军覆没。 我曾经以为是这样,但后来我看了这本书才发现,它并没有完全黑暗,到最后人类还活着,只是变成了一个星际人类。 也就是所谓的第一批人类,他们乘坐星际飞船逃脱,探索宇宙,寻找新生命。
而那些躲在家乡太阳系里的人,确实都吊死了,除了程鑫和艾AA。
三体人也是如此,虽然家乡的军团已经全军覆没,但从第一舰队出来的三体人还活着,文明还在继续,直到宇宙归零。
作为作者,大刘在写这么大的时间跨度的第三个故事时,其实是挺困难的,所以他才造就了程心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主角。 它给人的印象是,她不断地冬眠,先是做出错误的决定,让全人类受苦,然后冬眠,再次醒来,继续做出错误的决定,让人类的处境再次恶化,继续冬眠。 依此类推,直到最后。
所以到最后,虽然她只有30多岁,但已经过去了1780万年。 其中,前四个世纪是大刘所关注的。
关于程欣和她所代表的那种人
程欣在这一点上招来了仇恨。 她本该是一群人的代表,却把本该属于一群人的所有故事和决定都放在了这个人身上,结果显得傻傻的处女,成了读者集中火力的对象。
如果按照集团的意志来看,其实程欣从头到尾都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民意而已。
大刘在第三部中确实淋漓尽致地体现了人的自卑本性。 《不朽的死神》延续了前两本书的主题:面对生存,我们需要人性(即道德和文明,作为人的尊严)或动物本性(即生存的本能)。
基于这个主题,大刘通过处女般的主人公程欣进行了**。
程心是一个比较矛盾的角色,一开始,她正在从人性转变为兽性,所以她建议云天明的大脑,并亲自说服云天明。
不过,也不知道我吃错了哪颗丹药,我猜是维德故意骗她的,等她的大脑送过来,才告诉她是云天明给了她星星,他可能想把她心脏的人类部分斩得更干净,没想到会弄巧成拙, 但反而激发了她所谓的人性——她变回了处女。
最荒谬的,是她成为持剑者后对自己生活的憧憬。 就因为我觉得其他候选人不是好东西(在我心里是黑暗和不人道的),我必须参选。 可是她太处女了,等她从罗姬手中接过按钮,三体人就占据了大地,她再也按不下去了。 “尖叫,扔按钮”。 这一段真的很好笑,也很讽刺。
就在那之前的几分钟,她还在想着要如何装饰这里的房间,如何成为三体人与地球人友好沟通的桥梁,如何保护两个文明。 这太荒谬了。
人们打败了你家乡的想法,而你仍然在马卡巴卡
然后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说她以为这个纽扣只是一个装饰品,既然罗姬拿的时候不会用,她也肯定不会用。 希望两个文明成为一家人,多年后,这个按钮会被默默抛弃。
你看,这个幼儿园里所有的孩子都得比你清醒,对吧? 喝了假酒,喝成这样??
对不起,三体问题对生存构成威胁! 你还记得人们的家乡没有保障吗? 人家文明程度高,武力水平比你高,为什么就让你留在这个好地方,刚建立外交关系呢??? 就程欣的大脑而言,绝对不是常人能想出来的,所以她只能是大众的代表,“乌合之众”。
在这种人身上,我能想到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瑞典环保女孩。 咱们看人是开玩笑,可是人多认真,人就愤怒地骂中国人不用筷子保护环境,赚了全“植物眼泪”,这才是***对森林的犯罪。 普京只对她说了一句话,要求她向发展中国家解释为什么人们应该生活在贫困中,而不是像她在瑞典那样生活得好。
他言辞圣洁,但行为胆怯。 那是因为它没有伤害我。 所以任何人都可以清空他们的嘴。 实在是疼了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要为此负责,于是包准吓得尖叫着跑开了。
从本质上讲,程欣也是这样的人,表面上比任何人都伟大,内心却比任何人都自私。
关于女性
最让我反感的是,每次程欣突然想起自己是个女人。 真的,曾经有过无数次,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她的身份在她脑海中发生了变化,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女人”。 然后她的头脑不清晰,她开始变得感性柔软、无助,开始思考如何依靠别人。 我真的接受了。
黑人女性不能这样做! 女人也有狠辣的性格! 这是怎么回事,女人是一块需要搬动的砖头。 搬进去就成了她做出那一系列错误决定的愚蠢借口——一个女人到底冒犯了你什么?
其实,在死亡不朽的部分,因为程欣的女性身份,女人这个词开始有意无意地与人性联系在一起。 他们的意图都是美丽而柔软的,美丽而脆弱的,至少在大多数时候是这样。
所以每当程欣做出错误的决定时,她就开始“看到自己无边无际的软弱,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女人”。 说真的,我看到我最后麻木了。
大刘说,程欣这个角色本来是构思成男的,但后来觉得不合适,就改成了女的。 真的,最好不要改变,没关系。 我还是可以骂得更好,或者你可以把她的角色分给一群人,我就不怎么回应她了。
关于兽交与人性
在大刘的作品中,一直暗示着的是,无论人类文明发展到什么程度,在面临生存威胁时,被激发的原始兽性才是真正能拯救生命的东西。
与其他科幻作品不同,他提醒我们,不要因为社会的高度发展和文明的飞速进步而开始犯下“傲慢”的罪行,看不清自己,低估了其他文明的存在,高估了自己。 人性或许是一个值得不惜一切代价宣扬甚至捍卫的奇迹,但动物的本性并不可耻,努力生存本身并不可耻,也不应该成为攻击的对象。
它呈现出面对壮丽而残酷的时代和环境时,昂扬、顽强、朝气蓬勃的生存意志。 这让我想起了杰克·伦敦(Jack London)书中那些为自己而战的人和动物。 原始的生命力,或者说对生命的追求,是压倒性的。
关于宇宙
有人说,大刘笔下的宇宙是残酷可怕的。 我不这么认为,大刘不是一个没有一丝温暖的绝对理性的人。
在他的写作中,虽然他说死亡是不朽的,但他暗地里保留了生命的希望。 宇宙熄灭了,但是在重启之后,拨回0之后,他给了笔下的生命一条新的道路,那就是重启。
通过这种方式,他让他的角色将人类文明带入过去并延续它。 这本身就反映了他自己对文明的态度。
而事实是,在所有科普纪录片或文章中,宇宙的未来都不明朗。 无论是热寂理论还是宇宙论,毫无疑问,它们都指向了一个终结,那就是宇宙将死亡。
熵增是一种固定的趋势,一切最终都会导致混乱。 即使在短期内,我们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减少熵。 尽管有这种绝望,科幻作家从未放弃过希望。 在《死亡的永恒》中,我们期待着宇宙的重启,在阿西莫夫的《最后的问题》中也是如此。
幸运的是,按照目前人类的寿命,没有人能活到那一天。 但总有一些好奇的人,把目光从眼前的事物上移开,抬头仰望天空中的星星,然后幻想着那一刻。 仅此一项就可以暂时将我们的灵魂从世俗的事物中拯救出来,让我们有片刻的时间思考生活。
最后,感谢刘大带我去看了这么多非凡而奇妙的想法:小纸片(降维罢工)、歌手、曲率宇宙飞船、死线、小宇宙、安全声明、神经元计算机、黑域......真是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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