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年轻的时候,我渴望成为一个背包客,一个住在路上的旅行者,我的包里装着一张地图和几本诗集。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散步的热情逐渐消退,我希望能活在我渴望一段时间的地方:苏州、杭州、大理、绍兴、......只为深刻体验当地人的生活,实现“做苏州人”、“做杭州人”的梦想。
虽然我知道,单就家乡的意义而言,不管你在异国他乡生活了多久,如果没有从小积累的人脉,如果没有和父母一起度过的岁月,如果没有“隔壁班的女孩”, 如果你们不发疯,一起长大,在异国他乡再好,终究也是异国他乡。但我仍然想在这些地方住几个月,我永远不会成为当地人,但那又怎样? 我只是想拓宽我的生活,真正体验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苏州。 可视化中国数据地图。
我去过杭州三次,但我只去过苏州一次。 还是上世纪90年代,我在苏州住了三天,逛了好几个名园,对苏州一无所知。 如果每个人心中有一个苏州,那么我心中的苏州就更有意向性了:它象征着古典,象征着江南; 它象征着......《小楼听春雨一夜》《半夜钟声响客船》的演绎。离开苏州时,我许下心愿,如果以后有机会再来,一定会在苏州多呆几天,离梦想中的城市更近一些。
后来,我为旅游杂志撰稿,去过很多地方。 这期间,我在很多地方遇见了人,看到了很多地方的风景,拍到了很多即将消失的东西:在大同,我拍到了马车在市场里飞驰; 在凤凰城,我拍摄了三江苗村倒塌的苗王老宅; 在平遥,我拍到了古城墙下晒太阳的老人,......如今,这些已成为宝贵的影像史料。 我也意识到,虽然人生的经历就像一朵转瞬即逝的云,但还是有一些难忘的时刻令人惊叹,让人频频回首。
是的,这就是我曾经在旅行生活中向往的东西:有时一只蜻蜓碰到水,然后一种味道就停止了; 有时候安部是一辆车,想不起来。 我不在乎是否非要去,也从来不关注景区的名气——回头看,是一些不收门票的无名之地,比较有意思的,比如未开发的洪江古**,在人们不认识的高志古村长大,还有不为人知却很有历史感的......荆州飞山比起旅行的目的地,我更注重旅行的过程,以及走在路上的感觉。
我记得有一年在成都街头,坐在商场前的路基上,嚼着红烧猪蹄的老故事。 那一次一路徘徊,来到成都,又累又贪婪,看到油腻的红烧猪蹄的熟食陈列,忍不住垂涎三尺,买了就迫不及待了,坐在路基下吃饭,先吃,不快!
有一年,我在青州古城,中午随便走进一家卖豆腐脑的小吃店,要了一碗豆腐脑,竟然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豆腐脑!
有一年我在陕北的米芝,和出租车司机闲聊,一天下来,司机师傅居然不接乘客了,先带我去听秦话,然后去老百姓家买驴肠,一起喝酒,大快朵颐......
作家舒国志认为,徘徊“本来就是一堵清墙,一个变幻的空间换来广阔的视野,用漫长的时间换来平静空虚的心境”。 这也符合我对旅行的追求:一种生活态度和对生活的兴趣,一种宽广开阔的视野和悠闲的心态。 一旦进入这样的境界,旅行就是“一切都好,可以留下来,随时可以离开,你不在乎是否要怀念家乡”。
我将旅行分为三种类型:第一,与家人一起旅行; 第二,与朋友一起旅行; 第三,这是一次独自旅行。 这三种类型分别对应三种不同的情绪:与家人一起旅行和承担责任; 与朋友一起旅行是一种互动; 但我个人最喜欢的是独自旅行,因为只有当内心无拘无束、无拘无束时,我们才能做自己该做的事,停下来就停下来,真正做到“随时可以留下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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