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是一个既伟大又可爱的人,别说文章的书法了,光是自嘲的可爱,就让人觉得血肉之躯丰富,真实而真实。 苏轼在扬州时,他的好朋友佛音禅师是河对岸金山寺的住持,两人经常交流诗歌和著作。 有一次,苏东坡很高兴坐禅,于是他写了一首诗来表达自己对禅宗启蒙的感受:“第一天在天上,光明很多。 八风吹不动,紫金莲坐直。 “八风”是指日常生活中遇到的赞美、嘲笑、诽谤、名誉、利益、衰落、痛苦和幸福。 苏轼在打坐、参与打坐的时候,自觉觉觉悟到这个境界,身心合二为一,一道光照亮了世界。
写完后,他吩咐男孩把书拿给佛阴禅师,等待佛阴的赞美。 看完笔后,佛妞在背面写了两个字:“放屁! 然后他告诉男孩把他带回来。 苏轼不耐烦地等待着,可是打开笔后,却看到佛印如此无理的评论,他又恼又怒,立刻乘船过河去找佛印评论。 当船快要到达金山寺时,佛音禅师已经站在河边等着,苏轼见到禅师就怒道:“禅师,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骂我? 禅师闻言哈哈大笑,道:“八风吹不了,放个屁就能过河。 苏轼恍然大悟。
其实,苏轼对“学识”与“能力”关系的态度,是很多中国文人普遍存在的问题。 他们把知识放在我之外,用知识的眼睛划分世界; 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个世界,但实际上他们的双手是空的。 苏轼早年的“自把”心态表现为一种极端的自负,佛阴禅师的一巴掌让他醒悟过来。 后来,在经历了“五台诗案”之后,在经历了人生的多次挫折和打击之后,他看透了人生的“空虚”,打破了“自我把握”,领悟了人生。
“知道”是认知问题,是对客观性的主观理解。 这时,主观上,只需要冷静的智力角色。 理智之所以能冷静下来,是因为其他主观部分,如情感、意志等,对客观事物保持着冷静和冷漠的态度。 这个时候,主观性和客观性其实是有距离的。 换句话说,你是你,我就是我,主观就是主观,客观就是客观。 这时,除了确定客观事物本身是怎样的,主体不需要对客观事物真正牵连或负责。 也就是说,除了冷静的智力作用之外,对主观方面没有要求。
然而,如果“已知”的事物(尤其是那些与人有关的事物)要按照目的实现,那么被实现的人可能会有意识的抵抗和事实上的困难。 这时,为了克服它,主观必须进入客观,并利用主体的力量根据预定的目的改变客观事物的状况。 这时,不仅要求主观人投射出一种外在的智力,而且要求他的整个生命力能够对客观事物负责。 换句话说,客观事物实际上已经进入了主体的生活,并随之产生了责任感。 在这里,知识就是生命,主观性就是客观。
如果此时生活中的情感和意志仍然与智力保持距离,那么智力所获得的知识就会因为智力与生活其他部分(如情感、意志等)之间的距离而失效,同时,生命的情感和意志也会受到阻碍和退缩。 最常见的是,在和平时期,当看着战争地图,谈论纸上的军队首脑时,一旦听到炮声,你就会失去灵魂,感到沮丧,同时,你会忘记你在和平时期谈论的所有知识理解。 换言之,此时所获得的智力知识与实际生活没有实质性的联系。
因此,从知道到能够,还有飞跃要做。 所谓“飞跃”,就是把智力活动的结果融入到一切生命中,不仅体现在知识上,而且体现在情感、意志等整体生命力上; 不是站在旁观者的位置,而是站在负责任的承担者的位置。 从知识到能力的飞跃,其实指明了从知识到人格修养的道路,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最大特点,从人格修炼到承担世界和国家的责任。 换言之,要使智力内容成为行为的勇气,就必须经过人格修养的飞跃。
苏轼说的“八风不动”,让我想起了孟子和孔子关于“不动心”的争论。 “不动”是一个人的勇气。 但是,仅仅从不被诱惑的角度来判断一个人的人格成就是不够的,必须以他什么样的努力达到不被诱惑的效果来决定。 孟本的不甘,是表面上的勇气; 北宫黄的守卫主要以胜利为主,也就是他只能赢; 孟世社的守卫是建立在无所畏惧的基础上的,即不分胜负; 曾子不为所动的心,就是要正直自立,就是该如此,如此; 忏悔者不为所动的心是强迫他的思想这样做,即“坚持他的意志”; 孟子的不甘心是自然的。 由此可见,从骑士的勇气,到血肉之躯的勇气,再到正义的勇气,最后获得个人生理效应的支持,更要使个人的心灵与万人的心相通,从而获得无限的社会支持力量, 并升华成一种良心判断和行为的“大勇气”,这体现在“英雄精神”上。
后来,禅宗第一祖菩提达摩为第二祖慧可念佛法,只教导“外缘相反,心不呼吸”。 “外在命运”意味着放弃语言、知识、一切外在的桎梏; “心中没有气息”,其实就是“不动”,也就是“八风吹不来”。 如果说忏悔的“不可言说”是斩除所有的外缘,那么禅宗的“内在呼吸”就是清空所有的外缘。 也可以说,孔子是脱离生理作用的,而禅宗是生理空的作用,虽然他们的功夫和境界不同,但出发点和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不动心”,即“八风不吹”。 由此,徐福官说:“高子可以说是禅宗的前身,禅宗是在我国历史上诞生和成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