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岭的胜利,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和希望。 国际记者阿特里惊喜地看到堆积如山的战利品,步枪、机关枪、“石膏旗”、防毒面具、双筒望远镜、战刀,甚至还有许多日本士兵佩戴的“千针”和魔法符文。 就连前线将领招待她的食物,都是缴获的菠萝蜜罐头。
越是接近前线,阿特里越相信中国人能守住武汉,但李汉魂提醒她,一旦日军大规模释放毒气,中方就很难守住。
可惜的是,李寒魂成了预言。 当然,毒气只是原因之一。 在整个武汉战役中,中方投入了109个师参加战斗,日军仅用了9个师和5个支队就占据了主动权,万家岭的胜利很难改变大势。
万家岭胜利时,武汉已经遭到了来自南北两面的日军进攻。 然而,江校长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据说他做出了这个决定,并与苏联顾问小组负责人崔可夫有关。
崔克夫说,武汉都是铁路、长江、后方相连,又是湖沼区,要用渡口或桥梁进退。 如果战败后撤退,可能和南京的防御一样沉重。
1938 年 10 月 25 日,宣布放弃武汉,因为撤离及时,日军除了损失了更多的辎重外,没有赶上任何一支庞大的中国军队。
武汉失守,南方的长沙成了板上的惨肉。
第74军奉命保卫长沙,汽车和火车紧急将第51师和第58师运送到长沙外围进行防御。
11月12日晚,第74军抵达长沙,但万万没想到,长沙古城第二天就被大火烧毁了,放火的不是日本人! 是他自己的人误以为日本士兵要来城了。
就算日军进城,也未必烧不掉一座千年城,让老百姓流离失所。
蒋总统的指挥中心一旦面临危险,就习惯性地变得盲目被动,最终不顾人民的生命财产。 这与花园口堤坝爆裂的重大悲剧是一样的,它使人们的心从寒冷中倾泻而出。澜丰之战撤退,甩掉了全力支援他们的数百万人,花园口被轰炸后死了89万人,百姓实在是太着急了,不但日军在追杀残余,百姓们也奋起追杀杀,带动了一大批带路的人, 他们的心碎了!
记者阿特里作为旁观者说得很辛辣:“危险总是在后方的一些神经衰弱中,他们急于撤退,但又不敢冒被杀的风险。 他们可能比前线将领说得更爱国,但他们自己真的不想死。 "
前来守卫长沙的英勇部队(第74军)暂时改变任务,调往长沙市处理善后事宜。
由于军纪严明,第74军与当地群众关系良好,在帮助长沙居民重建家园期间享有极好的声誉。
得知抗日英勇部队已抵达长沙,一些后方演出队、剧团赶到长沙进行慰问演出。 经过剧组的教学和演唱,那些热血沸腾的歌曲在军营中回荡:《流放三部曲》《大刀进行曲》《义勇军进行曲》《牺牲到底》......
领衔演出的著名剧作家田晗视察了第51师团。 根据张灵甫与张孤山的战斗,他编剧了话剧《德安胜利》。
演出结束后,张灵甫率领的74军声名鹊起,成为中国人民的骄傲。
田寒作为《志愿军进行曲》(田寒作词,聂耳作曲)的作者,还亲自为第74军创作了一首军歌。 在嘹亮的歌声中,74官兵们被部队光荣光荣的战争历史所鼓舞,齐声合唱,轮流合唱,与战友们一遍又一遍地互相鼓励:“我们是国家的军队,我们是民族的先锋队! "
要成为民族的先锋队,离不开强大的力量。 第74军在南浔、万家岭损失惨重,由于缺乏成熟的征兵制度,最大的部队被补充到后方,花了很长时间才接近原来的水平,一些王牌部队越来越弱,直到崩溃。
要想长久繁华,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满血复活。 好在江主席把第七十四军看作是中央直属的战略总预备队,优先补充兵力,甚至能够优先安排一些黄埔学生作为骨干。
因为抗战急需大批人才,黄埔军校已经扩大了招生范围,高中毕业两年后才可以报考。 原本计划只招六七百人。 到第十三阶段,已经招募了1 400多人。 学校制度也从原来的三年缩短到两年,毕业典礼一结束,同学们就会带着毕业证书被分配到各单位的通知处,独自奔赴一线!
黄埔十三期学员钱志根被分配到第74军。 高层也非常重视这些黄埔学生。 钱志根抵达长沙后,亲自接见了俞吉石(军长)和王耀武。
第51师团刚带着一批新兵赶到,已经很久没有训练了。
王耀武是个头脑很清醒的人,他先是抓着骨气带头,还成立了专门的军士训练班。 军士训练班由素质比较好的新兵组成,不到200人,编成四个支队,由钱志根担任队长。
中士培训课程非常严肃。 从体育锻炼、军事知识,到暗杀、轰炸、爆破、射击,再到“军人四耻”、“军人四喜”等集体教育,有条不紊地开展。 特别是在实弹训练中,因为随时可能使用,所以非常严格,军士们在完成训练后还要互相评论。 这套操作怎么样,是不是有点眼熟?
1939年3月25日,第74军接到紧急命令:迅速增援赣北,加入正在火锅冷油中打的南昌战役。
为期四周的军士培训班结束了,军士被分配到各连,其中大多数是直接班长。 钱志根出生于黄埔,当过排长。
3月26日晚,第51师第153旅第306团率先抵达距南昌60公里的高安。 他们刚完成在向府关的部署,日军第101师团第111旅团就被毙在了他们面前。
第101师团和第106师团在南浔之战和万家岭战役中重伤,主要对手是眼前狼一样的74军。
但别忘了,日本有近百年的户籍历史,征兵制度相当完善。 在补充了大量新兵后,战斗力迅速恢复,成为南昌战役的主力。
见第306团实力较弱,第151旅的火车也疾驰而来。
旅长周志道亲自率领主力猛烈反击,暂时稳住了高安的前线阵地。
后来到达的第57师也占领了晋江右岸的阵地,与第51师会合,协助高安保卫。
江西有一条赣江支流叫锦江,流经高安,此地是小冲积平原,是进入湘北的咽喉道,是士兵必战的地方。
3月27日拂晓,日军第111旅派出混步兵旅团以坦克和战车开路,再次向第306团的祥府阵地发起猛烈攻击。
在步兵和棕褐色的协同战术中,坦克必须突破防御者的阵地,转移对手的注意力。 防守起来非常困难。 第306团团长陆兴急忙向153旅司令部求援,旅长张灵福亲自带一个营出城发起反冲锋。 这难道不是古代将军的风采吗?
战国时期军人吴启云:对于将军来说,要带头,与下属分享同样的品味和安全,下达命令时,士兵们愿意服从,当师动员起来时,士兵们勇于战斗,士兵们愿意牺牲自己。
张灵甫一向很凶猛,他一马当先,以旅长的身份冲了上去。 日军的子弹如雨点般横扫而过,他的腿被刺穿,张灵夫向前扑去,顿时倒在了地上。 将军不得不离开战场一段时间。
153旅长将受重伤,攻势将暂时暂停。 日军趁势猛烈反击,第306团和前来增援的部队重兵。 第51师副师长李天霞认为,继续增兵未必能守住高安,所以最好是保住兵力,等全军集结后再做打算。 于是第51师奉命撤出高安城。
3月27日,南昌沦陷,此时,第74军终于赶到。 陆军司令俞吉石一声令下,第51师团、第57师团同时发起冲锋,日军在高安城站稳了脚跟,在暴风雨般的冲锋下,被迫将尚未热度不高的高安城“送”给了第74军。
日军111旅不愿忘记,再次向高安阵地发起进攻。
3月29日凌晨,日军再次试图以两个中队和八辆坦克步兵坦克的形式从第306团阵地撬开缺口。
在坦克的帮助下,看起来相当**,但这种战术对协调性要求很高,车子不能离开人,人也不能离开车。 为了保持队形,日军坦克群在行军过程中会在道路两侧插入小木棍,并在木棍上挂一张白色纸条,每50米插入一根。
然而,在枪炮弹飞舞的战场上,没有那么多坦克士兵有闲暇跳出来插棍子。 坦克与坦克之间、坦克与步兵之间的协调,都取决于对和平时期训练的默契。
在淞沪之战和兰峰之战中,中队也有坦克,因为缺乏协同作战的训练——坦克一出现,步兵就不掩护,说:你有护甲,你怕什么,冲!
因此,超级昂贵的坦克独自冒着枪支的火力,直到它们报废。
日军训练有素,配合性好,但临时组合也很尴尬,所以一定要有办法让如此凶猛的阵型混乱——看到骑兵冲锋,不能惊慌失措,更不能乱拍,让坦克先走,重点就是拦截后面的步兵。
只要日军步兵进入有效射程,他们就会全力开火,一旦人车分开,这种战术就会大大减少。
第306团上次吃了亏,这次赶紧总结了经验。 团长陆兴冷静指挥协同和火力集中,一举击退了布坦的进攻。
坦克有多糟糕? 3月30日,日军在进攻第305团第二营时变得冷酷无情,投下了毒药弹。
中国正规军装备了一些防毒面具,但型号是单一的,但必须选择正确的型号来佩戴防毒面具:毒气的“牌子”是什么“牌子,必须戴什么类型的防毒面具。
比如日军用的是芥子气毒D气弹,防催泪面罩就不能戴了。
即使是这样一个面具,也没有被许多士兵接受。 在大多数情况下,部队不得不喝自己的尿液以减少中毒。
日军的毒气弹、催泪弹和物理瓦斯占了很大比重,有时还会参与点燃烟雾弹,扰乱对方的心思。 比如,如果毒气弹击中了A连的阵地,A连的士兵可能会惊慌失措地跑到B连,相反,如果落在B连的阵地上,B连的一些士兵会朝着A连或其他连队的方向跑去,这样就会乱七八糟, 指挥系统也会混乱,日军可以趁势迅速进攻。
这次被中方二营毒死了150多人,但因为第74军战场纪律严明,部队不乱,士兵们拼命坚守阵地。
除了催泪瓦斯和打喷嚏的毒弹,更恶毒的是芥子气毒气D弹,被击中后,轻的昏迷不醒,重的致命——3月31日,日军向西贡山第347团二营阵地释放毒气,毒烟笼罩阵地, 100多名官兵中毒,连长戴天祥、**张中毒身亡。
大多数芥子气弹不会立即杀死人,它们会在吸入后30分钟内使人陷入毒昏迷状态,戴着防毒面具的日军会趁势冲上阵地。
阵地被日军突破,第174师第58旅旅长老官英急忙派援部队拦截。
援军赶到时,毒气消散,官兵全是刺刀,经过几次肉搏战,太多的中国士兵倒在血泊中,最后逼退了鬼子,收回了阵地。
占领南昌的日军第106师团主力逐渐逼近高安。 111旅拔出手来,全力进攻,向高安前方的中国第51师猛扑而下。
钱志根在前线已经一个星期了,终于轮到他出战了!
炮弹不断在眼前飞来飞去,在阵地上绽放; 日本重机枪的“咯咯”声也极为刺耳,对中国阵地进行了压迫性打击。
这一波猛烈的火力一结束,日军步兵就冲到了他们面前,日军士兵已经出现在钱志根前方约400米的阵地上。
第51师炮兵营立即试射,重机枪一举输出。 第51师的阵地在山上,沿着山,从前到后,有十几条长短蜿蜒的战壕。
山上植被稀疏,战壕里的官兵视线很开阔,射击效果好。 炮兵营趁着日军被打的趁机调转枪口,甩开了另一支日军,暂时遏制了日军的进攻。
过了一会儿,日本人回来了,这次火力更大,导弹如雨点般落在阵地上。
情况极为紧迫。 副师长李天霞果断调拨预备队,组织第51师发起反冲锋。 号角声响起,战壕里的官兵,除了轻重机枪组外,都拿着枪和手榴弹冲了出去。
还没扔完子弹,就进入了激烈的肉搏战,钱志根的腿被刺穿了,但直到一名士兵看到他的腿在不断流血,才发现子弹已经刺穿了膝盖以上的大腿,他才知道。
士兵把钱志根抬回自己的位置,抬着往下......
从阵地上下来后,钱志根觉得戏的结局不堪,他的排里有20多人同时被抬了下来。 第51师团虽然击退了日军的进攻,但战斗非常激烈和艰苦。
原敌总司令罗卓英认为,高安太偏僻,太难防守,从南昌撤出的其他中队情况不明,第七十四军成为唯一的战略武器。 为了保住第七十四军的战斗力,他给司令官俞吉石下达了:第七十四军从高安撤军。
在南昌战役中,第74军依旧纪律严明,激战激烈,他们两次进入高安,攻守兼备,成功阻止了日军西进,是这场战役中难得的亮点。
4月10日,江主席专程电报给第74军:“俞对这场战役(高安战役)的胜利感到非常振奋,全国人民的情绪尤其令人鼓舞。 ”
一周后,总统就失去南昌发表声明,声称南昌战役“达到了消耗战的目的”,南昌是中方主动放弃的,放弃后不仅对抗日战争的形势没有影响, 但也要“把它变成一个恩惠”。
有利与否,光说是没有用的,什么都可以诚恳地说,因为人家乃至自己人都不会这样看待南昌之战。 这时,汪精卫已经离开了,他在香港的《华南**》中说,南昌沦陷“是日军的伟大胜利”,校长见状已经够气的了。
这时,重庆军部判断,赣北的日军已经分散,若是能拼命,就能收复南昌。
事实上,不到十天,第74集团军就踏上了......旅程
4月20日,第74军奉命东渡晋江,攻占高安城。 俞吉石准备在三条战线上包抄日军:
第51师从前线推进,第58师团包抄掩护,第57师负责绕行。
此时,第51师师长王耀武兼任第74军副师长,但生病住院。
副师长李天霞**师长。
第51师曾两次进出高安,对高安城外的地形和防御工事相当熟悉。 它一半是丘陵,一半平坦的稻田,可以通过一个缺口插入日军侧翼的后方,进行巧妙的攻击。
第51师团进行了决定性的进攻。 不久,城外的三个日军据点(总共 4 个)被占领。
守卫高安的是日军第101师团的两个联队。 当他们看到大批中队士兵逼近城池时,他们并没有惊慌失措,立即组织反击,却被打得满地找牙,被74人彻底包围。
与此同时,正在迂回作战的第五十七师团突然冲进了西山万寿宫。 这是从高安到奉新的咽喉要道,有一个军事基地,日本的增援和补给必须通过。
同日,日军第106师团乘车将联队运送到高安前线。 俞继世派第58师去拦截。 师长冯胜发调动第343团、第344团伏击日军车队,使日军措手不及,毁车杀人,残余部队被迫撤退。
翌日,日军猛扑到第58师团的阻击阵地上,直接冲入阵地进行肉搏战,瞬间“杀、杀、杀”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 从上午到下午5点,日军援军一遍又一遍,血流如河,看着高安气喘吁吁。
日军的增援迫使正面进攻摆脱僵局。 于吉石从第57师抽调两个营,向日军侧翼发起进攻。 这样的调整,使日军顿时变得混乱起来,第51师团趁势纵深推进。 别看阻拦增援,拉出掩护部队攻击侧翼,迅速突入正面主攻部队 这些战术用几句话来说,对于当年的中队**来说,这种灵活多样的禁军是少之又少,而第74集团军能勇于灵活,真是“另类”。
4月25日晚,第51师代理师长李天霞亲自到火线指挥攻城。
战斗中,第305团第2营攻占了高安以北的制高点,居高临下地扫射入城。 在第2营的掩护下,主攻部队爬上城墙,取得突破。
战斗到半夜一点,第51师终于进入了高安市,与日军展开了巷战。
夜色漆黑,风很大,疲惫不堪的日军轻重机枪封锁非常有限,中队的手榴弹像冰雹一样不断从天而降。
这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日军急忙用毒气。 毒气很凶残,但是在这种**路障战力下,尤其是挨家挨户的战斗,穿插着互相伤害他人和自己,日军只好收下了这个家伙,向着万寿宫的方向突围而去。
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继续这样战斗,高安城内的敌人残余被彻底消灭了。
按照当年的战术习惯,如果日军在一个地方或一个城市站稳脚跟,就像穷小子一样难以反击,成为富翁。
校长叫俞继诗:在这次高安之战中,第七十四军的“战斗力”得到了充分的展示,足以让“敌人”心生畏惧。
攻占高安后,第51师趁胜利之机北上进攻,李天下集中全师炮火,轰击日军阵地,不给逃跑的日军任何喘息的机会。 已经进入万寿宫的第57师团第169旅团也跳了出来,给了日军头部一拳,在两次攻击下,日军快要崩溃了。
突围的日军匆匆忙忙地在万寿宫内找到了剩余的日军,一边拼命坚守,一边等待反击的机会。
罗卓英命令第74军全面进攻万寿宫,但左翼的友军力量不是很强大,让奉信地区的日军总是可以自由行动,这让第74军非常嫉妒。
从南昌战役到南昌,大部分中国军队既不能进攻,也不能防守,较弱的部队甚至一发就是打,随时准备逃跑。 虽然外国记者说的话有点冷气,但可以作为第三方视角去看现场——在抗日战场上,总是“最好的部队被最坏的部队拖垮”。
现在第74军正面临这种情况。 如果孤军深入,很可能会被新晋的日军包抄,更何况他们将不得不分兵保卫高安。 军长于纪石慎重考虑后,决定只抽调一个团支援第169旅攻打万寿宫; 主力留在高安和向府关,赶紧修建防御工事。
不久,罗卓英调兵接手高安防务,但友军太过软弱,新日军的威胁全都在那里,第七十四军主力只能就地戒备。
5月3日,日军第106师团从奉新进入高安,他们首先用小兵力牵制了第58师团。 然后用两个联队与友军一起冲进第 58 师的交界处。 第58师团第343团阵地被攻破,两个连接到命令就撤退了——这对第74军来说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被即决处决),导致高康直接面对日军。
第58师团重新集结,再次将日军赶回奉信,老老实实留下来。
总体来说,**南昌是对抗日军重兵的轻步兵,是严密安排城防进攻的敌军,注定要失败(不要提高抗美援朝的门槛,这是此时日军的现实)。
5月9日,第三战区(赣江以东)遭到破坏,蒋总统下令停止。
战役的失败不是第74集团军的责任,他们在自己的责任范围内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战争结束后,第74军的功勋将领全部受到表彰,于纪石因其出色的指挥而被授予华州荣誉勋章。 老蒋颁发的勋章大多是抗战前颁发的,有的是在抗战后颁发的,但只有花州勋章是专门为抗战中功勋官兵设立的,获奖者要么是抗战成绩突出的将领,要么是特别英勇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