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正月初一,我早上7点起床,像往常一样做饭。
虽然昨晚十一点半才上床睡觉,但六号直到八点二十才打开卧室的门。
“昨晚没人放鞭炮,所以我睡得很舒服,”他说。
我煮了一个大饼和两个蛋糕,放在电烤盘里加热,老刘去小刘的卧室敲了敲门,昨天温度升高了,小刘搬回北边的卧室睡觉,“小刘,起来吃饭。
我端出小米粥,“快点,10分钟后开始吃饭。 ”
老六坐在餐桌旁,“你最近熬粥还挺好的,试试吧,我想喝两碗,你们每人一碗。 ”
小柳也走了过来,夹了一块糖糕,“我只需要半碗粥。 ”
今天是农历新年的第一天,吃过早饭就主动去洗碗了。
第六个问:“你去过洗手间吗? 小刘侧身站在厨房门口,问我:“妈妈,你想去洗手间吗? ”
别走。 “第六个说,如果你不去,我就去。
小柳笑了笑,道:“我还是问问娘吧,以防我晚点进去,他又把我赶出去了。 ”
昨天小刘刚进洗手间,肚子突然疼得不忍,就把小刘叫了出来。
第六个说:“算了,你们俩走吧,我去楼下的公厕。 ”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9点了,“去宿舍,不要爬7楼,直接去公交车站坐公交车回老家。 ”
老六瞥了我一眼,刚想吵几句,想了想时间和距离,“那我就不起来了。
咱们一起回老家吧。 ”
小柳说自己晕车了,坚决不去。
我说:“你告诉二哥嫂,我们真的晕倒了,他们过了正月十五就来城里,到时候我们去他们店里拜年。 ”
老六换了新衣服,对着镜子打扮了一番,稍微整理了一下,“今天天气不错,你们俩出去走走。 ”
我让小柳把水烧开,今天最高气温15度,我躺在7楼的阳台上背对着太阳玩手机,楼下的邻居们已经成群结队地在各家各户拜过年。
虽然他们现在都住在建筑物里,但新年第一天拜过年的习俗并没有改变。
院子里的雪又亮又滑,每栋房子最多坐三到五分钟。
他们中的一些人站在门外,当老板刚开门时,笑着说:“我已经半年没进来了,免得得到你拖地的打算。 ”
10点钟,第一批邻居安顿下来,其余的出去探亲。
我叫小柳休息一下,去阳台晒太阳,看楼下孩子们放鞭炮。
我一把抓住小柳的肩膀说:“我们两个在家还是可以的,你爸不是催我们睡觉,就是起床,就是出去超市。 ”
我拍了拍小六的肩膀,笑着说:“平时我们都在家,周末我会开车送他出去找人打牌或者打球。 ”
我们俩躺在阳台上晒太阳,聊着天。
东山上的积雪融化了,山坡下的池塘也融化了。
两只野鸭不知何时变成了四只,在池塘里游来游去,时不时地用脚上下下地潜入水中,可能是摸到蜗牛或抓小鱼吃。
突然,我的**响了,我拿起来给小刘看:“你爸爸和**干什么? 他还没有找到骑车的地方吗? ”
接通**后,我听到了**另一端各种说话和打斗的声音,还能听到二嫂的声音。
老六笑着说:“我已经到老家了。 ”
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 ”
小柳说,我爸今天还挺靠谱的,一下子就找到了车站的家。
老刘说:“今天的班车特别顺畅。 ”
二嫂子笑眯眯的说:“柳猫儿,你和小柳怎么不来? 我做了很多好吃的,你看我早上刚买的新鲜虾,70多块钱一斤。 ”
六子也用**喊道:“我刚到二嫂子家,二嫂和二哥就批评我,说我没有把你们两个带到这里来,他们还是不信。 ”
我气得咬牙切齿,这六哥,在他哥哥嫂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二嫂笑了笑,道:“你们俩怎么不来? 我和小柳已经期待了一年多了。 ”
我连忙笑了笑,说道:“二嫂,我和小柳都晕车了,现在回县城的班车已经换成了电车,我们更头晕了,等你农历正月十五来城里,我就去找你拜年。 ”
第六人又接过**,说:“那就这么说吧,等他们店开门再走吧。 ”
我说好,我想快点挂**,可是老六还是不愿意在哥哥嫂子面前炫耀自己的家境。
挂断**后,六子给我送来了十几份二嫂做的美味佳肴**:好多珍贵的水果,你没见过。 ”
我在微信上回复老刘:“我真羡慕你,我很幸运,是谁让我和小刘晕车的。 ”
我问第六个孩子,午饭后会不会回来? “老六说:”我还没去四哥家呢。 ”
我说:“午饭前还早,你们可以先去给四哥和四嫂拜年,坐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吃饭,晚上也没车回来。 ”
第六个说:“既然我来了,我就在每家各户吃一顿饭,如果不吃,我就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去。 ”
小柳笑了笑,道:“我爸怎么这么喜欢去亲戚家,回我一些舅舅家的时候,也想在每家各家吃一顿饭,住一晚。 ”
我让小柳给我倒了一杯开水,加了几颗红枣和桑葚,“你爸爸和他哥哥们的关系还真是深厚。
正常情况下,我今天应该和他一起回去,但去年国庆节我和你爸爸一起回去过一次,有点失望。 ”
小柳问我怎么回事。
去年国庆六日休市时,我们也回到了乡下老家,在7楼住了几天。
有一天中午,我们正要去公园,走到一半,老刘突然说:“小刘上大学的时候,那些叔叔给了1000块钱,我们还没有请他们吃饭,要不我们明天就回去,趁他们都在家,叫他们出去招待一顿饭, 一个大家庭的几十个人,也会有一个热闹的国庆节。 ”
我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明天不行了,我们今天就回去吧。 ”
老六高兴地说:“真的,那我现在就给我二叔打电话。
那天,我们到了老公老家,已经过了1点多,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一碗拉面,然后就去了二叔家。
二婶已经打过麻将了,二舅给她打了**,六婶和小嫂子都来了,晚上要请我们吃饭,你赶紧回来。 ”
二姨说:“我刚坐下,不能去。 ”
二叔给外地回来度假的大儿子打了电话,你娘和嫂子都来了,晚上一起吃饭,别的安排就不用了。 ”
我和六哥坐在二叔的小院子里,喝茶吃瓜子,一直等到晚上六点才开始吃饭,二叔的麻将打完了,直接去了酒店。
二叔叫了四哥**,两人相距不到3里,四哥马上带着4岁的孙子赶了过来。
我赶紧站起来问四哥:“四嫂在哪儿? “她每天下午都要打麻将,我告诉她晚上直接去酒店吃晚饭。 ”
四哥尴尬地笑了笑。
六哥给四哥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一根烟,然后给了小孙子200块钱,“小王家回来了吧? 小王是四哥的长子,平时两人在北京打工,四哥也在其他地方打工,四嫂在家带孙子上幼儿园。
四哥说他们回来了。
第六个说:“你给他打电话,说我晚上请大家一起吃饭。 ”
四哥叼着烟,“他们昨天去了他娘娘家,今天就不回来了。 ”
小王,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他12岁生日的时候,现在他的孩子都在上幼儿园了,我们回家过年的时候,那些长辈的侄孙女不是出去玩,就是有自己的安排,根本不参加六兄弟的聚会。
下午5点到酒店,二哥和酒店老板都认识了,已经点好了饭。
老六担心晚上会有几个侄孙女过来,就多加了五六道硬菜。
原本计划是三个家庭的聚会,但结果只有第二对夫妇,第四对夫妇和他们的孙女,以及我和第六个孩子。
那顿饭上,老刘和两个哥哥聊得很热,喝了两瓶酒。
我和二嫂、四嫂一年不见一次面,也没什么好说的,在婆婆还活着的十年里,我再也没有回过老家。
相反,婆婆去世后,姐弟俩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加融洽了。
去年,我带小六去了老刘的老家,三嫂对我们很热情,还给小六红包。
我只好把二嫂子的红包给三嫂子的孩子,三嫂子的红包给四嫂的孩子,四嫂的红包给二嫂的孙子。
二嫂好心让我们在她家过夜,早上我们商量着去大姐家拜年。
因为大姐的丈夫去世了,按照正常情况,大姐会先来我们这边拜过年,我们又要过年了。
但去年的情况很特殊,我们应该先走。
这时,四嫂突然说:“我们不能带孩子去那里,免得大姐给他们红包。 ”
我看了一眼,发现那天除了我和小柳,他们都把孩子送回家了。
我只好不好意思地说:“我和小刘直接回家,你就可以走了。
代表我向大姐问好。 ”
我不喜歡回六個孩子的老鄉,主要是因為我的公婆都不在了,對那些兄妹也沒有什麼感情,平時我沒有聯繫,而且我們的微信也是在公婆的葬禮上加的,咱们也沒有玩過。
而且他们的家乡对礼仪很讲究,规矩多,就算是大一点的孩子去也要给红包。
即使有亲戚来访,你也必须给亲戚的孩子发红包。
我觉得给孩子发红包很麻烦,也很无聊,尤其是父母只是互相交换红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