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是否真的存在饥饿一直是一个争论的话题。 虽然我是1956年出生的,但我可以告诉你,当时吃到小麦粉做的馒头确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那些说历史是美化的人显然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 当年有句谚语叫“三百零六够吗”,想着一天怎么只吃一斤粮食,怎么能吃饱,那段挨饿的记忆依旧心痛不已。
我在农村出生和长大,在1976年之前,我很少吃饱饭。 母亲为全家人的伙食伤心欲绝,直到改革开放后,我们才吃饱了。
现在,我们每天都可以吃得好。
当时,食物和衣服极度匮乏,自然灾害无法收成,人们的生活非常艰难。 例如,在中原所在的河南,遇到灾害时,人们会逃往东北的大北荒进行大规模迁徙。
那里的土地肥沃,人们可以得到足够的食物,所以东北人大多来自河南和山东。 这是一个饥饿的时代,我们不应忘记过去的艰辛。
五十年代,我们大家都经历了半年粮半年麸的岁月,人均只有280斤毛粮,高粱和小麦都是带皮的,玉米也是非常稀少的。
我们经常吃那种用麦麸和高粱麸制成的谷壳窝,甚至大便也变得困难(干燥)。 那时候,我们的生活都是围绕着食物转的,多孩子的父母看到锅里的食物不多,只能忍着饿着肚子,让孩子吃饱。
《平凡的世界》一书是记录那个时代的故事,让我们想起了当时的生活,让人感慨万千。
在那些日子里,食物是一种奢侈。 我们每个生产团队一年只能得到12斤小麦,剩下的只有少量的玉米。 我们的主食是黄黑红薯面,蘸上辣椒水或泡菜,有时甚至红薯是唯一的主食。
孩子出生时没有母乳喂养,所以他喝混合面糊。 只有春节生产队屠宰生猪(集体饲养),每家每户都能拿到几斤肉和黄豆,人们用黄豆做豆芽,包成黄面条和黑面团。
大姑娘买针线难。 这真是苦涩。 他们不仅没有饱腹的食物,而且许多人营养不良,脸色发黄,肌肉瘦弱。 对于8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来说,这是不可理解的。
集体有粮仓,但因为吃不饱,经常拿棍子从仓底的缝隙里捅下含苞待放的米粒,放在口袋里,回家烧烧吃。 最困难的时期是食物被保存在集体中,集体食堂被吃掉。
大锅饭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后来是以玉米骨当淀粉吃的,吃多了也很难吃。 你吃什么,穿什么呢? 你想知道吗?
为什么吃不饱? 为什么? 大部分粮食必须上缴给国家,即公共粮食。 当时人们的思想是全心全意为民国服务,先交公粮,再为集体、为大家交公粮; 大集体中大流氓的农民没有自主权,积极性不高,导致产量低,不得不上交公粮,买粮。
过去似乎是遥远的记忆。 当时,交通非常有限,只有几辆牛车。 农民们赶到圩田时,为了不耽误工作,只能把公粮运几公里甚至十几公里到镇上的粮食办公室交粮。
谷物收割程序非常严格,可能需要重新干燥和筛选。 交出粮食后,农民有机会在街上走走,然后聚集在供销社的化肥部门取肥回村。
当时化肥很少,粮食产量很低,有时有些田地因为虫害、干旱或内涝而收割不收,抗风险能力很有限,劳动效率也很低。
高中的时候,我每周带一瓶咸菜和米饭,那是一周的饭菜,甚至有几次,一个学期只能吃一瓶,两个星期。
泡菜瓶是片剂药房,容量约为500毫升。 当时粮食非常紧张,主要是因为粮食产量低,一亩地只能生产300到500斤左右。
* 亩粮产量目标是“过黄渡长江”,渡黄河的目标是400斤(不是公斤),渡过长江的目标是500斤。
目前,亩粮产量普遍达到2000斤以上。 当时的情况是由历史条件决定的,在七十年代,全国80%的农民都吃不饱饭。
当时没有尿素二铵等高含量肥料,主要依靠农肥和少量碳酸铵和硝酸铵。 粮食产量很低,大部分都被国家征用了,每年过年每家每户只能分享几十斤小麦,只能吃杂粮和野菜。
春天,农民爬树采摘榆树、柳树、榆树叶等野菜,很难吃饱。 六七十年代的人的身高与下一代的身高差距很大。
在保证生产到户的时期,科学技术的发展推动了农业的飞跃,从每亩7800斤到13400斤,甚至有些地区的产量可以达到2000斤以上。
尽管有些人向家庭过度吹捧包装生产,但技术和机械的发展在其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当时化肥和农药**短缺,农民只能用野灰和家用肥料施肥,作物品种相对落后,导致产量低。
此外,一些农作物需要用于公共食品和种子,因此农民可获得的口粮不足。 但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因此而否认那个时代。
只有真正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才有资格评论它。 而对于那些家庭在农村,身份是普通人的人来说,他们更能体会到那段时期的艰辛和磨难。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或许会感到难过,但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的生活却一天比一天好。 我来自过去,我明白饥饿的人懂得珍惜现在,虽然我现在很有钱,但还是不想浪费任何食物,因为浪费食物会让我感到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