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3月23日晚,傅崇碧被调任北京卫戍司令员,任沈阳军区副司令员,卫戍区任温玉成。
接到命令后,他打算连夜乘飞机离开,他对此感到困惑,不知道为什么。 这种调动是不寻常的,因为以前的原则是,无论多么紧急,都不允许他突然离开,而且他的职位不应要求他在紧急情况下过夜。
因为和沈阳军区司令员在一起,陪他去机场,他也上了飞机,没有离开。 所有这些迹象都表明情况非同寻常,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崇碧走后,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比如京革委会副主任吴德。
北京市委自成立以来,由谢福志担任主席,吴德、郑维山、傅崇碧担任副主席。 傅崇碧与吴德密切合作,多次商讨解决北京地方问题。
不过,在3月24日的晨会上,吴德没有看到谢浮之、傅崇碧、郑维山等人,心里有些奇怪。 虽然谢福之因为身兼数职而无法出席会议,但吴并不感到意外。
然而,傅崇碧和郑维山未能出席会议,引起了吴德的注意。 他打电话给**询问傅崇碧的下落,得到的答复是他不在,然后他打电话给**询问谢重之是否还会参加会议,顺便问了一下傅崇碧的情况。
谢浮之吩咐他不要问,过几天就要开会。 至于傅崇碧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因为23日晚上两人还在市委一起聊天,谢福之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决定去大会堂开会。
吴德疑惑不解,他不知道傅崇碧的下落,对这件事情他已经习惯了。 他明白有些事情不应该问太多,他不会再在大厅里提起。 几天后,他参加了在大会堂开会,坐在他旁边的卫戍部队副政委告诉他,傅崇碧出事了。
吴德问了具体情况,对方却没有多说什么,甚至可能连他们也不知道。 对于吴德来说,自从大运动以来,发生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很多人生活在恐惧之中,不知道灾难何时会到来。
随后,以黄永生为首的办公室班子和文革群众出来,高喊打杨、打玉、打傅的口号。 吴德立刻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他得知他们指的是“华北山”。
他们三人被分配到三个不同的地点,直到 1974 年才收到复职通知。 随后,他们陆续返回各自岗位。 在那段时间里,很多事情似乎都发生了迅速的变化,无论是升职还是降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