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帅和苏羽都是战中的名将,一个是谋略千里之外的儒家将领,一个是敢打“仙战”的“战神”。 只不过他们命运多舛,战时经历过枪林弹雨,和平时期也满目獗,1958年的反“教条主义”让不少将领吃苦头,刘帅和苏羽也在其中,虽然有老兵为他们说话,但结局却不一样。
刘帅是1911年参军的老兵,在民主革命战争中积累了丰富的战斗经验。 为了不损伤脑神经,他坚持不用麻醉就活下来,就连看过很多病例的医生都赞叹称他为“军神”。 很难想象,一个性格温和的儒家将领,竟然能在身体里迸发出如此强大的毅力。
刘帅在战争年代立下了大功,朱先生说他有“古代名将的风范”,世人也能看到刘帅仁、信、智、勇、严的高尚品格。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为了为国家培养更多的军事人才,刘帅辞去了西南军区司令员的职务,投身于军事教育。 他亲自参与了培训、验证和翻译的许多方面,尽管他身体不适,但他孜孜不倦地训练军事人员。
刘帅之所以如此认真地为国防事业作出贡献,就是为了把新中国搞得更加强大,而当时中苏关系十分友好,苏联也在各个方面为中国的建设提供了不少帮助,在很多领域都打上了苏联的烙印, 在军事方面也是如此。直到后来,“苏联老大哥”才反悔了之前的友好面目,撤走了所有专家,这造成了中国在各个领域发展的尴尬局面,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切带有苏联烙印的东西都成了“政治”问题。
1958年,当中国和苏联闹翻时,彭先生在军委会议上提出,“抄袭苏联教科书,请苏联教练”涉嫌“教条主义”。 刘帅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当时的局势,为了避免此事的扩大,他把一切都扛在了肩上,辞职回京休养。
当时刘帅的身体状况很差,眼里一直有隐病,这件事让他心急如焚,导致眼压偏高,回到京后病倒了,所以后来没有参加军委扩大会议,但对他的“批评”并没有停止, 这也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彭先生认为,刘帅在管理军校时犯了严重的“教条主义”,不利于军队的发展和建设,他还认为“要主要讲自己,参考别人自己”。
有了这两位重要领导人的批评,会场的气氛十分压抑和紧张,但也有人站出来为刘帅说话,其中一位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将军杨勇。 杨勇将军认为,刘帅以往的工作一直是“服从最好的命令”,当时是强调向苏联学习的习惯,刘帅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教条”,他能在军事演习中看到自己“自我导向”的实际体现。
面对有人质疑刘帅的军事指挥能力,邓直接站出来澄清,作为“刘邓军队”的最佳搭档,邓对刘帅的肯定是最有权威和代表性的。 而陈先生更是直言不讳地帮刘帅说话,他去拜访刘帅时说:“你写什么评论,想写就我给你写,就一百个字”,可见当时陈总是多么的怨恨和担忧。
只不过刘帅有那么多将领的支持,他还是没有松懈这次检阅,他认真诚恳地做了一次“检阅”,讲完后大家都起立鼓掌,这是那些熟悉他的老干部和学生的尊敬和敬意,他们的掌声是对这种批评的抵制和对刘帅的深深同情。 当时,有好几次将领干部为刘帅说话,不是别人不敢说,而是说不出来。
相比之下,苏羽也为他说话,但分量远不如那些为刘帅说话的人,所以刘帅只做了一次复习,顺利通过,而苏羽做了八次复习,无法完全理解。 军中两位名将死后都彻底平反,为他们辉煌的一生留下了一个凄凉的结局,难免令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