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作者
陆勤海,原名玉山,1965年出生,高密柴沟人,自由职业者。
采草。
上个世纪。 在60、70年代,捡草是很多农村孩子课余的“作业”,我作为“好根”的第三代贫农也不例外。
那时候还是人民公社时期,庄稼的收成需要生产队“分享”,哪怕是一块麦秸,也不能自私自利地带回家,一切都要按工量分配,还是五保户。 反正只要田里有庄稼没有收割,就没人可以进田里收草。 采草是在秋天开始前的“工作”,这个时候已经到处都是山坡“金黄”,黄地、黄庄、黄草、黄叶,只要生产队秋收完成,我们就可以去“捡草”了,什么生产队留下了庄稼秸秆,什么梯田上干草, 什么树林的落叶或树枝,只要能点燃燃烧,都捡到篮子里。在收草的时候,孩子们都盛装打扮,甚至还唱起了歌,想想就很亲切。 我们总是把篮子的棉蝗条剪开两个稍大一点的开口,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齿耙柄水平放进去,这样只要两只手拖着耙杆,篮子就固定在耙杆上,有的孩子还在耙杆上绑一根绳子,跨在肩膀上, 而且更容易捡草。我们就是这样,无论是在秋天后的庄稼里散步,还是在梯田的山坡上放牧,我们总是很兴奋,那种自豪感似乎是一种胜利的回报。 虽然,我们仍然需要经常回头看看耙子里的草是否已经“满了”,我们是否需要立即停下来,把它收进篮子里。 但这种喜悦很难忘记。 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天天盼着长大,几个大一点的孩子甚至盼望着早日娶个儿媳妇。 而能够帮家里捡草,无疑是成长的重要一步。 这种采草的经历是我和树人一起做的最多的。 那时候,他身体比我强壮,学识比我好,简直成了我的偶像。 每天中午放学后,我们俩就有第八个制作组和第九个制作组,虽然相距遥远,但始终信守承诺,一起出发。 秋天后的庄稼地里,各种庄稼的叶子很多,可以赶紧挑起篮子回来,然后赶紧回家,吃几个红薯,去上学。 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但***已经是第三次回来了,教育很紧,经常有这样那样的考试和检查,而舒敏的成绩总是“遥遥领先”,所以他得到了土庄联合中学校长单继公先生的“赏识”。 我还记得,单老师到我们班后,总是不忘点名淑民过来“做题”,还让他背诵几篇课文。 有时候树人不在现场,单老师问,树人还有谁? 我是秦一代的人,所以不敢“自告奋勇”做题。 虽然,我实际上会做......这个问题从小学到初中,我和树人一起捡草,然后当我上高中需要住在学校时,我再也没有做过。 对我来说,最难忘的采草记忆还是和小健一起去南河。 当时,生产队还在忙着秋收,就我们俩去了河边的草地上。 那时,草叶还没有落地,我们两个人只拿着镰刀和铁锹。 萧简比我小一岁,温文尔雅帅气,现在想起来,他当时的样子就是《闪红星》里的潘东子。 他很能干,我们俩都商量着要捡越来越多的草。 结果捡到的草太多了,就塞进篮子里用力踩了踩,很难扛起来。 从南河到家只有一公里左右,但我们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到了午饭的尽头。 回到家时,妈妈正在洗碗,见我浑身湿透,大汗淋漓,赶紧拿起篮子,擦了擦脸,然后端起锅,拿出一个还热着的红薯递给我......那天,红薯的味道好好吃,面子,还有一丝甜味,狼吞虎咽后,我抬起头,妈妈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骄傲,伴随着羞涩,仿佛就在刚才。 但是我妈妈去了我梦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