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歇根大学教授徐晓红逝世,在妻子陈浪发表悼词后,风靡一时,招致不少批评。 很多人说,他们的人生轨迹太差,太不体贴。 其实这种说法是不对的,他们的人生轨迹很合理。
我们先简单介绍一下:徐晓红教授毕业于耶鲁大学,主修社会学,研究中国现当代史。 2014年从耶鲁大学毕业后,他立即前往新加坡国立大学攻读AP。 2018年,他搬到香港岭南大学攻读AP,然后在2019年,他搬到美国密歇根大学攻读AP。 他的妻子陈浪放弃了他在香港理工大学的AP职位,前往密歇根大学担任研究助理,随后徐教授于2023年12月因癌症去世。
他们的生活轨迹很好理解,没有异常。 这就是我自己理解的方式。
第一步,徐晓红去新加坡国立大学读AP,然后陈浪去新加坡读博士,这很正常。 这段时间,家庭团聚,应该是他们生命中幸福的时光。
第二步:陈浪从新加坡到香港理工大学做AP,这也是正常的。 从博士进入AP是一个巨大的职业进步。
第三步:徐教授从新加坡去香港岭南大学做AP,这一步很可能是因为徐晓红在新加坡没有把握拿到终身教职,当然可能是为了家人团聚,反正这第三步也是正常的。 我不知道徐教授的专业,但我知道新加坡国立大学的终身教职水平并不低。 我看了徐教授的简历,随着徐教授的文章发表,**,在新加坡国立大学获得终身教职应该需要一些运气。 或者,换句话说,如果徐教授没有在新加坡国立大学获得终身教职,也就不足为奇了。
第四步:徐教授从岭南大学跳槽到密西根大学继续做AP,这一步对于有学术追求的人来说是正常的,对于有学术追求的人来说,去更高的地方是正常的,当然,也许他们想和家人一起移民美国,反正这一步没有错。
第五步:陈浪从香港理工学院转到中芯国际,这一步很可能是因为陈浪不确定自己能否在香港理工学院获得终身教职,当然,可能是为了家人团聚,这第五步也是正常的。 而且我不认为陈浪放弃他在香港理工学院的职位来澳美智大学是一个巨大的牺牲,因为陈浪没有在香港理工学院获得终身教职,我认为她要想在香港理工学院获得终身教职需要很大的运气。 在这种情况下,作为研究助理来到 Umich 并不是一个巨大的牺牲。 而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找到一个方便的跳板,在美国找到一个大学教职,一石二鸟是好事。
他们人生轨迹的所有成功都被一场意外(癌症)打断了,而这次意外不可能是**,意外的发生并不意味着他们过去的决定是不合理的。 相反,他们采取的每一步都是合理的。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他们人生的下一个轨迹恐怕就是:陈浪在美国找到了一个TTAP的职位,如果他离乌米奇不远,双方都会容忍这个距离。 如果离乌米奇很远,他们会一起跳船,解决两具尸体的问题。 如果陈浪在美国的TTAP找不到工作,她就不会在家外找工作。 因为上大学的时间长了,没有适应社会,谈专业也不切实际。 说实话,这种思维在中国知识分子中是相当普遍的,至于这种思维对不对,就要看别人的看法了。 但我认为至少这种想法是有效的,因为大学教授的收入虽然不富裕,但可以养家糊口。 如果一个人更看重灵性,有基本的物质保障,那么她追求灵性是完全合理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想赚钱。
至于徐教授生前对自己手稿的负面评价,我觉得实在是太迂腐了。 毕竟,人帮你是人之恩,人不帮忙是常有的事。 审稿人没有义务帮助任何人,在他的学科研究中没有绝对正确或错误之分。
生命是无常的,把每一天都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谁知道前方的道路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