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经销商门前,享受着难得的闲暇,听着钢琴落下的悠扬声音,品味着世间的善恶,但歌唱高手王南旺却不在现场,甚至不在经销商处,而是在四支队伍原本的育种室里。 牲畜早已分给各家各户带走,王南望却在这里改造了一条大炕,专攻炕金银花。 虽然王长贵也教大家搭建一些小炕,但毕竟用炕制作银花的成本太高,而且个别家庭不掌握技术要领,花都被炕损坏,直接造成损失,而从炕中出来的烟叶花状况良好, 但总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可以用来做药,如果当茶卖,别人就不要了。王南旺这才想起,采购站自建金银花炕,定期采摘轮采摘的花,放在炕上烘烤,减少了种植者尤其是小种植者的麻烦。
袁天罡是王南旺请来的老师,他小心翼翼地对王南旺和陈德贤说:“九个孩子,金银花,这东西,娇嫩,最好用木炭,我们没有木炭,怎么办?他把柴火烧到一半,变成炭火,然后放进炕里。 火不能太烈,太烈容易炸焦,当然也不能太热,太软烂,会胡。 德仙,你收花的时候一定要看一看,它们使水无,而使水的花一定不能收集,不仅他递过来的小点会变黑,而且整个疙瘩都会染黑,得不偿失。两个年轻人和宋浩伟认真的听着,王南旺也时不时地比起陈德贤,几人脸上都冒汗。
夜深了,场面停了下来,天色变得那么安静,安排宋某在饲养室守夜,照顾金银花炕,王南旺和陈德贤回到经销商处,曹振熙正在收拾房子。 王南旺笑着说:“老曹,俗话说,白米总有错,这吃喝唱都是给你安排的,这里是你住的地方,我忘了给你安排,不然,你就可以住在我家,家里没有外人,只有我娘自己, 过一会儿我带你回去。 ”
曹振熙嘴里说,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做,她已经打了个哈欠,这一幕过后,三个多小时,她一个人唱歌,很累。 等了一会儿王南望,两人朝着寨子走去。
田桂香还没睡,屋子里虽然只剩下两个人,但她和苏子莲的地都剩下了,可是她也没闲着,一上午绑烟叶,又一下午倒菜,腰部隐隐发痛,正在洗脚,压着腰。 见儿子领着曹振熙进来,他连忙站起来,湿漉漉的脚穿上鞋子,去给曹振熙拿烟。 曹振熙笑着说:“阿姨,不用了,不用了,咱们这些年老熟人关系,不用客气,听说我们也分地了,好了,明天白天,我一整天都没事干,我干什么活,让我干,这么多年, 我曹振熙在我们老王家吃过饭,对了,奶奶和三叔呢?”
田桂香笑着和曹振熙说着话,以前王满苍家作文高,他掌管米,不是“臭老九”“走资派”,就是这种唱法的“下九流”,他们和王满苍家很熟悉。
曹振曦听了田桂香的回答,非常高兴,不停地吹嘘道:“这都是二奶奶,你积德了,阿姨,记住,这世上,好人会有好报。 说着,他转过身来对王南王说道:“南王哥哥,哥哥今天会给你好好奖励的,你们在座的,不是说红碗红盆没有灾难吗,现在真的很难找到红碗红盆,好吗,哥哥会让你发财的。 说话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圆珠笔和一张烟盒纸,认真地写了一行字:“马建国表哥:我是你哥哥曹振熙,王南旺的家人,我哥哥的恩人,王南旺是天县奎镇供销合作社的主任, 并且是正规的国家单位。表妹:曹振熙。 ”
王南旺笑了笑,想起了父亲说过的话:善良的家庭一定有余晖,不善良的家里一定有余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