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喝了酒，王南望说了一些关于河南东部之行的事情，王北望对马建国要一万吨硝酸铵的要求不吭声，答应了，王南旺很是高兴。 因为平时他从王北旺那里倒出的肥料最多也就一千吨了，够村里的生产队和附近的几个生产队吃了，而且他从来不在意弟弟王北旺手里有多少指标，从哪里弄来的，去**，可是今天难得一见， 所以他谈到了它。
老木说，郑县木土镇，发现你批的无计划化肥都是供销合作社卖的，个人不敢卖，这不是正常现象吗？ 王南望喝了一口酒，疑惑的问道。
王北旺摇了摇头，说道：“不一样，因为影响第一的因素很多，比如原料、计划煤和计划外煤，形成一级差，然后比如生产指标、生产日期、运输距离、地区差异、国控价格、国家政策调整等，都影响销售。 在郑县这边，不会发生任何意外，因为天县和郑县化肥，今年出现了**倒挂现象。 也就是说，化肥的出厂价高于该县的出厂价。 于是，有人想着用郑县的指标，也有人开始骂天仙化肥厂吃里吃 其实，这些现象是无法用一两句话解释清楚的，就连俊峰叔叔和王瑞林导演都觉得奇怪。 我曾经问过父亲，但父亲一句话就破天而出，执行的文件也不同。 ”
贾抓住钩子笑了笑，说道：“别说你了，我们卖的药，**不一样，好像各行各业都差不多，**制定文件有问题。 但是，对于一些常用和非管制药物，我们已经开始使用指导价。 ”
王北旺笑了笑，道：“姐夫，你说的是中药材，西药，试试吧？绝对不是，这东西有一部分中药材，老百姓自己会得到的，你贵，他不用。 西药不好，化肥、钢铁，当然不行，它自己的原料都是统一在计划体系内，还需要工业化生产，但不是彩王工厂生产的荷叶饼，随便学习学习，你就做成了，决定了商品，因素很多，但技术也是最重要的。 ”
贾樟柯抓住钩子笑道：“十，你也跟我三叔学，读《资本论》，你说的真是道。 ”
王南旺似乎也听到了，说道：“我明白马建国为什么要用计划好的煤炭，有了计划指标，其成本降低是一回事，他的产品生产销售已经进入了整个计划体系，我明白了。 但是，我在哪里可以给他这么多指标呢？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所以我必须去找他。 ”
王北旺摇了摇头，道：“习苍博已经向王瑞林主任递交了辞呈，他已经不是大莫岭煤矿的矿长了，听说可以调到我们君成博享受福气，而且达莫岭煤矿也要换矿长了， 我不知道谁会这样做？如果你和他们有任何付款，赶快结算，尽量少做鞋面的瘙痒，到时候就很难说话了。 ”
王南王笑了笑，道：“我这里不欠他们什么，怕俊刚哥的青菜钱未必能结清，马胜利和王老板都在这里，应该没什么不对劲。 ”
王北王脸色一沉，道：“那不一定，你没听说过天子曾经是臣子吗？趁着咱们还没交的时候，赶紧让俊刚哥算账吧，不然，不知道新来的矿长是长还是圆？”
王南望听了，点了点头，心想，地里种的菜怎么办？你们不能都学苟泥姑，拎着篮子，到供销社门口去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