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默生到桂庸的手抄本。
梅默生与《精神的自由》。
桂勇. 我和梅默生第一次见面是在2024年在重庆召开的第四届全国书法学术研讨会上,因为当时我们都是年轻人,彼此印象不多。 2024年,在河南公义民俗文化村友生书店举办的雅集活动上,我真正认识了梅默生,并开始与他交往。 虽然他出生于20世纪60年代初,但看起来有点“年轻和年老”,语速比较慢,从脸上很难看出他的真实年龄。
在我的印象中,梅默生属于典型的早期“北京漂流”家庭,从河北轻工业学校美术专业毕业后不久,就去北京找工作。 在兼职担任《中国书法》杂志编辑期间,他利用这个独特的平台开始了自己的“评论家”生涯,同时还有机会参加国内书法界举办的展览和学术研讨会。 参与编纂刘正成先生主编的《中国书法全集:何少记卷》。 后来,他离开了“中国书法”,在**美术学院任教。 我在**美术学院没呆多久,好像去了荣宝斋等单位。 感觉他总是在三天内改变位置。 尽管如此,他的研究和创作并没有一刻停止,成果越来越丰硕。
20世纪90年代中期,我去北京出差,在一次活动中认识了梅默生。 他见到我很有礼貌,说会找个机会请我吃一顿便餐,有事要和我见面。 第二天中午,他安排了北河堰街上的一家小餐馆,点了几道菜和两瓶啤酒,我们边吃边聊。 他说,这几年,他写了几十篇艺术评论,大部分发表在相关报刊上,他打算把这些文章收集整理出来,出版一本散文集,看看我们出版社能不能帮忙出版。 我对他提出的内容有点犹豫。 首先,我觉得他的大部分文章都已经发表过了,然后收藏和出版会影响这本书的发行其次,出版**选集对出版商和编辑来说都是赔钱的问题。 当他看到我没有回答时,他非常急切地说,这本书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它关乎他的未来和命运。 听说他态度这么诚恳,不容易拒绝,让他先准备一下,回来后会先把话题汇报给领导,再向社团领导汇报情况。 这时,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和我一起摸了摸,一饮而尽。 好在我们出版社社长朱秀坤早就听说过梅默生,也看过梅默生在相关艺术期刊上的文章,认为他是一个非常有才华、很有思想的人。 在朱总的全力支持下,梅默生的题目终于获得了通过。 这本评论集的题目是《精神的自由:梅默生艺术散文集》。 本书收录了梅默生艺术批评的60多章,序言由艺术评论家邓福兴先生撰写,书名由美学家、文学评论家王超文先生题写。 这从其高水平的规格中可以看出。
那本书出版后不久,我就得知他正式加入了中国国家画院理论系。 之后,他趁着南下出差的机会,甚至还去合肥请我和朱秀坤共进晚餐,以示感谢。 宴会上,梅默笙的精神和状态都和之前大不相同,不仅推杯换灯,语言也很幽默。 当他兴致勃勃时,他让我们看了一眼餐桌上的人。 当我把它拿给女孩们看时,她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赞不绝口。 轮到我的时候,他说桂勇性格大胆,为人正直,但天赋中等,事业不能太大。 我们同意了。 接着他说,从桂勇的脸上来看,虽然他的人生会有些波折,但总体上还是会很顺利。 我认为他对我的评价基本上是中肯的。 他还建议我,最好在我晚年的时候在下巴上留胡子,这样我就可以活得更久。 我仍然清楚地记得他的话。
梅默生自从进入中国画院以来,可以说迎来了更加辉煌的艺术人生。 从那时起,他最好的作品逐渐减少,而他的创作和展览却有所增加。 据我所知,自2024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书画个展以来,先后在北京、哈尔滨、杭州等地举办展览。 进入新千年后,他向海外推广展览,先后在韩国、德国、美国、意大利等地举办书画作品个人展览。
2024年,由合肥市委宣传部、合肥市文联共同主办的“大湖之约”艺术大师讲堂在合肥大剧院开幕,梅默生应邀赴合肥讲学。 演讲题目是“中国画的技法与美学”。 在此期间,市政府安排时任合肥市书法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陈志先生负责接待和陪同。 讲座结束后的晚上,主办方安排了一次小型招待会。 陈志向梅默生征求意见,问他晚上想见哪些朋友。 梅默笙说,其他人不要大喊大叫,如果桂勇来了,就请他过来看看就行了。 陈志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梅默生已经到了合肥,你要晚上过来聚个小聚。 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到他了,所以我来了。 见到梅默生后,我感觉到他虽然白发多了些,但整个表情和状态,和2024年在河南见面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那天晚上人不多,梅默生也很开心,喝了大约五六杯酒后,感觉状态不错,精神也很好。
那次会面后不到3年,2024年4月,我突然听到梅默生在北京病逝的噩耗。 一个一向坚持养生,熟悉儒、佛、道的燕昭天才,竟然活不到60岁,真是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