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明朝洪武时期,顺德府里有个叫张铁牛的泥瓦匠,也是个穷人。 铁牛的母亲在他三岁时病逝,是他的父亲张老汉既是父亲又是母亲,他用一把和一把尿苦把他抚养长大。
长大后,他娶了青梅竹马的玩伴凤娘,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凤娘长得漂亮,皮肤像羊脂白玉,不像一般的乡下妇女那样粗犷,眉毛轻如远山,凤凰眉目璀璨,盼望着被置换,村里的单身男生都对她忠心耿耿。
而张铁牛并不是村里最优秀的年轻人,两人之所以能够最终走到一起,只是因为两人从小就认识,感情深厚,所以他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最终拥抱上了美女。
两人结婚后,为了让一家人的生活条件好转,张铁牛开始在周边十里八镇奔波,帮人修房盖房,夫妻俩也聚得少,离得多。
这天,冯娘在家洗衣服,看到张铁牛的朋友吴亮慌慌张兮兮地来到家里,他告诉冯娘,人们在村外的河边发现了铁牛兄弟的衣服,但铁牛却不见踪影,有**被淹死的可能。
听到这个消息,凤娘突然觉得自己眼神漆黑,几乎要晕倒了,吴亮拉着没有六神之主的凤娘一路小跑着向河边走去。 凤娘看着岸边那些极其熟悉的衣服,她疯狂地跑过去捡起丈夫的衣服哭了起来,村民们从早上开始在河里捕鱼,直到黄昏才发现任何东西,人们说张铁牛估计是被河水冲到其他地方的。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因为张铁牛没有见过任何人的死活,所以政府把这起案件定为未破案。 这件事情顿时成为村民们晚饭后的话题,他们都议论纷纷,说他的尸体一定是顺流而下,不知道该去哪里,他们确定已经不见了。
不管村里的人怎么下结论,凤娘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她丈夫走前还没事,甚至还和她开玩笑说,她一定要尽快把那里的活活做完,回来和她生个孩子。 她想,如果丈夫真的出事了,他就不会自杀了,因为丈夫已经到了村外,不知为何,他不可能脱掉衣服去河边洗澡。 她总觉得这肯定是有问题,但一时间她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随着张铁牛失踪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凤娘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寡妇,村里不少单身男人又开始搬家了。 其中,张铁牛的朋友吴亮最为用心。
自从张铁牛“失踪”后,吴亮几乎每天都来凤娘家,他不说是来看凤娘的,只是说他为了好弟弟铁娘照顾父亲。 可惜他的糖衣炮弹没能迷惑冯娘,但张铁牛的父亲却感动得整天当着冯娘的面说着各种关于吴亮的好话。
这天,吴良买了点东西来拜访张老汉,两人聊天的时候,张老汉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吴良!你还不算太年轻,是时候考虑组建家庭了。 等你结婚了,不要再来看我这个坏老头,也不要让我让你和你老婆尴尬。 ”
张叔,你要是说什么,就是太外在了。 吴良边说边说,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旁边正在收拾房子的凤娘,继续说道:“冯娘只要说一句话,你就是我爸爸,我就给你一个......到时候,你的余生。”
吴良话音未落,就见冯娘将手中的抹布砸在桌子上,怒道:“我没什么本事,再说了,我爹只有一个儿子叫张铁牛。 如果你想成为别人的儿子,那就去找别人吧!我爸爸不敢随便认出这么大的儿子。 ”
冯娘的话里满是枪炮棍,这些话会吴亮自惭形秽,只见他的脸一青一红,坐在那里也不尴尬,最后张老汉开口解围,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出了凤娘家。
本以为吴良这次吃完瘪就要停几天了,但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吴亮居然拎着一个陶瓷罐,冷笑着又敲开了冯娘家的门。
吴良将手中的陶罐递给凤娘,很诚恳的说道:“前几天,我总是听张叔叔说腿疼,有时候疼得睡不着。听说用蛇熬酒会得腿病,于是上山捉蛇,可以用它熬酒给大叔喝!”
凤娘不想接受,但一想到公公张老汉因为每天晚上腿疼,整晚都睡不着觉,她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接过陶瓷罐,“吴亮,这条蛇是我和你一起买的,过几天我就把钱寄给你。 今天,我也要告诉你真相,我心里只有铁牛,除了他,我这辈子不会嫁给别人,我劝你不要耽误你对我的努力。 ”
话音刚落,凤娘就直接关上了门,连看都没看吴亮一眼,可惜她没看见,此时的吴良脸上露出阴沉的笑容,只见他不笑不笑的嘟囔道:“臭丫头,你居然敬酒不吃不喝,那就别怪老子狠了,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 ”
凤娘拎着陶罐进了屋,她打开盖子往里看了看,只见一条白皙的身躯,身子三尺多长的白蛇,一双猩红的眼睛看起来很吓人,却很温顺,几次都想从瓷罐里爬出来, 但它没有表现出任何侵略性。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白蛇看她的时候,凤娘总觉得白蛇的眼神看着她很温柔,很熟悉,她想不出为什么想了半天,只能当成幻觉。 她封住了嘴,去村里的小酒馆买了一大罐烧酒回家了。
按照老一辈的规矩,泡蛇酒的时候要把门开着,这样蛇的身体虽然死在酒里,但灵魂却可以自由地去冥界转世,主要是为了避免蛇的怨灵报复。
凤娘打开门,然后小心翼翼地捏住白蛇的七寸,把白蛇捡起来放进酒坛里,白蛇似乎知道如果放进去,他会死,只见他拼命扭动身体挣扎,嘴里不停地发出“嘶嘶”声, 而他那红宝石般的眼眸里满是泪水,尽管如此,无论白蛇如何挣扎,他都没有试图攻击凤娘。
就在白蛇正要泡酒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正好路过凤娘家门口的白胡子道士拦住了:“夫人,住手,这条白蛇是你的老公。 原来,这位白胡子道士路过冯娘家门口的时候,不经意间往屋里看了一眼,就看到凤娘正在把白蛇放进酒坛里,修行多年的道士一眼就看出白蛇有问题, 所以他阻止了它。
凤娘闻言停下了动静,惊讶的看着门外的道士,道:“我老公?。怎么可能......这条白蛇怎么会是我的老公?说着,凤娘急忙把白胡子道士请进了屋里。
他被施了变形咒语,这就是他变成蛇的原因。 我修炼了很多年,自然能看到他本来的样子,刚才他不停地喊着,'小姐,住手,我是铁牛。 只是你不明白,所以我知道你们是夫妻。 说话间,白胡子道士打开包,拿出朱砂、黄纸等修行所需的东西。
只见他用毛笔蘸了一点朱砂,然后在白蛇龙飞凤舞上画了一些符咒,当白胡子道士画完最后一招时,白蛇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嘶声,身体继续扭动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白蛇的身体慢慢变大,身上的蛇皮开始一点一点的脱落,等到蛇皮完全脱落的时候,白蛇已经变成了失踪已久的张铁牛。 凤娘难以置信地捂住嘴,突然扑进丈夫的怀里痛哭流涕,所有的想法都变成了泪水。 想到刚才她差点亲手杀了老公,我一时间害怕。
张铁牛轻轻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劝她不要怪自己,过了一会儿,凤娘才冷静下来,张铁牛的家人和白胡子道士坐在一起,张铁牛交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那天,从外地干完活的张铁牛匆匆赶回家,正要到村子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好友吴亮。 吴亮见到张铁牛,露出诡异的笑容,只好把他拖到河边,说他有事要和他商量。
两人来到河边后,吴亮开始诉说自己对凤娘的钦佩和对张铁牛的羡慕。 张铁牛发现自己的好兄弟对冯娘有这样的想法,也是震惊,毕竟他们是闺蜜,所谓的朋友太太是不能欺负的,但是他一直暗恋着自己的妻子。
就在张铁牛心不在焉的时候,吴亮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箓,直接贴在了他的背上,张铁牛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变成了一条白蛇。
吴亮抓起张铁牛变成的白蛇,放在瓷罐里,放在家里,不仅如此,他还每天把冯娘家发生的事情告诉张铁牛,好折磨他。
就在前天,吴良一怒之下回到家中,咬牙切齿地说,冯娘装高在上,不知该怎么办,为了惩罚她,他决定带着白蛇去凤娘那里酿酒,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 冯娘知道剩下的事情。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凤娘心中一怒,骂吴良太恶毒,白胡子道士也连连感,世上有这么阴险恶毒的人。
大家议论一番,像吴亮这样奸诈恶毒的人,肯定要狠狠处罚,最后还是决定对他一视同仁。
白胡子道士将化身符递给凤娘,第二天,吴亮来问蛇酒是不是酿造好的。
凤娘找了个机会,将符咒套在了吴亮的身上,眨眼间,吴亮就变成了一条身子黝黑的蛇。 黑蛇也想尝试攻击凤娘,却被躲在一旁的张铁牛捏住了,放在了之前的瓷罐里,放在后山里,任由它自生自灭。
从此,村里人再也没有见过吴亮,张铁牛和凤娘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