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通常对悲剧英雄有一种特别的崇拜,所以最终被古人尊为“武圣”的关羽和岳飞,而最初的战神“武成王”江上江太公也逐渐失去了神的地位。 因为关羽和岳飞不仅有野心得不到回报就死的悲惨结局,而且有着对统治者忠心耿耿最受尊敬的特质,江虽然功勋齐全,但在“忠”上却没有那么突出。 在清朝,因为岳飞是反金英雄,自然而然地犯了满洲人的禁忌,最后关羽成为了独一无二的“关盛皇帝”。
其实,按照传统史学家的分析,岳飞的地位应该比关羽要高,因为前者有机会在北伐中得逞,收复北方失地,甚至直奔金族的老巢黄龙府,但只是在高宗赵苟的意志下,他才被迫停下脚步,功亏一篑。 也就是说,岳飞在大成功和钟君之间果断地选择了后者,这引起了极大的遗憾,但与儒家的道德观念高度契合。 那么,如果没有朝廷的十二枚金牌紧急命令,已经抵达竹仙镇,威胁汴梁的岳家大军,真的能驱逐鞑靼人,粉碎黄龙吗?
首先,可以非常明确的说,“砸黄龙”这个目标不可能实现。 因为此时,女真人虽然已经耗尽了野马崛起时的动能,但汉地的富豪和繁荣已经消耗了他们的意志。 然而,在吸收了辽国的其余部分并整合了东北的部落之后,其国力达到了顶峰。 宋军若想到达黄龙府,就相当于渗透了整个华北和东北,必然会面临晋朝最精锐军队的围剿和拦截。 为此,成吉思汗和他的蒙古军队,后来势不可挡,也花了不少功夫。 以步兵为主的越家军虽然在战斗力上比较强,但在机动性和对后勤的依赖性上,远不能与蒙古人相提并论,根本无法到达辽东。
岳家大军直接攻打黄龙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收复汴梁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因为此时的女真贵族对于是否占领整个河北和中原,内部也存在很大的争议,也没有定论。 当时,他们还没有建立起完整的官僚体系,不知道如何治理广袤的中原。 这也是他们最初支持张邦昌、刘宇等傀儡政权的根本原因。 女真人对破败不堪的汴梁并不怎么执念,在遇到越家大军的挫折时,将城池割让给宋人的情况并不少见。 不过,收复汴梁的难度与收复整个北方完全不同,越军进入汴梁或许并不难,但能否在那里站稳脚跟,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晋军铁蹄的反复践踏下,原本富饶的中原和河北早已疲惫不堪,无法为北伐军提供足够的补给,只好从南方运到千里之外。 而且,汴梁周围没有危险,女真人牢牢控制河东之后,其战略形势更加险恶。 岳飞若是想以汴梁为根据地,在中原站稳脚跟,然后慢慢积蓄实力,以便以后行动,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需要临安朝廷全力以赴投入全部资源,即使国力耗尽,也不能有丝毫动摇。
而很显然,赵苟和朝廷各级**根本没有这么强的意志。 而且,南方人未必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支援前线的岳家军队,这也是岳飞北伐注定会成功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