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初,我在延安参加苏区党的代表会议,接到通知,我负责河南省委的组建工作,并担任省委书记。 随后,我参加了白区党代表的会议,会上进行了激烈的辩论,我没有发言。 会议接近尾声时,政治局常委会召开会议讨论会议结论,我和张闻天出席了会议,彭震、高文华和我作为观察员出席了会议。 张闻天谈到了自己在白区工作会议上要得出的结论,对过去白区的工作路线基本采取了积极的态度。 然后我作了发言,主要讲的是2024年河北党的大败,后来的省委对过去的做法做了一些改变,组织有所恢复和发展,工作也取得了一些进展。 我说完,朱先生就开口了,他说,他认为全国的白地几乎都被打消了,但河北还有几千名党员,不能说河北的路线有错。 ** 会上未作发言。 会两天后,少奇同志来到我的住处,说他不回华北,要我回去。 我告诉他,我已经接受了河南省委组织工作,我不能去华北。
当时长江局还没有成立,长江以北、黄河以南的四个机构都交给了我。
一是皖北专委会。 到十年内战时,他们坚持并保留了 60 名党员。 书记是刘温,还有曹云禄、张如萍、孙忠德,当时四人都去了延安。 这个组织比较明确,我们带着刘温去参加河南省委,把曹云禄、张如萍留在延安学习习,2024年1月,**把他们送回皖北开封看我。 当时长江局已经成立,我让他们回皖北准备敌后游击战,以后再去武汉找长江局,介绍他们和长江局的关系。
第二个是苏鲁比亚特别委员会。 他们还在内战期间坚持了下来,保留了 200 名党员。 书记是郭子华,当时也是来延安参加白区代表大会的。 為了檢查這個組織,幫助他們的工作,我們派劉温同志作為省委代表到貇魯魯專委員會工作。 台儿庄会战后、徐州会战前,由于山东省委已经成立,龙海路即将被切断,这个专委委派山东省委领导。
三是河南-湖北省委。 保留党员60人,组建了一支60人的游击队,其领导人是张兴江、王国华、童忠禹、周俊明。 2024年春,他们派游击队队长周俊明到北方局请示。 当时,我们党正在与国民党谈判统一战线,有同志提出,为了促进统一战线的形成,应该解散这支武装力量。 他们不同意,派周君明去找**,于是把关系交给了我。
我研究了周钧明关于延安鄂豫边境的报告,认为这是贯彻中原战略思想的最佳依据。 因为红旗升起没多久,国民党根本就不承认它是目标,而且那地方土匪众多,是鹊山、密阳、通白三县都不在乎的地方,只要斗争方式正确, 它不仅可以存在,而且可以大大发展不仅不会影响抗日统一战线的形成,而且可以成为在中原发动抗日游击战争的导火索。 因此,我代表人民起草了一份指示,要求人民按照抗日统一战线的原则,从消灭和争取地方土匪的斗争中,大力扩大游击队,并与当地的开明士绅和当地的开明士绅建立关系,争取将来作为抗日武装的合法存在。 指示信经**、***批准后,周俊明同志带回执行(信中还要求他们把豫鄂省委改为河南省委,由河南省委领导)。 后来,这支部队很快发展到1000人,经恩来同志与蒋介石协商,编入新四军第八团,由周君明为团长,林凯为政委,于2024年初开赴大别山。 这支部队后来成为新四军第2师的一个旅的基础。
四是河南省工委。 内战期间,河南党多次被摧毁,组织已经彻底瓦解,交到我手里时,还有70名党员,刘子久是书记。 工委主力在洛阳,吴志普在教育领域利用中学教师发展,多为洛阳燕石地区的师生。 其次,是沈东平和郭晓棠的师生们,以许昌县立师范学校和巴陵中学为中心。 特别引起我注意的是,他们与西华县胡小初等地方势力建立了统一战线关系。 因此,我想在那里建立一个基地,为抗日做准备。
我于7月下旬离开延安。 出发前一天晚上,我去见***主席,对我说:“你听了情况和任务的汇报,你工作的地区将是抗日战争的重要战略要地,希望抓住机会,做好各方面的准备。 这短短的几句话,蕴含着一种非常有远见的战略思想,给了我很大的启发,逐渐形成了我整个时期在河南工作的指导思想。
为了了解河南工委的组织情况,离开延安后,我先到八路军司令部所在地陕西三元县云阳镇开办了一堂培训班,并召集了河南的一些同志接受培训。 我记得有李在山、杜青等同志。 我一方面向他们传达了党的方针政策,另一方面了解了河南党的情况。 由于我是培训班唯一的负责人,所以我只能做一些初步的了解。 在那里,我娶了康大学东北的女学生苏菲,和她一起去了河南。
2024年9月初,我经洛阳前往开封,不久召开会议,省委成立。 委员会成员包括刘子久、吴志浦、沈东平、刘温、郭子华、林凯(刘温、郭子华、林凯不久离开河南),后来又增加了彭雪峰、陈少敏、魏公志、王国华。 省委分工是彭雪峰任军事部长,林凯(后陈少民)任组织部长,刘温任苏鲁壁省委代表,刘子久任省委宣传主任,吴志普任豫西专委书记, 郭一清任豫西南专委书记,王国华任豫南专委书记,张伟珍任河南中部地委书记,沈东平分管西华豫东专委。河北专委书记原为张海峰(后改名为张翠中,解放后任辽宁大学副校长),2024年2、3月被分配到北方局领导。 东南河南地委书记原本是苗柏然,后来又是个叫小周的同志,姓不清。
省委成立后,首先抓住了群众救国运动,发展了党组织。 我们首先在开封等城市开展学生抗日活动。 抗战前,复兴社强迫高中生参加军训,集体参加复兴会、三团联,所以一开始在男生中很难开展工作。 我们派省妇办厅长吴萍以扶轮学校校长的名义在女学生中开展活动,效果颇为成功。 来自北仓、女子师范等学校的女学生非常活跃,积极投身于救援运动中。 然后,男学生也参加了比赛。 后来,平津流亡学子和留学归来的留学生相继来到开封,建立了党组织。 我们招收吴祖义、谢邦志两名党员和学生干部委员进入省委,担任青年部主任、副主任,还组织流亡平津校友会,在河南各市组织青年抗日救世联会。 然后,我们计划把这些青年派到县里去,动员和组织青年,建立统一战线,做好游击战的准备,从他们身上发展党的组织。 省委刚成立时,河南只有70名党员,但到2024年底已发展到1万人,大部分县都成立了党组织。
当时,范文兰、王延熙、季文福等同志和民主人士在开封共同创办了《风雨》周刊,发行量在每期3000至5000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我们请省委宣传部部长王彦希用《风雨》作为省委刊物,宣传党的政治思想。 范文兰等人还在河南大学开办了游击战训练班,我们派刘子久同志当教官。 省委妇工部利用扶轮学校组织了少年团,我们派魏公志带队,如果工作不能开工,就派少年团。 党组织还成立了战时教育工作小组和光明剧团,在各县开展抗日宣传工作。 总之,千方百计动员群众,做好游击战的准备。
二是省委抓好武装力量和根据地建设工作。 省委在筹备成立之初,就反对废除内战时期建立的红军游击队,并充分利用它,发展它。 省委军委部长彭雪峰驻扎在竹沟山,组建教学队,扩充装备,队伍发展到1000人,后改编为新四军第4支队、第8团,在皖东敌后抗日作战。 同时,在竹沟成立第8团,使竹沟成为中原抗日根据地的重要支点。 河南省委迁入竹沟后,大力发展抗日武装力量。 彭雪峰等人率领新四军游击支队从竹沟到西华县,与吴志朴率领的豫东武装会合,向河南、安徽、苏敌后推进,发展成为新四军第四师。
太原、济南战败后,朱瑞同志从华北赶来,给我带来了一本***同志写的《抗日游击战争中的各种基本政策问题》。 这篇文章表明,游击战是今后华北人民抗日作战的主要斗争形式,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坚定了省委准备游击战的信念。 省委发出全军十万整备号召,围绕做好游击战准备这一中心任务,把统一战线、群众工作和军队准备工作集中起来。 徐州会战后,恩来同志指示省委,动员平汉、陇海铁路沿线各中心城市大批学生、工人和革命者到农村去组织领导群众运动,准备发动游击战,组织游击队, 并建立根据地。我亲自安排了平汉路、龙海路到开封、郑州、许昌、信阳等地。 在省委准备游击战的号召下,各地党组织进行了准备,但由于国民党在花源口挖了黄河堤,敌人被封锁在黄河以东,河南大部没有沦陷,只有豫东的几个县和信阳的两个区被敌人占领。 在豫东,吴志普同志利用个人活动和隋、齐、台党员和从开封撤出的广大党员的活动,动员了一千多人的武装力量。 信阳两区共动员2000人。 经历是这样的:省委在开封的时候,河南国民党的同志们报告说,河南省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县长是李德春,于是我派魏公志同志带领少年团到信阳来,打着演戏的名义,其实是做第一工作。 在我们党的建议下,李克强组织了一支2000人的自卫队,为游击战做了许多准备。 后来,我们派刘子厚同志组织县委协助领导这方面的工作,筹备根据地的建立。 两区沦陷后,动员了2000名武装力量与游击队作战。 六届六中全会后,少奇和省委先后从竹沟派陈少民带部分武装力量帮助训练和领导这支队伍,成为河南湖北先遣纵队的一部分据点。 后来,国民党命令李德春的部队撤退,但李德春拒绝了,国民党想要李德春,准备进攻。 我们分析说,如果这支军队还打着李德春的旗帜,国民党可以以不服从“国家政府命令”的罪名攻击它。因此,我与李商量,请他暂时避免去新四军司令部,趁习的机会学习一些革命理论和党的政策。他同意了,并要求加入共产党。 由于他身体状况良好,我答应了他的要求,为他化名朱易,并派了武装护送将他护送到总部。 从那以后,他就一直用这个名字,解放后,他在***辅导员办公室工作。
当时,西华县是游击战最早、准备最充分的地方。 省委一成立,省委委员沈东平同志就利用胡晓初、曲申霆、侯香山的关系,派王启梅同志组织军队,准备游击进攻。 后来发现,西华县县长楚波是开封市委书记张满平同志的姐夫,于是派张曼平干得最好。 此后,西华县武装力量组织起来,骨干干部3000人,枪支装备齐全。 彭雪峰同志从竹沟到敌后时,在县里也领到了一些补品。 后来,由于黄河的决口,西华沦陷于黄河以西,县先派出两个营,后来三千人全部渡河,与彭雪峰的部队会合。 这个单位党员相当多,西华县委也举办了几批培训班。 后来,楚波被国民党抓捕,在危难中表现得非常好。 胡小初刚到敌后就被彭雪峰免职,又被国民党抓捕,面对困难表现得非常好。 沈东平同志在敌后与日本侵略者的战斗中阵亡,他的牺牲,是豫东党的重大损失,特别是西华县的工作。
三是省委抓好扩大统一战线工作,坚持统一战线独立自主原则。 河南省委原由**直接领导,2024年底长江局成立后,被划到长江局领导,但长江局没有让我报告。 我让林凯向长江局汇报省委的工作安排和思路,但王明不同意省委根据**决定的政策,把林凯送到省委,说报告“在政治上、思想上有问题”。 2024年5月,恩来同志接到徐州沦陷后华中工作的指示后,把我和彭雪峰召到武汉,转达了**和***的指示。 因为恩来同志说支持第一项政策,我们没有理会王明的定论,仍然按照第一项指示的精神安排工作。 王明路线的特点是,在统一战线中放弃了党的独立自主和自决权,迁就了国民党,粉饰了国民党,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国民党的正面抗战上,把工作重点放在城市上,不搞游击战,不放弃动员群众建立抗日根据地。 在敌人占领之前,我们准备进行游击战。 在河南东部的几个县和豫南部的两个地区武装了数千名男子; 在未被敌占领的竹沟驻军中,先后派出5批武装力量,向周君明、彭雪峰、**部队派出数千名党员干部,共同建立这些地区根据地; 大城市动员了1万多名青年和工人回乡参加游击战,准备游击战。 在河南省委党校担任统战指导员,把抗日势力分为左、中、右,强调要加强左势力,争取中间势力,孤立右派势力,打击日本侵略者和投降派。 看到长江局的《新华**》很少谈到组织和准备游击战,我在报纸上写了一篇题为《关于江淮与汉朝游击战的准备和实施》(当时除朱立志、李勋、黄冈)的文章,号召党员和爱国人士起来准备和开展游击战。 本文发表于2024年8月。 在中共六中全会上,我听了王明的讲话,根据中原的情况驳斥了他的观点。 但是,在六中全会之前,省委并没有对长江局提出异议,这是一个缺点。
2024年5月,彭雪峰和我到武汉长江局开会后,把省委迁到鹊山竹沟。 我还是朱沟留守办公室的政委,在那里我管理着一个教学团队和一个培训班(即党校)。 蒋介石下令撤除竹沟卫戍区,我们派彭雪峰同志去见魏立煌,魏立煌压制了此事。 8月,**指示将河南省委分为豫东、皖北、苏北两个省委,一个留在珠沟。 于是决定,彭雪峰将率领几百名武士干部从竹沟到西华,与吴志朴率领的军队会合,补充部分武装力量,渡过新黄河,前往敌占区组建新四军第四支队,彭雪峰, 吴志璞等同志组织了豫皖苏区党委。
9月,我到延安出席六届六中全会扩大会议。 全会决定撤销长江局,成立中原局,***为书记,郭树深、郑伟为委员。
3、彭雪峰和我同时决定将河南省委分为豫西区党委和豫湖边区党委,前者由刘子久负责,后者由我担任书记; 在湖北省西北部,成立了区委,由王汉领导; 湖北中区党委前以钱英为首,后改为杨学成; 鄂豫皖区委先是郭树申,然后是郑伟三。 除已成立的豫皖苏区党委外,共有6个区党委,均由中原局领导。
2024年底我回到竹沟,成立了河鄂边区党委(成员有陈少民、魏公志、王国华、陶竺等),传达了六中全会精神。 随后,先念同志率领两个中队和几十名干部从竹沟到四王山,开辟了敌后根据地。
2024年1月底,少奇同志赴洛阳安排豫西工作,后经南阳前往珠沟。 当时,中原局的成员只有我和我在竹沟的少奇同志,邵奇负责所有工作,由我协助,下设不设工作部门,在豫鄂边区党委工作部的帮助下做了一些必要的工作。 这时,敌后对干部的需求十分迫切,为了挽救干部,中原局的机构被精简到不能再精简的程度。 在竹沟,少奇同志先学习了河皖苏区的工作,写了4000多字的指示信,后来又学习了鄂豫皖边区的工作,也写了长篇指示。 他还请钱英同志来,并下达了详细的指示,钱颖带回去转达给鄂中部和鄂西北(转达后,钱国因南方局要她,去了重庆); 他还与河南、湖北等地的一些干部进行了交谈,并作出了指示。 少奇同志关于如何在鄂豫皖、鄂中部地区开展独立游击战争,如何建立根据地,如何扩兵,如何做群众工作,如何建设党的指示; 对于河南和鄂西北如何准备游击战,如何支援敌后,如何做好党群工作,他们都非常具体明确。 在去竹沟的途中和在竹沟逗留期间,少奇同志抽出时间准备了《论共产党员的自我修养》资料,回到延安后,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所作了报告。 在竹沟,少奇同志也作了《论党内斗争》的报告。 3月,少奇同志离开竹沟回到延安,临走前让我当中原局书记。 因为鄂豫、豫皖边境有广播电台,所以有事直接电报请示。 我主要领导河南、鄂中、鄂西北省的工作,但对重大问题也向少奇同志汇报。
4月,为了加强敌后军队的领导,我们从竹沟派出了区委组织部部长陈少民。
一两个中队深入敌后,与***部门会合。 区委组织部部长兼有拱门危险。 8月,区委召开扩大会议,讨论党组织整顿和选举七大代表。9月,我感染了流行感冒和疟疾合并症,生病期间,我看到了鄂豫皖新四军给**和中原局的电报,我就知道了湖北。
第五旅、第六旅遭到敌军攻击,损失惨重,估计敌人的**高潮即将到来。 考虑到我们党在鄂中、鄂东、信阳、鹊山四地的武装力量在三区党委的领导下,彼此不统一,有被敌人攻破的严重危险,于是给敌人起草了一封电报, 建议将陈少民、陶朱、钱英、张铁雪、罗侯福等部队联合起来,统一指挥,在湖豫边境建立敌后根据地。这时,少奇回到竹沟,我还没好,他来告我,**同意了我的建议,决定我到湖豫边境的后面去做中原局代表和新四军纵队政委,**当司令员。 我领导了鄂中西北两区党委和河南省委(豫西区党委、鄂豫边区党委合并恢复河南省委,由刘子久、魏为党补给,王国华为负责人)。 中原局迁至新黄河以东。 他负责。 我们还讨论过,诸古被国民党统治的地区包围,在日益紧张的局势下,不可能坚持下去,诸古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我们决定逐步撤退。
2024年10月,少奇同志率领机关干部部队一批离开竹沟,前往江苏、安徽等地敌后。 随后,我又带着300名干部、300名武装人员离开竹沟,前往四王山会见***。 临走前,王国华、魏公志和我分析了竹沟的情况,认为当地的国民党驻军第68军与我有关系,不会攻击我; 如果敌人动用地方武装力量进攻,由于党员众多,他们会提前向我们报告; 羁押所里有个广播电台,可以电报到距竹沟只有90里的四王山,我和***在那边,可以连夜赶到。 因此,前往竹沟。
一、二中队200余人,省委机关少数干部正在筹备第二批务虚会。 我们离开十天后,鹊山**的当地军队真的来攻打竹沟了。 民兵党员在敌人进攻的前一天就向驻军报告,但由于安排不够周密,敌人进入了竹沟城。 后来才发现,是王国华、魏公志组织抵抗,将敌人赶出了竹沟城。 然而,由于电台故障,它没有发出电报,并两次派人到四王山报告紧急情况,但再次被敌人扣留。 第三次派的人找到了***和我,我们紧急派周志坚同志率领一个旅出发。 不过,很快我就看到有人从竹沟突围而来,说我们的部队干部已经突围到龙巢。 我也考虑过我让周志坚去鹊山狠狠揍他们一顿,但我也想到这样做对我好处少,弊大,所以我停止了进军。 当时,我这边不知道死伤了多少人,但为了揭露顽固分子破坏抗日统一战线,我起草了一封电报,说国民党袭击了新四军第八团,残忍地杀害了200多名干部士兵, 以及在抗日运动中受伤的家属。事后看来,没有那么多。
2024年1月,朱立志与新组建的新四军豫鄂先遣纵队领导合影留念。 左起:陈少敏、郑绍文、朱立志、**刘少庆(美国记者史沫特莱摄)。
11月中旬,我在四王山召开豫南、鄂东、鄂中地区领导同志会议,按照少奇和**的决定,统一三战军政领导。 首先,决定解决统一军事领导问题,将三条战线的武装力量合并为新四军的先遣纵队。 四王山会议结束后,我和先念同志南下,沿途我们先后组织了三个旅、直属司令部的部队,兵力约一万人。 后来,他们到达大山头、八子门,在鄂中、河南、鄂北、鄂东统一党,成立了湖豫省委。 我记得我写过一篇名为“如何做”的文章,它被印刷成一本小册子。 它开头说:“我们的路线已经确定,就是要进行群众抗日斗争,扩大游击战争,加强抗日武装力量,建立和巩固抗日政权。 在加强革命力量的基础上,我们准备对付可能发生的任何事件。 “除了研究财政经济政策,准备组织边区行政办公室统一领导各县的抗日斗争外,我还想过如何在游击区周围开展工作。 敌后鄂豫边疆区建在武汉郊外,公路铁路十分密集,日军和国民党武装力量十分强大,当时仅国民党就有40个师包围新四军,而我们正处于两大势力的中间。 当时,我和先念意识到,在两股势力的对抗下,只要我们善于运用策略,我们不仅可以生存,而且可以大发展。 如果国民党投降,或者日本失败,他们之间的矛盾就会消失,很难集中力量对付我们,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我在蒋湛地区研究了汉南和武当山的工作,但没能看到任何结果,因为不久后我被调回延安。
我在河南的工作中也有很多缺点和失误,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向乃光的叛逃。 向乃光调入东北军后,在长江局领导的东北军党组织担任负责人。 2024年5月,第51军一个团撤出,长江局指示其中党员干部撤退。 就这样,向乃光、王希平、贾涛等7人来到了竹沟。 因为我知道他们与友军有很多联系,所以就把项乃光和王希平留到中原局做友军工作。 因为项友军认识的太多,他几次提出出去打工,但我没有答应。 但由于措施不力,他还是被派出去了,很快就叛逃了,摧毁了友军中的一些组织,给党造成了损失。 这件事教会了我很多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