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沽湖保留了沿途感受到的宁静和悠闲,但湖面和草地、绿叶,甚至空中飘浮的白云,都弥漫着一种更加冷漠的氛围。 我想你见过很多湖泊,但我想你还没有见过像泸沽湖这样的湖泊,它浸泡在园林的美丽中,继承了古代的荒凉。
我突然明白了陶渊明。
我和阿丽并排坐在草地上。 掏出一根烟,问阿丽抽不抽烟阿离笑了笑,说没有,一把抢过烟盒,打开烟盒盖,发现里面是空的。 阿丽知道我不想搬家,就说给我买。 我说好,当我想拿出钱包时,我发现钱包不见了。
没有办法知道它是否被盗,是否在车内丢失,或者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总之,身份证、驾照、各大银行的各类卡,以及2000元左右的现金,全都不见了。
所有的诗歌都消失了。
阿丽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2000块钱递给我,说借给我。 我说没有。
不?你是说你想白吃白喝我的食物,住在我里面,白白送你回家吗?还是想一路乞讨或当场离开草地?阿离说得像机关枪一样,根本不需要呼吸。
我没有心情和她说话。 她说的对。 我只是搞砸了,随便维护了我可怜的男人的尊严,我让她留下她的地址,然后回去,这样我就可以把它还给她。
唷!到时候你又丢了,找不回来了,岂不是抢了颜色和钱?”
唷!我现在只是赔钱,你想要什么?我恶狠狠地骂了她一句。 卡上的钱加起来有2万多元,虽然应该可以拿回来,但是重新办理身份证和驾照很麻烦,现金有2000多元。 我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
阿离像水蛇一样缠绕着,在我耳边呼出一口气:“我喜欢你的狠心。 ”
我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生气地扔了一句话:“你欠你的?”
嗯......阿离滴水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泸沽湖除了湖外没有其他景点,它的另一个卖点就是纳西摩梭人独特的文化。 我对中国文化的研究不多,也许它是中国唯一还存的母系社会,而泸沽湖就是它的窗口。
来云南之前,我看过一本关于摩梭人婚姻的书,书上说摩梭人充满了婚姻。 大致上,女人固定在自己家里,晚上男人会来到女人的房间敲门。 如果大家都对对方感兴趣,男方就留在女方家过夜,天还没亮,男方就必须离开,以免被女方家人刁难。 婚姻的对象大多是固定的,但也有例外,也有一些多人同时结婚的情况。 书中还说,现在汉文化的侵蚀更深,很多地方已经汉化了。
我只是翻阅了一下,没有想清楚。 我不记得其他人了,但我对婚姻的概念还是有很好的印象的。 毕竟,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难免有**让人思考的事情。
泸沽湖岸边还有两个比较有名的地方,一个叫商洛水,一个叫下螺水。 由于交通原因,水已经很商业化了,水还是比较古朴的。 就在那时,我发现我的钱包丢了。
问清楚后,我们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在上下水域闲逛,还去了泸沽湖上的岛屿。 湖上的交通工具很特别,叫猪槽船,看起来确实很像喂猪的猪槽。 阿丽说:“我们不是猪糠吗?我上下打量了阿离一眼,点了点头,说确实很像。 阿丽咬了我一口,想踢我一脚。 结果,船摇摇晃晃,阿离尖叫起来。
摇船的阿姨看着我们调情骂骂咧咧,既不说话也不看我们一眼。 我不知道我是否熟悉这种情况,或者我是否回忆起我过去的事情。
我的情绪正在逐渐好转。
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了落水边。 各方面的条件都比水上好得多,但我们更愿意更接近当地的习俗。 我们甚至避开了扎西客栈,这是秋天最有名的,也是唯一的客栈,我在书上看到了客栈的名字。 该书的作者提到了扎西的热情好客和健谈,扎西的风趣,以及他对摩梭人生活和观念的独特而系统的看法。
我完全相信并知道,入住扎西客栈会让你更好地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和文化。 然而,我也意识到,扎西客栈已经走上了商业化的道路上。 我和阿丽并不难得能很好地记住台词。
独特的人,我不需要认识你,我只想和你更亲近。
湖边有个小地方,几十户人家围着路边的一湾水,一直延伸到一个小岛,小岛由一条约十米的小堤坝连绵相连。 岛上四面环水,岛上大约有七八户人家。 它看起来像一个渔村,但实际上它是一个渔村。 上水区和下水区都是已经过旅游的渔村。
我想玩一个游戏,但如果我说出来,游戏就失去了意义。 于是就告诉阿丽,除了客栈,当地的农舍主要不是租房,不会有太多的空房。 我们不得不找一个农舍住。 阿离点了点头,答应了,乖乖地笑了笑,听从了我的安排。 阿丽很聪明,我猜她已经想通了什么。 我们之间有一种难得的默契。
每家每户的门都开着,我敲了敲一户的门,一个阿姨出来了,我问我能不能留下来阿姨说了很多看似普通话,好像是韩语的话,然后我仔细听了,有点像英语,但我似乎完全听不懂,最后阿姨给女儿打了电话,我们开始交流。
在谈判了条件后,我留在这里。 是那个带我进门的女孩,大约十八到二十岁,黝黑而红润,健康的肤色,典型的高地。眼睛很大,但很亮。 进门是个小院,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院子里有些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令人惊讶的是,房子里几乎所有使用的材料都是用木头制成的。 藤镰领着我走到左边的阁楼上,推开一扇门,对我说,你可以住在这里,好吗?
房子很简单,我不是一个挑剔的人。
我说是的。 放下行李,看到藤次留还站在门口,我用眼睛问她还有没有别的事藤镰说:“你想坐在火堆对面吗?“我说好,毕竟我是来到摩梭人的地方,没有进入火塘,但我真的是白来的,所以我就和藤路一起出去了。 藤次留安静地走在前面。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问藤次留是否结婚了藤次留脸红了,快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脚步,回头对我说:“你对这个问题不客气,掉水落水的问题不算什么。如果你在摩梭的其他地方问这个问题,每个人都会很尴尬。 以后不要在火塘里问这个问题!“我说什么?藤次留说:反正你连婚的事都不用问。 我说好,有点不情愿地嘀咕道:“我的朋友也来过这里,他也问了同样的事情,好像没什么藤次留说:“别的家就是别的家,这里就在这里。 我歪着头,摊开双手看着藤次留,藤次留转身继续走。 我跟着问道,有点紧张,“你多大了?想了想,他说:“我问这个没关系,对吧?藤次留大笑起来,说:“没问题。 我十七岁。 当我看到藤次留笑的时候,我的心没有那么内敛了,我又开始思考,问道:“你几岁结婚?藤次留立刻站了起来,愤怒地瞪了我一眼。 我发现自己又漏水了,但太有趣了,我忍不住笑了。 藤吉做了个鬼脸,然后开始扭曲,最后害羞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