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商学院2023-12-14
在前所未有的不确定性中跳舞，似乎是过去三年左右每个个人和组织都经历过的共同洗礼。 虽然疫情正在消退，但复苏之路依然漫长而艰难。
追根溯源，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走出深谷的关键在于信心的恢复，在于“韧性”，在于韧性的持续传递。
自2024年2月以来，长江商学院副院长、组织行为学教授张晓萌教授带领研究团队追踪中国企业和企业家的韧性。 整个调查跨越疫情的整个周期，历时三年半，共收集问卷超过12万份，共收集到46位高层领导和高管15%，积累了中国首个大样本、长期创业者和员工心理弹性数据。
近日，张晓萌教授团队基于研究编制的《中国企业家韧性指数报告（2020-2023）》发布，调查发现，疫情历经三年，个人韧性水平普遍下降。 企业家和经理人继续表现出高于平均水平的韧性，并且正在缓慢复苏。
报告还显示，韧性与职级和年龄呈正相关，40岁以上的中年员工在韧性方面起着“压舱石”表现，而95后员工的韧性水平亟待关注。 报告发现，在高层和高管层，韧性的性别差异并不显著，女性高管的韧性传递效应正在显现。
个体韧性的恢复是社会经济恢复的基础，但恢复过程仍然漫长。 张晓萌教授指出，与不确定性共舞，可能是未来唯一确定的事情。 建立复原力不仅需要长期的认知迭代和行为改变，还需要将复原力积极传递给他人和组织。
核心发现。 经过三年的测试，整个样本的韧性指数水平明显下降，企业家和高管的得分继续高于整个样本
虽然女性的整体韧性指数得分低于男性，但随着排名的提高，男性和女性韧性指数得分之间的差距显着缩小
95后员工在韧性指数上的得分最低，管理层应予以重视，帮助他们继续建立韧性40岁以上的员工是韧性很强的群体，对组织韧性的增强、稳定和传导具有重要意义
疫情初期，创业者、管理者的抗压能力、专注力、情绪管理能力等分项得分均高于整体样本，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多个分项得分明显下降2024年上半年整体形势将呈现缓慢上升趋势;
按照目前的韧性恢复率，可以推测和估计，在未来3至5年内，叠加恢复期宏观环境的波动，所有人都会持续经历韧性的考验，个体心理韧性与组织、经济、社会的韧性密切相关。
心理韧性难以恢复：
能够在压力下工作，集中注意力和处理情绪。
所有这些都低于大流行前的水平。
美国心理学会将复原力定义为“个人对逆境、创伤、悲剧、威胁或其他重大压力的良好适应过程，即应对困难经历的能力。
长江商学院抗逆力指数（CRI）整合了抗压力、注意力和情绪处理能力三个维度的10个指标，经分析验证后，CRI评分范围为0-35。 2020-2024年创业者和管理者群体的平均韧性指数得分为2554，整个样本总体得分为 24 分67。
结合图1可以看出——
疫情爆发以来的三年半时间里，整个样本的韧性指数大幅下降。 进入2024年，虽然整体样本韧性指数仍呈下降趋势，但企业家和管理者的平均韧性在缓慢提升，与整体样本的差距在拉大。
如下图所示，以2024年疫情初期的韧性指数得分为基线值，2024年上半年创业者、管理者的抗压能力、专注力、情绪处理能力三个维度均弱于2024年水平。
企业家和管理者在强化自身韧性的同时，需要关注韧性的向下传导，不断提高中层管理者、基层管理者和普通员工的专注力、抗压能力和情绪处理能力。 随着员工应变能力的提高，“能力够却扛不住”、“一言不发就开老板”、“遇到问题，老板先扛我”的情况可能会减少。
在韧性方面，男性和女性之间没有区别：
女性领导者更专注，男性领导者更能适应压力。
从性别角度来看，男性和女性企业家和经理人的复原力指数得分为2561 和 2539，相差仅为022，这还不够重要。
然而，从等级和性别的角度来看，可以发现，随着等级的降低，男性和女性弹性指数得分之间的差距逐渐扩大。
此外，对三年半前后三个胜任力维度的进一步比较表明，在创业者和管理者群体中，2024年2月，女性领导者在情绪处理能力和专注能力方面分别与男性领导者持平或略高于男性领导者1075 和 717 人，而男性领导人为 10 人69 和 716。在抗压能力方面，女性领导者得分（9分）。09）略低于男性（919）。到2024年上半年，女性领导者在专注力方面仍高于男性，且差距略有扩大，抗压能力与之前相比没有明显变化，男性领导者略高于女性领导者。 在情绪处理能力方面，女性领导者的表现优于男性领导者。
综上所述，女性领导者的韧性水平与男性领导者相差不大，在某些时期甚至在某些维度和指标上高于男性领导者。 尤其在专注力方面，女性领导者略有优势，男性领导者在抗压能力方面略有优势，性别差异的方向与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和复杂性还有待观察。
被忽视的“压舱石”：
40岁以上的员工是韧性很强的群体，企业要重视中年员工的价值。
值得注意的是，18岁、25岁进入职场的95后员工群体需要特别关注。
2024年和2024年，95后员工韧性指数平均值为2286，显著低于整个样本的平均值。 具体而言，95后群体在抗压能力、专注能力、情绪处理能力等方面的能力得分均低于整个样本的平均值。
一方面，95后员工是职场新生代，需要更多的经验和经验来建立韧性，另一方面，企业也需要更加关注年轻人，尤其是年轻人比例非常高的新兴行业和企业。
从年龄角度看弹性指数的差异，从图 4 中可以看出，2020 年 2 月，40 岁及以上的员工得分为 2745人，高于同期企业家和管理者的水平 27人03（见左图 4）。
可以看出，40岁以上的员工具有很强的韧性，在危机中对组织的稳定、抗压和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然而，在2024年上半年，40岁以上员工的韧性水平也明显下降，明显低于企业家和管理者（见右图4）。
经过三年的考验，中年员工面临更大的就业挑战。 当前就业市场最常见的现象之一是“中年失业”，尤其是在互联网等新兴企业，员工的平均年龄已经下降到35岁。 企业需要更加关注这群人并保持稳定，增加中年员工的价值，发挥他们作为组织韧性的“压舱石”的作用。
大流行对复原力的影响可能长达十年：
目前仍处于恢复期，与疫情前水平差距较大。
从区域角度可以看出，2024年，韧性水平最高的是华东地区，其次是华中、华北和东北地区，韧性水平最低的是西南地区。
值得注意的是，2024年上半年，西南地区企业家韧性水平较强**，成为CRI最高的地区，也是近三年半以来唯一表现出企业家和管理者韧性的地区**。 其次是华中、华南和华东地区，华北和东北地区的韧性水平最低，尤其是东北地区，韧性水平下降非常严重，这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区域经济发展和宏观政策对营商环境的影响，但考虑到样本分布的偏差， 相关程度需要在随访研究中进行随访和观察。
我们进一步关注了中国的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四个超一线城市，并分析了每个地区高韧性群体的比例。 高抗逆力人口是指抗逆力指数为28或以上的受访者。 在企业家和管理者中，这个分数范围内的人数相对较高。
2024年2月，在四大城市中，上海认为自己具有极高韧性的管理人比例最高，为36%，而深圳、北京和广州分别占约30%和27%。
2024年上半年，上海、广州、深圳三地认为自己保持高韧性的创业者和管理者比例已降至20%左右。 上海和深圳分别占21%和20%的高韧性群体，而北京和广州分别占18%和19%。
三年前后数据对比显示，整体外部环境对沪深两地的创业者和管理者影响较大。
从行业对比可以看出，2024年2月，在创业者和管理者中，高韧性人群占比最高的是IT互联网通信和电子行业，占比38%，其次是房地产行业（36%）、金融行业（32%）和商业服务行业（咨询、法律等）（32%）比例最低的是交通运输、运输、物流和仓储行业，仅为8%，教育培训行业也相对较低，为18%。
2024年上半年，文化、传媒、娱乐、体育等行业拥有高韧性领导者的比例最高，超过27%，是唯一一个拥有超过四分之一高韧性领导者的行业。 截至 2023 年 6 月，医疗保健和制造业紧随其后，占 24%;教育和培训仅占韧性领导者的10%。
从图9中2024年和2024年各行业的对比中可以发现，企业家韧性指数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行业状况和市场变化对从业者心理的影响，但相关性有待验证。
根据目前的数据，可以得出结论，全样本组，尤其是企业家和经理人组，仍处于恢复期。
这个恢复期的时机是基于当前恢复初期相对缓慢的恢复速度，考虑到心理弹性变化的滞后性，至少需要7年左右才能接近疫情前的水平。 根据北京大学医学院院士陆林的一项研究，疫情对人们心理健康的影响可能会持续20多年。 信心对经济复苏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因此建立个人和组织的复原力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图 10 显示了 2020 年第三季度至 2023 年第二季度弹性指数的季度平均值。 可以看出，2024年2月是创业者、管理者及整个样本韧性最高的时间点，然后向下波动。
企业家和管理者韧性指数的波动幅度小于整个样本，趋势较为平坦。 企业家和管理者的韧性尚未从2024年上半年的低迷中完全显现出来。 2020 年第四季度和 2022 年第二季度，整个样本群体的恢复力水平显著下降，并在 2021 年第一季度和 2022 年第四季度均经历了快速**，然后出现波动。
2024年上半年保持了三年的中位数水平，与疫情初期的韧性水平仍有一定差距。
杀不死我的东西会让我变得更强大“：
领导者更善于承受压力。
每个人都生活在压力中，一个有能力应对压力和挑战的人，更能应对各种压力和挑战，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 因此，在韧性指标的构成中，抗压性是重要的子维度之一。
近三年半来，抗压能力强的企业家和管理者比例高于全样本，虽然比例有所下降，但整体降幅仍远小于全样本。
复原力包括三个自评指标：从困难或疾病中快速恢复压力使我变得更强大;注意力和集中注意力的能力不受压力的影响。 CRI中的抗压能力得分在0到12之间，得分越高，集中能力越强。
在 2020 年 2 月的调查中，我们发现企业家和经理人组的最高分为 9 分16，整个样本组得分为8分60。从2024年下半年到2024年，抗压水平呈现止跌趋势，但企业家群体实力与全样本相差不大。 从2024年到2024年上半年，抗压能力得分持续**，但企业家和管理者群体的降幅明显小于全样本。
在得分下降方面，企业家和管理者的韧性在过去三年半中平均下降了48%，而全样本总体减少了 6 个4%。
总体而言，61位企业家和经理认为他们“能够经常或总是在压力下工作”。62%，比完整样本组（51.）高出10个百分点。13%）。在 2020 年和 2021 年，超过 65% 的企业家和管理者认为他们经常或总是能够应对压力，最高比例出现在 2021 年，为 65 岁79%。这一比例在 2022 年开始下降到 5723%，2024年上半年和2024年基本持平。 在 2020 年和 2021 年，有 55 人认为他们能够经常或一直应对压力97% 和 5689%，但这一比例在 2022 年下降到 4762%（不到一半），并在 2023 年上半年继续下降至 4483%。
2024年2月，当时创业者的普遍心态是熬过了这两个月就可以复工复产，当被问及“面对困难和疾病是否能快速恢复”时，80位创业者、管理者到场06%的人认为他们“经常或总是能够快速恢复”，而74%37%。
随着疫情的持续，创业者的短期最大压力**变成了三年的长期压力。 在不确定的形势下，面对困难和疾病，相信自己能够快速康复的创业者比例已从2024年的82%的峰值上升2023 年下降 47% 至 7482%；在整个样本中，这一比例已从 2021 年的 76 高位上升55% 降至 2023 年低点 6543%。
企业家和管理者在面对压力时的自信心水平和恢复速度显著高于全样本。
在过去三年半的时间里，67位企业家和经理人被60%的人经常或总是认为“压力不会打垮我，它会让我变得更强大”，而整个样本组的这一比例为57%71%。
如下图所示，将压力视为驱动力的企业家和管理者的比例远高于完整样本。 2024年，企业家和管理者表示，他们“经常或总是因为压力而变得更强大”，占71人的最高比例07%，此后逐年下降，2024年上半年达到65**36%。2021 年，整个样本组中认为自己“经常或总是因压力而变得更强壮”的人比例最高，为 62 人51%，此后逐年下降，2024年上半年继续下降至532%。
数据显示，在过去三年中，认为“我的注意力和思维在压力下经常或总是不受影响”的企业家和管理者平均为75人16%，而整个样本组为 6641%。2024年，该条目在两组中均值最高，随着公共环境压力的持续存在，受注意力和思维能力影响的人群比例增加。 然而，2020 年和 2021 年的企业家和管理者仍然相对较高（7891% 和 7828%），降至7146%，2024年上半年基本保持不变。 但整个样本组呈逐年递减趋势，且下降幅度并未明显放缓。
被盗焦点：
“疲惫”上升，企业家的专注能力明显下降。
专注力是指在短时间内集中注意力并高速完成任务的能力。 这种能力对于企业家和管理者来说尤为重要，他们需要专注于在有限的时间内做出判断，以便进行战略发展和业务决策。
调查数据显示，企业家和管理者的集中能力恢复较快，与全样本的差距有所拉大，但与三年前的水平仍有较大差距。
在弹性指数中集中注意力的能力包括三个指标：通常，您不会感到疲倦或疲倦;对做什么非常感兴趣;能够专注于事情。 CRI中的集中能力得分在0到9之间，得分越高，集中能力越强。
从下图可以看出，2024年2月企业家和管理者的平均集中度得分为7分16，得分略高于7分09。然而，随着疫情带来的不确定性持续，集团的集中注意力能力明显下降。 2024年下半年，企业家经理人组平均集中度得分为6分49，高于 631。其中，2024年整个样本的平均浓度得分为6分60家，较2024年增加4家46%，2024年专注能力得分为6分34，下降 389%，2024年上半年平均为634。
在企业家和管理者中，集中度得分反弹至6分74，增加383%；但在 2022 年它再次下降，分数下降到 649，减少370%；2024年上半年，企业家和管理者的专注力再次开始提升，平均得分提升至6分。56，同比增加117%。这部分反映了在恢复期间专注于业务的企业家和经理的状态。
2024年，企业家和管理者的集中能力水平与全样本没有显著差异，但随着疫情的延长，企业高层领导和高级管理人员的集中能力水平与全样本的差距越来越大。 而且，企业家和管理者的集中能力将在2024年再次出现，但与三年前的水平仍有较大差距。
对比集中能力的三个具体指标，可以看出，近三年变化最大的是“疲惫”，认为“永不疲倦或精力不足”的创业者和管理者比例从2024年2月的45%下降到2024年的23%，降幅明显达22%。
对所做工作的兴趣 “在三年左右变化最小，从 2020 年 2 月的 48% 到 2023 年上半年的 43%，下降了 5%;能够专心做事的人比例从51%下降到40%，下降了11%。
对比近三年集中能力水平的变化，认为“自己集中能力极强”的人比例明显下降。 其中，高集中度的企业家和管理者比例从2024年2月的46人有所增加29%，降至 32。 2024年上半年79%；2024年2月，整个样本组中高浓度人群的比例略低于企业家和管理者群体，但差异不显著，为4542%，2024年上半年降至2886%，比创业者群体低近4个百分点。
企业家和管理者的高度集中能力对企业决策和战略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和价值，集中能力强的人数从近一半下降到30%左右，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重大变化。 集中能力的提升需要长期调整，我们将持续监测这一指标的变化。
渐行渐远的积极情绪：
情绪处理恢复缓慢。
在当今的职场中，情绪稳定似乎是成功职场人士的必要条件。 如何有效地处理情绪，已成为企业管理和个人职业发展的关键因素。
结果表明：企业家和管理者的情绪处理能力逐渐恢复，但幅度较慢，但显著高于整个样本。
情绪处理技能包括四个指标：一般处理不愉快或痛苦情绪的能力;没有紧张、不安或烦躁;你可以看到事物积极的一面;思考和做事时不要过度担心。 长江商学院抗逆力指数（CRI）的情绪处理能力得分在0-14分之间，分数越高，情绪能力越强。
2024年2月，整个样本组的一般情绪处理能力得分相对较高，为1057分，创业者、经理人组得分10分71。自2024年下半年以来，该分数一直保持在相对较低的水平。 2024年上半年企业家和经理人均值波动并形成上升趋势，但趋势缓慢，小于2024年的高点（1008）。可以看出，企业家和管理者的情绪处理能力恢复还比较缓慢，离疫情前的状态还有一段距离。
整个样本群体的恢复速度较慢。 2024年上半年，整个样本组的平均情绪处理能力不降不升，从958 到 956。如果排除创业者和管理者对整个样本群体平均值的正向增长，2024年非创业者和高管的平均情绪处理能力将进一步降低。 因此，企业需要更加关注中基层管理人员和普通员工的心理状态，提供有针对性的心理关怀和辅导。
具体来看这四个指标，首先，认为“当我遇到问题时，我试着看到事物积极的一面”的人比例在过去三年中明显下降，而认为自己经常能看到事物积极一面的企业家和管理者的比例从2024年2月的20人下降45% 降至 19。 2024年上半年13%，而整个样本总体，也从 1911% 至 1690%。
在处理不愉快或痛苦的情绪时，整个样本群体正在迅速恢复。 2024年上半年，认为自己总是能够处理不愉快或痛苦情绪的企业家和管理者的比例为2910%，已迅速恢复到接近 2020 年的水平（30.）。21%）。对于整个样本群体，也存在同样的趋势。
结合以上分析可以看出，随着疫情的结束，人们处理负面情绪的能力正在迅速恢复，但人们看到事物积极一面的能力却在缓慢恢复。 创业者、管理者群体能力较强，韧性水平恢复较快，但整个样本群体的积极态度仍在缓慢恢复，甚至可能向下波动。
在创业者和管理者群体中，认为“他们通常不会感到紧张、不安和烦躁”的人比例在上半年有所反弹，但创业者和管理者群体远小于2024年的整个样本群体，群体中人数的比例为（37.）。96%）高于总样本组的41个63% 和 4603%。在接下来的两年里，这个数字占了（35.）。45%）。
2020 年，认为自己通常不会过度关注的企业家和经理人比例为 38%3%，整个样本组的比例为4449%。2024年，不过度担心的创业者比例达到最低值，表明他们的焦虑水平高于全样本组。
2024年上半年，企业家和管理者占比小幅回升至34人34%，高于完整样本。 然而，整个样本仍然没有上升趋势。
教授的话。 张晓萌.
长江商学院管理学系组织行为学副教授，领导力、行为心理学与包容性发展研究中心副院长。
本报告介绍了长江商学院领导力、行为心理学与包容性发展研究中心团队三年多来的后续研究的一些成果，并试图用指数的方法，更简洁、高效、直观地反映企业家和管理者在这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中的心理历程。
该研究于2024年2月启动时，该计划只是一项短期调查，第一份问卷显示，大多数受访企业家认为大流行将在未来六个月内结束。 然而，现实用“黑天鹅”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我们对确定性的幻想，同时也给了继续努力的人“意想不到的”回报：经过三年半的研究，该项目积累了国内难得的企业家和高级管理人员心理韧性数据库， 共计8万余份问卷，1000多万条数据，为未来心理弹性、领导力和管理等领域的研究提供了有价值的参考数据来源，也为未来相关量表的开发和迭代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从报告中可以发现，企业家和管理者群体的整体韧性指数和三个维度（抗压能力、专注力和情绪处理能力）在三年半的时间里经历了从下降到恢复的过程，且趋势与全样本一致，但与全样本相比， 企业家和管理者群体的下降速度较慢，恢复速度较快，韧性水平较高。该报告介绍了经理组和整个样本之间的共同趋势和组间差异。
作为研究者，在呈现回顾性研究成果的同时，我们也想“更上一层楼”，希望这些研究成果能在认知和行动上给所有读者带来小小的启发，这就是“韧性传递”。 韧性的建立是一个长期的“培养”过程，韧性可以在个体之间、个体与群体之间相互传递。 面对前所未有的危机，越来越明显的是，每个人都是领导者，都有提供韧性的能量。 本报告中展示的领导者的韧性不是一个固有的能力标签，而是一个动态过程的横截面。 通过自身的韧性，建立韧性并将其传递给他人和组织，是领导者的责任，使组织的韧性大于个人韧性的总和，这也是“韧性领导力”的含义。
过去的三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次深刻的洗礼。 过去，人们常说“平时要有危险”，但也许未来的新形势是“危难时有患”。 基于外部确定性的“安”将在短期内不复存在，与不确定性共舞可能是唯一确定的东西。 希望通过不断的深耕和内在的踏实有序，适应变化，推动变革。
让我们一起继续坚韧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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