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伟的青春,浸透了摇滚乐最辉煌的时代。
在他看来,摇滚乐不仅是一种形式,更是一种精神内核。 “摇滚乐可以以一种非常合理的方式让人变得非常无辜,这就是摇滚乐改变我的想法的方式。”
经历过星光熠熠的时代,他早就预见到了自己创作的天花板。 大张伟曾说,从来没有听过比窦薇的《明天更长》更好的中国摇滚,“我觉得这首歌已经写到了最后”。
屋子里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彩色的荧光灯在闪烁,大张伟躺在一个满是泡泡的浴缸里。 他随便哼了几首旋律,用手机备忘录录了下来,《万物盛开的法则》的雏形就这样诞生了。
这首歌写得很快,想了两个月才决定歌名。 大张伟说,一开始,这首歌的歌名是《正念禅修》,“我以前看过一本书,说过《心经》,让你不生气,不难过。 歌词是他近年给自己“心理瑜伽”时的口头禅:“只要我不在乎,没有什么能伤害到我。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不要生傻瓜......”
这首新歌被很多年轻人视为当代的《朋克心经》——听一遍就耳目一新,听两遍就彻底消除了结节”。
大张伟也是如此,“自从我做完这首歌后,我反复听了一遍,感觉自己已经从病中恢复过来了。 他突然发现,这些年自己写歌的时候,除了想让大家开心之外,更重要的原因还是**自己。
我最快乐的歌是在我非常不快乐的时候写的。 “生活的痛苦成了大张伟创作的'捷径'——只要我扭动、挣扎、受苦、不安,我就很容易想出很多歌。” 刻意让自己陷入“悲伤”和“不快乐”的情绪中,曾经是大张伟“憋歌”的方式。
即使在出道25年后,他仍然在寻找一种更轻松的创作方式和更轻松的生活节奏:“我现在的创作是写任何我想写的东西。 ”
“大时代”演唱会,大张伟和所有粉丝**。 图片:微博@大张伟)
在大张伟的“腋窝”里,也就是他存放歌曲的文件夹里,有20多首已经写好但未发行的歌曲。 “我已经两三年没红了,我很不开心,我一直在和世界竞争,我不想再唱歌了。 ”
个人巡回演唱会“Big Time”即将到来,他决定发行一首新歌。 “我的人生目标是制作 300 首歌曲,我计算了一下,我现在已经发行了 178 首歌曲。 ”
一开始,大张伟以为做**是为了快乐,但后来发现做**变成了一种“自助”。
10月底,在一场**音乐节演出结束后,在前往另一个城市的车上,大张伟接受了《新周刊》的专访,与我们分享了他和**一直在路上的故事。
听大张伟的话,你不能太当真,因为他可能只是在开玩笑;但如果你不太认真,你可能会错过他的真理。 就像他在歌里写到的,“我的感情是个笑话,我越努力,笑声就越响亮”,别人嘲笑的笑话,可能掩盖着他的深情和真诚。
综艺节目“救”了大张伟
在《乐队之夏》(以下简称《乐霞3》)第三季的开场演出中,大张唯演唱了《静》,让不少人感慨万千。
在某种程度上,大张唯和“乐夏”是双赢的。 此前,大众对大张伟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某个阶段:
14岁创作《Still》的天才少年,后来“放弃”朋克转战流行音乐,并“算计”了《嘻嘻》《可怜的快乐》等**神曲。 31岁那年,他在春晚舞台上演唱了广场舞神曲《北儿爽》,面对随之而来的质疑和争议,他自嘲自己是“**裁缝”。
后来,他成为了“综艺界的佼佼者”,可以是《综艺》中的“易中天”和“蔡琴”,也可以是婚恋、职场等真人秀节目中的诙谐旁观者。 当他受邀参加《乐霞》时,就连大张伟自己也感慨,“这世上没人相信我还能朋克。
大张伟曾在《综艺》中模仿窦薇,“我唯一最想模仿的人就是窦薇”。 (图片:《综艺节目》)。
“乐霞”的出现,让大众从**人的视角重新认识了大张伟。 他熟悉摇滚乐的发展和各个乐队的故事,总是不自觉地在**中暴露出自己的脆弱与柔软——因为爱是藏不住的。
大众这才发现,转行综艺多年的大张伟,依然拥有最优秀的纯洁和真诚。 摇滚乐就像是大张伟的肾上腺素,一旦说到**,他就不再是插科打诨的综艺,而是一个专业而独特的**人,眼里有光。
这时,大张伟成为帮助大众开启摇滚乐的关键人物,乐评人二迪认为他是最不可或缺的解说员,“他懂技术、懂美学、懂细腻的心,有梗,有很强的语言功底。
大张伟的点评总能让空灵的**有更具体的画面。 (图片“Lexia 3”)。
他会全神贯注地观看乐队的表演,经常不自觉地代替自己:“当他在那里弹钢琴时,我觉得那个人很像我。 ”
当 Curry 3000 唱道:“她从不听我写的歌,即使我为.......撕裂了我的心”大张伟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有一种特别美的绝望,在于我一直在做摇滚乐,却觉得没人听。 很多时候,你不知道我是为谁做的,我的理想热在哪里,它会灼伤我自己,而其他人却没有得到它。
如今,在摇滚乐坛跳动着**热的年轻人,或许无法理解大张伟的抛弃和怯懦从何而来。 但埋藏在他记忆深处的画面是这样的,当他年轻时在舞台上表演朋克摇滚时,观众会捂住耳朵看着他,“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就像舞台上歌手的裤子都脏了一样”。
那是上世纪90年代末,他还是花团成员,当时国内最流行的歌曲是《英雄之歌》和《永远回家看》。
在《乐侠3》的决赛中,马东评价大张伟:“我从来没见过比他更摇滚的人。 ”
这种被压抑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大张伟,也伴随着摇滚乐的日益小众。 “在最初的两年里,我真的觉得摇滚乐已经成为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不仅在中国,而且在全世界。 直到《乐霞》出现,“哪怕是唐朝(乐队)、黑豹(乐队)、窦薇、张楚,我也不认为《乐霞1》让一代人百感交集。
一向羞于透露真情的大张伟,终于学会了重回聚光灯下的老摇滚艺人敢于在舞台上暴露自己的伤疤,“精神**”真挚炽热。
与刺猬乐队合作了《Silly》,他随心所欲地放肆地朋克。 “我不再取悦冷漠,我谦卑到可以......稍息这首歌成了他回应各种疑惑和误会的呐喊,仿佛那个又对着向他扔水瓶的人唱了《The》的朋克男孩。
在与Carsick Cars合作的《My Affection is a Joke》中,他一改过去开玩笑、欢快的演唱风格,静静地弹吉他,轻声唱歌,抒描心:“还不如装疯傻,还不如装聋哑,这样也好,自嘲省去尴尬.......””
在出道20周年演唱会上,大张伟强含着眼泪演唱了《那些不是我》。 (截图@figure视频)。
一旦我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感受,我就开始语无伦次地说话。 但当我写这首歌时,这就是我真正的身份。 2024年,在出道20周年演唱会收官之际,大张伟特意准备了一首压轴曲《那些不是我》。
回到最简单的吉他弹唱,大张伟向世人吐露:你看到的不是我,只在**的世界里,才是真实的我。
书籍、摇滚乐和“疯子”。
大张伟的青春,浸透了摇滚乐最辉煌的时代。
在他看来,摇滚乐不仅是一种形式,更是一种精神内核。 “摇滚乐可以以一种非常合理的方式让人变得非常无辜,这就是摇滚乐改变我的想法的方式。”
经历过星光熠熠的时代,他早就预见到了自己创作的天花板。 大张伟曾说,从来没有听过比窦薇的《明天更长》更好的中国摇滚,“我觉得这首歌已经写到了最后”。
不久前,作为唯一受邀来华的华人,大张伟出席了滚石乐队全新全球发布会,并赠送了《中国之火》作为礼物。 (图片:微博@大张伟工作室)。
2024年,大张伟和真名“张伟”一样出生在北京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摇滚乐开始在中国的土地上萌芽和发展。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摇滚乐是世界领先潮流的核心力量,鲍勃·迪伦、保罗·麦卡特尼、布鲁斯·斯普林斯汀、皇后乐队、U2等摇滚巨星纷纷涌现,人们开始感受到摇滚乐的强烈冲击力。 直到2024年,崔健在工人体育馆轰然唱出《无》,成为中国摇滚乐诞生的标志性事件。
小时候,大张伟被戏称为“**神童”和“小帕瓦罗蒂”。 但这位前途光明的合唱团童星,却在北京重点中学**特长生面试前夕突然崩塌。 后来,大张伟只能在普通中学读书,报为**特学生,却连选拔班合唱团的主唱都没有。
在迷上摇滚乐之前,大张伟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 (图源网络)。
上世纪90年代,是中国摇滚巨星的巅峰时期,“魔幻摇滚三大大师”窦薇、张楚、**,以及唐代乐队、黑豹乐队、超载乐队等,都是至今仍会让摇滚乐迷兴奋不已的名字。 《无处自封》《姐姐》《飞鸟》《明天更长》......那个时期的经典,成为滋养了几代人的精神食粮。
让我在这片雪地上撒上一点野性,因为我就是觉得不......我的病初中时,大张伟开始听崔健的歌,“这些歌词太酷了,说出了我的心声。
为摇滚乐疯狂的张伟,在老师眼中也是“疯了”:“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听这个?这个孩子生病了吗?”
在那个没有互联网、没有智能手机的时代,“口带”和摇滚杂志是乐迷的主要信息来源。 年轻人就像海绵一样,疯狂地吸收着西方的养分。
为了省钱给国外乐队买口带,大张伟经常午餐只吃五毛钱的酥面。 从借来的录像带中,大张伟第一次看到了涅槃。 “他们砸碎了鼓和钢琴......他在电视机前坐了10多分钟,不敢相信世界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开始以更全面的方式接触欧美摇滚,The Jesus and Mary Chain、Green Day、Blink-182、......当他第一次骑着自行车从耳机里听到绿日乐队的一首歌时,大张伟愣住了,几轮红绿灯后才反应过来,“我终于知道什么是青春了。
与摇滚乐一起“成长”。 图片:微博@大张伟)
当时,大张伟经常去乐评人郝芳的方舟书店看书,“因为我没钱买那么多书。 他读了很多关于摇滚乐的书,这些书里有很多书。这些书的名字就像摇滚乐一样直截了当,“你一听到书名就想读”。 慢慢地,他也开始阅读王烁、丁天等作家的书,“除了世界名著,我几乎什么书都读过。
放学后,大张伟不再玩游戏,而是开始默默学习、写歌。 就像那个年代的时髦年轻人一样,大张伟、郭洋、王文博开始组建乐队,除了上学、听歌、写歌、排练。
然后是熟悉的故事。 2024年,花乐队发行了首张**《幸福旁边》,震惊了华语乐坛,15岁的大张伟独自负责了所有的歌曲创作,销量超过50万。 当时,蒲树的《我去2000》卖出了30万册。
一举成名的花团,被寄予厚望——“中国第三代摇滚”和“中国新**希望”。 谁也没想到,花带会成为上世纪90年代摇滚烟花中最后的绽放,曾经绚丽多彩的烟花瞬间消失在天空中。
溥树歌中充满希望的千禧年即将到来,但中国摇启了“地下十年”。 花乐队也在为此苦苦挣扎。 仅仅过了1年,花乐队的第二张**《草莓宣言》就惨卖了。
之所以叫《幸福旁边》,是因为大张伟当时的同桌恋爱了,大张伟觉得自己坐在幸福旁边。
在2024年代,**行业受到流行的**和互联网神曲的打击,再加上盗版猖獗,CD等实体**产品市场急剧萎缩。 流行**逐渐成为市场的主流,摇滚乐从巅峰走下坡路。 江湖中传出“窦薇成仙,张楚病了,**疯了”,摇滚乐的辉煌似乎走到了尽头。
随着对摇滚圈和文化的日益熟悉,大张伟逐渐发现,摇滚乐中最重要的三件事,“批评”、“质疑”和“女孩”,并不是他想要表达的主题。 他很清楚,继续摇滚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因为时代被淘汰,要么因为梦想破灭而被迫转行。 ”
因此,当他需要一首金曲《养家糊口》时,大张伟可以拿起所有热门**榜单,听100g**,数一数“一首火遍全国的歌《嘻嘻”。
喜欢听相声,于是将相声中的歌唱、呐喊、音乐艺术与流行的**元素相结合,写下了自己最喜爱、最满意的作品《可怜的幸福》。
但听到“钱声”的花团,终究还是散去。
2024年,花团举办了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演唱会《花样年华》。 26岁的大张伟在台上哭着唱《我们能不能不分手》后,花团正式解散。 大张伟的一生也滑入了“黑暗深渊”。
告别演唱会《花样年华》,张伟哭不出来。
同年,举办了第一届草莓节,开启了国内节日遍地开花的局面。 中国摇滚乐能够走出“地下”,试图在商业化模式和内容主题之间找到平衡点。 只不过,当摇滚乐再次像“火花”一样在中国大地上闪现时,大张唯却变得孤身一人。
花团解散后,大张伟主要靠看吴宗宪的娱乐节目度过抑郁期,决心把重心转移到工作上。 也正是因为综艺节目成为了他人生低谷的解药,他才希望自己能给更多的人带来快乐。
这位年轻的音乐人或许过早地遇见了摇滚乐的起起落落,也预见到了摇滚乐的未来,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但朋克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从90年代末(上世纪)到朋克,2024年初做青少年流行,2024年中期做中国特色乡村舞曲,2024年后做电子嘻哈,每个时期都算得上是一份好工作,你可以认为他是投机取巧,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对**有着超强的感知和模仿, 并且对流行文化有着惊人的敏感性。乐评人二迪梳理了大张伟出道以来的第一个背景,并给出了这样的总结,“他放弃了朋克,却像个朋克。
2024年,大张伟在微博上晒出自己房间里摆满了电子音乐设备,他说做EDM的心态和过去做摇滚乐是一样的。 与大张伟合作多年的**制作人程振兴说:“他不愿意做同样的事情,他会把教学编曲、混音、母带制作等教程都买下来,一点一点地学习。 ”
大张伟的**工作室。 图片:微博@大张伟)
后来,当他发现EDM被用于各大晚会和节目中时,他“玩腻了”,开始寻找下一个“玩具”。 “我以前很喜欢街上做的煎饼,但后来煎饼流行起来,我可以加香肠和热狗,但我再也尝不到煎饼了。 ”
在游乐园里,大张伟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不肯离开,不断寻找新的玩具。 当人群蜂拥而至时,他早已不见踪影,寻找下一个有趣的新事物。
然而,最困扰和痛苦的,始终是**中的“下一个圆满”?
“活着很重要。”
14岁的大张伟曾说:“年轻人不应该总是沉迷于一个特别稳定的**,如果每个人都能一直保持一种特别热情的心情,这样一到老了,就不会恨自己了。 ”
40岁的大张伟希望成为一个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这样我就不会特别累,观众也能嗨起来。 “以前见到大家都很开心,每次演出后,我都觉得自己被打了一顿,全身疼得好几天都要休息。”
你无法想象大张伟在表演过程中能跳多高。 图片:微博@大张伟)
在采访的那一刻,他刚刚在舞台上“跳”了几首歌,但当他回到车上时,他却能够平静地接受采访。 就好像他只是在晚饭后舒适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茶,和朋友聊天。 他会分享他前几天看的脱口秀节目,听到有趣的演讲,“我会告诉你”和“你知道吗”......
有好几次,我都感到恍惚,仿佛在工作日的午饭时间,听着一个认识他的同事没完没了地分享他生活中的有趣故事,我也像老班里的语文老师和历史老师一样,分享各种人生感悟,坦诚相谈。 听着大张伟的演讲,你会发现,看似平淡无奇的平凡生活,也能掀起那么多小而有趣的波澜。
大张伟说,他最近开始痴迷于听课。 他会被一个上海姑娘画的故事感动得热泪盈眶,也会听网上的“非法教师”(政法大学教文学的老师)启发学生......他们对文学的困扰
闲暇之余,他也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豆瓣、知乎上。 他关注了很多问题,比如“一句让你震惊的名言”,“最搞笑的是,我发现还有人在引用我的话,但不是我说的。
他说,自己很少主动和别人聊天,只是喜欢“偷听”:“我喜欢听别人说话,听到一句特别感人的句子,就会写下来。
张伟,有很多金句。 (截图**截图《凤凰非凡之路专访大张伟》)。
大张伟的手机备忘录成了他的素材库,里面有灵感一闪的金句、他随便哼唱的旋律、看书、听课时觉得感动的句子等等。 当他独自一人在家时,大张伟会像个会计一样,把这些材料分类,存放在电脑文件中。 早些时候,当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时,他会随身携带笔记本。
其实,生活一直是大张伟创作的重要养料。
我写了《失学了》,是因为初中不想去上课,渴望快点辍学《北儿爽》的灵感来源于有一天,我突然在房间里,听到妈妈在喝酒时喊着“北儿爽”;《万物盛开的法则》的歌词,是他受委屈时用来安慰自己的口头禅。
当生活成为大张伟创作的源泉,也意味着他必须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地打开所有的感官,才能捕捉到每一个有趣的瞬间。 生活似乎已经逐渐成为工作的一部分。
大张伟喜欢收集人物。 图片:微博@大张伟)
大张伟最近的计划是“学会深深发呆,无所事事”,他认为这是一种“自救”的方式,“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自救”。 这些年来,像陀螺一样工作,是张伟最有保障的。 如今,出道25年后,他觉得“我真的很想安静”,哪怕只是一个发呆。
后来,我发现我并不爱**,但我想改变爱的方式。 如果我觉得我只能爱一个人,她一定也爱我,那么如果她不爱我,我一辈子都在痛苦中。 ”
在出道20周年的纪录片中,大张伟坦言:“'中国第一朋克'呢?重要。 重要的是,我的生活方式不会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 “活着很重要。””
在直播过程中,大张伟会和歌迷们在演唱会中支持每首歌曲的路上达成一致。 经常直播的大张伟,更多的是唱自己想唱的歌。 图片:微博@大张伟)
我只希望我仍然快乐地活着,如果它没有成为未来让我快乐的最重要的事情,我可以停止这样做。 不久前,“重启生活”这个话题被热议,这在一定程度上触动了大张伟,“如果我只做**,我只能过同样的生活。
大张伟开玩笑说:“说不定以后我会成为会做拖鞋或者做手机壳的人,我觉得很好,因为这让我过上了不一样的生活。 ”
多年来,**和大众都致力于挖掘大张伟戏谑背后的另一面,试图揭开他极力掩饰的所有努力、深刻和煽情,将他截然不同的状态暴露在聚光灯下。
这些文章末尾有一条高度赞扬的评论:“幸福背后的焦虑不是他身上最值得写的东西,而是习幸福之道和在焦虑中为他人提供幸福的能力。 ”
超市主唱田鹏说,大张伟是“想通”的人。 (图片“Lexia 3”)。
然而,“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命运”。 ”
无论是他赖以生存的“谈话”,还是他深爱的**,大张伟都要表达出来,只能靠自己寻找出口。 “如果每个人都理解你,那你得是什么?”
同样创作了多部神曲的“鸟叔”朴在相,曾借用卓别林的名言来评价大张伟:“人生是远距离的喜剧,远距离的悲剧。 尽管如此,大张伟还是继续用笑话给自己的人生留下注脚,让他的人生依然是一部能让人轻松捧腹的喜剧。
显然,大张伟已经想通了。 活出真实的自己是一种抵抗,一种摇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