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郑学良。
再辛苦也不能让孩子受苦,再穷也不能受差教育“,这大概是上世纪十年里一句非常响亮的口号,因为教育投入大,周期长,需要社会、家庭的关注和经济支持,教育是一个”烧钱“的行业,尤其是教育发展为工业化之后, 教育费用是家庭支出的重点,曾经有一段时间,人们把教育、医疗、住房支出称为新的“三座山”,已经成为普通家庭难以承受的负担。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实行人民公社集体化制度,从经济和物质基础上来说,可以说是穷白,在一些影视作品中,在那个年代,人们吃不饱穿暖衣, 那么问题来了,在那个发展落后、贫困的时代,农村生产队的孩子能上得起学吗?
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后期,就读于74岁,小学5年(当时5年)和初中2年,是在制作团队时代度过的,今天回想起来,虽然当时的条件很艰苦,但我们还是要高兴, 要感恩,让我们这群人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接受了比较完整的学校教育。
在六七十年代的制作团队时代,农村孩子几乎从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放养,或由爷爷奶奶照顾,或被兄弟姐妹带走,把大自然当成世外桃源,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当时农村还没有幼儿园和学前班, 而且没有学前教育,更没有早教早读课,所以还不错,至少不需要大量的学前教育。
当时,农村儿童一般在七岁开始上学。 在我的记忆中,农村孩子刚刚开始上学,社会和家庭对此非常平静。 那时候没有选择学校的自由和余地,只能去村(旅)的小学读书,不需要担心户口、身份证等证明材料,也不需要大人陪我报到叫什么名字?它几岁了?我父亲的姓氏是什么?好了,注册过程就完成了,非常简单明了。
当然,你需要支付学费才能上学。 我国九年义务教育始于86年,86年我参加了高考,政考题有关于义务教育时事的问题,所以记忆犹新。 70年代没有义务教育这回事,学费也要自掏腰包,但我相信,虽然70年代不是义务教育,但当时农村上学的学费杂费,感觉比任何阶段的义务教育都便宜、更实惠。
首先,基数低。 小学1至5年级,每学期学杂费为18元,一直没有变化,虽然当时农民收入低,但那个地区,经济条件比较好,比较富裕,在七十年代中后期,当时一个工作日(10分工)的分数是06-08元左右,也就是说,一个实力雄厚的农民成员,三天的收入可以用来支付一个孩子一个学期的学费,从这个角度来看,确实不高,大多数家庭都能负担得起。
其次,也是更重要的,当时的学费是全额支付的,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上学时只付一次,包括一个学期的所有杂费,中间,家长和学生不会再有另外的支出,这恰恰是义务教育的实施无法比拟的。 在义务教育阶段,虽然学费少了还是免了,但人们批评和担心的是,杂费都蹭到了**,什么二班课费、教辅材料费、校服费、仪器费、水费等等,甚至不久前,某地的某所学校居然收了200元,让学生躺在桌子上休息一下, 这实在是闻所未闻,而这些杂费加起来,让人觉得费用比实施义务教育前要高,成为普通家庭的沉重负担,一度成为贫困家庭学生辍学的主要原因之一。
农村生产队当然也有家境贫寒,可能付不起一两块钱的学费,会因此辍学吗?经验和观察得出的结论是,因为交不起学费而辍学的情况很少,有的农村人确实很穷,开学时也付不起学费的情况,因为小学是大队办的, 而且他们都是村里土生土长的人,学校和老师一般都会让他们先去上学,而且学费是拖欠的,年底或者中途才会交,体现了当时人性化的一面。
这种低廉的学费水平,是当时节俭节约观念的体现,在当时经济落后的背景下,保证了绝大多数农村人口的子女能够接受最基本的教育。
当时农村社区的孩子普遍很多,普通家庭上学的学生有三四个以上,但因为学费低,不会成为家庭的太大负担。
制作团队有一位姓何的成员,女主人因病早逝,留下5个孩子,其中初中生1个,小学生3个,小孩1个,全家6口人仅靠男主参与集体劳动,就家庭经济条件而言,是团队中最穷的。 但这位姓何的成员有个眼光,再辛苦,就算吃不上饭,也要让孩子读书,几个孩子的学费怎么可能从来,每年暑假,几个孩子早出晚归,去树林里,草里捡壳, 一个假期下来,捡到十块钱的贝壳收入,完全满足了一名初中生、三名小学生的学费,靠着这样的自我激励,5个孩子中有4个后来考上了大学,一跃而出农场,成为了全村(旅)的好故事。如果家里有四五个孩子,经济条件差,他们能读得起书吗?
所以,在人民公社化时期的农村生产队伍时代,虽然社会发展落后,经济条件差,人民生活穷,但基于当时教育的目的和基础,农村孩子的基础教育还是有保障的,当然前提是父母愿意让孩子接受教育, 在那个艰难的年代,为孩子们的学习和成长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知识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他们也成为了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入高校、技校的农村学生,用自己的努力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乃至家庭的命运, 也成为各行各业的中坚力量和中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