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埋在雪里的头
文案介绍:作为书店龙傲天分店的金牌员工,于寒一直在各种X点文章中尽职尽责地扮演龙傲天。
但这一次,他打扮成一个不太符合他性格的小炮灰。
炮灰是一个真正的豪门少爷,被假少爷陷害嫁给一个残忍的反派,在反派的折磨下早早病死,后来却成了反派醒来后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白月光。
看完剧情,余寒微微一笑:炮灰? 太荒谬了,我的生活取决于我!
龙傲天,我是专业人士。
谢思星是《绿河》一书**的终极反派,他童年受尽苦难,被压迫、被羞辱,亲眼目睹父母死在眼前,所以他塑造了阴郁残忍的性格,后期亲手杀死了主角,造成世界失衡。
为了维持世界的平衡,穿书公司派出了无数的穿书人来救他。
谁也想不到,谢思星已经觉醒了意识,书店派来的员工都回来了,没人能影响他,没人能接近他。
直到今天,一位新员工进来了。
谢思星冷漠的看着书衣人,心里盘算着如何杀死这个试图改变他的不速之客。
但他渐渐发现,这个人错了。
穿书人:离婚,你配不上我。
谢思星:......为什么?
穿书人冷笑一声:我龙傲天演了一辈子,何必跟你交代!
谢思星断定这是穿书人的诡计,面无表情:不走怎么办?
穿书者:逆天而上,有例外,逆我而来,没有生命!
谢思星以为这只是穿书人的把戏,迷惑他,还对他心存戒心,但穿书人一拳打在主角群上,踩在恶毒的假少爷身上,冷冷地对父母挑了挑眉,单枪匹马造就了商界帝国,却没有来影响他。
谢思星坐不住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咬牙切齿道:你要去哪里?!
余寒:我曾经发誓,如果有神仙,我会跪三下叩门,走千里寻师,如果有妖,我就把武功屠给明志,仙人不收我,我就是妖!
谢思星:......别大惊小怪了,回家吧。
下属:总裁,我老婆离家三天了。
谢思星:他认错了吗?
仆人:不用了,夫人说她明天就要买下你的公司!
谢思星:......
文摘:翌日是余翰即将上任的日子。
郑思年提前连夜整理好了公司的地址和信息,以邮件的形式发给了玉涵。
只不过,等到雨涵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漫不经心地翻了翻电子邮件,把手机放在一边。
他要出去晨练。
作为一个对自己严苛的龙傲天,他不允许自己的身体素质一直处于劣势。
所以当余寒早早起床,在谢府的偌大庄园里跑来跑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虞寒走进门,迎面撞上了谢思星。
谢思星显然刚刚练完运动,一身紧贴肌肉线条的黑色运动服,露出比常人优越的高大体格,黑发末端微微湿润,放在眉骨上,黝黑的眉眼呈现出比平时更具侵略性的神色。
他诧异地看着余寒。
虞寒瞪大了眼睛:“你也去锻炼了? 我怎么没见到你?? ”
他跑来跑去这么大的庄园,除了一些正在洒花浇花的工作人员,根本没看到谢思星的身影。
这谢思星还是一个擅长练功躲藏的强者?!
看来他得更加谨慎一点。
谢思星嘴角微微翘起,很快平静下来,他不经意的说道:“王叔不是跟你说过吗,家里有健身房。 ”
御寒:“......俞寒:“该死。 ”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谢思星的脸上没有半分歉意,但话语中却充满了诚意。
余寒咬牙切齿道:“喝酒,哥哥就是喜欢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
谢思星点点头:“原来如此,那看来你不需要这个道馆的使用权了。 ”
说完,谢思星似乎没看出余寒那惊恐恼怒的表情,表情一如既往地掠过他。
他上楼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再下楼的时候,余寒已经不见了。
王大爷见谢思星下来,似乎犹豫了许久,才一脸异色的对他说道:“少爷,我给你带个......在夫人离开之前。”
谢思星垂下眼眸,挺直袖口,闻言脸色不变:“说。 ”
师父,你为什么不听......王大爷还在犹豫。
谢思星抬眸,在他不怒目圆睁的目光下,王叔下定了决心,闭上眼睛,拿出手机里录制的声音。
少年桀骜不驯,手机里传出一股强如火的声音,带着独特的电质感:
谢六星,我一手扫九界御寒,你等我! ”
谢思星:......
王大爷:“那......”
他不知道夫人为什么突然对少爷说这些话,这听起来不像是一件好事......
谢思星听到这话,面无表情的脸色开始微微一变。
见谢思星神态不同,王叔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少爷? ”
谢思星扯了扯嘴角:“......非常好。 他等待着。
于寒让司机按照邮件上的地址把他送到公司楼下。
已经接到订单的傅宪正站在公司门口等着他。
傅娴就是谢思星说的那个人,派人手给余寒帮他熟悉公司,他也是谢思星上大学时的同学。
关于这位林家在乡下养大的少爷的名字,傅宪也听过一些。
据说,这位小少爷之所以不被林家看中,是因为他在农村呆了十几年,学问不好,资历也很平庸,一开始连普通话标准都没有。
也因为有一次在谢四**出现醉醺醺的赤身裸体,被人明暗嘲笑,被骂得很惨,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传言这个小少爷是个不折不扣的乡巴佬,一见到好看的男人都会扑上去。
一听说谢思星要派他去做一件大事,他暗自激动了一整夜,没想到竟然去林寒当秘书了。
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林寒的手下,傅羡不禁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感到担忧。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豪车停在了公司门前。
就算他不愿意,傅闲也挺直了脊背,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准备迎接他。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普通衣服却气质不凡的年轻人从车里走了出来,稳稳地踩在地上。
年轻人虽然穿着最普通的白衬衫,但袖口是折叠的,纽扣扣在最上面,挺拔的身躯无缘无故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场。
当他用琥珀色的瞳孔看着它时,一股寒意莫名地在他背上升起。
傅闲甚至有一种错觉,眼前的人应该和谢思星是同一个人。
你只是为了休闲而付钱吗? 年轻人几步走到他面前,他淡淡的目光似乎已经把他带走了。
傅闲在他面前,气势瞬间变短了几分:“是,林先生。 ”
我姓俞。 傅闲有些诧异,但还是和蔼地应了一声:“俞先生。 ”
余寒点点头:“带我去看看公司。 ”
他迫不及待地想穿越他的领地。
傅宪赶紧走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傅宪领着虞寒在公司里走来走去。
正如谢思星所说,他交给玉涵的人确实不是什么大公司,而只是负责谢家产业的一小部分,主要经营各种酒类产品,据说下面有四五家酒厂。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家公司的前任老板是谢思星的舅舅季文峰。
在车上的时候,余寒已经看过这家公司的资料,此刻也已经记住了。
五年前公司被谢思航收购之前,公司年营收下滑,连一个百万美元的订单都没签,有充足的数据显示,有一段时间,他们连员工工资都发不起。
而这种现状,最终落在了谢思星的手中。
被谢思星收购后,虽然公司的效益远不如谢思星其他企业,但已经比以前好了一千多倍。
谢思星的笔迹肯定不缺,虽然痕迹不多,但却让余寒更加意识到了谢思星的能力。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谢思星从那以后就没有把繁荣搞定了,而是让它发展起来。
而余寒接手这家公司的事实,早已在员工中流传开来,包括他过去的事迹,无疑成了一颗被扔进平静水面的炸弹。
他所到之处,员工们都在悄悄地窃窃私语。
这可是林家的小少爷,好像没有传闻里那么土气? ”
让我们假装。 ”
刚才傅书记叫他俞总,怎么不姓林? ”
听说他和林家关系不好,所以......”
别看他表面上那么认真,说不定他是在私下里吐槽,听说他专门找好看的男人开始......”
正要散布八卦的员工,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他颤颤巍巍地转过头,发现已经走开的余寒不知何时转过头来,正看着他。
难道不是,这小师傅是顺风吗,这么远都能听到??
员工已经想好了一百个辞职的理由,没想到余寒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移开了视线。
在强制的目光移开后,他感觉自己仿佛出了一身冷汗。
俞先生,你在看什么? 傅宪见余寒顿了顿,大声问道。
不。 于寒转身继续往前走。
系统好奇的问道:【宿主,你不生气吗? 】
系统已经跟着余寒有一段时间了,它认为以这位龙傲天宿主的脾气,不应该允许任何人对他这样说。
虞寒道:“你为什么生气? 他们还不了解真正的我,当我展示我的能力时,他们自然会向我投降。 ”
他的语气很轻松:“如果非要对每一个质疑我的人都生气,我哥哥早就筋疲力尽了。 ”
系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余寒能成为书店的金牌员工。
虞寒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傅宪也想不通他在想什么,想到谢思星交给他的任务,他觉得自己必须积极一点。
参观完这家小公司后,他们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高楼大厦和下面的车流。
余寒对这个位置很满意,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才走到属于他的办公桌前。
但他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办公桌后面的空白墙。
傅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明白了:“余先生,你是不是要把什么东西挂在墙上? ”
余寒点点头:“你去给我准备笔墨纸砚。 ”
傅宪有些诧异,看这个姿势,居然是想自己写的。
好。 “下来后,傅闲立刻下去准备。
傅贤走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一个人,他扫了一眼桌上傅贤准备的几份与公司有关的资料和报告。
他粗略的看了一眼之后,傅闲也回来了。
谢思星派来的人确实在道上,他准备的东西很齐全,尤其是那张两米长的宣纸。
虞寒很满意,问傅闲:“你会磨墨吗? ”
傅宪连忙答道:“一点。 ”
说完,不用等寒发号施令,自己就开始磨了。
余寒拿起毛笔,用笔尖蘸了上墨水,随手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傅闲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
于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冷“两个字,笔气蓬勃有力,字的结构也方圆圆润,婀娜多气,锋芒毕露,融合也含蓄果断。
冒险和鲁莽,不干燥和潮湿。
傅宪的爷爷爱写书法,曾经是个有名的书法家,现在家里还有爷爷的笔墨,想买的人很多。
傅宪从小就接触过,对书法也有自己的看法,他觉得余寒写的东西真的很好,可以拿出来拍卖。
不过传闻也不全说林家小少爷从小在农村长大,受教育程度不高,怎么可能写出一手好字?
这种话,没有几十年,恐怕都练不出来吧?
傅宪来不及多想,在寒冷中练习完毕后,展开宣纸,打算开始写字。
于是傅宪赶紧收拾思绪,想看看余寒能写些什么。
能写出这么一手好字,一定是准备写一些很有古典韵味的诗。
这样想着,傅宪见余寒的脸色凝结,笔一挥,纵横摇晃,在宣纸上写下了一行字,穿透了纸的背面。
“跟从我者兴旺,逆我者死!” ”
于寒放下毛笔:“装裱起来挂在墙上。 ”
傅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