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伟民口述:为了顺利阅读,小编把部分情节改成了虚构的】
1978年,新兵训练营结束的时候,站在我旁边的张夏林突然对我说:班长,我们换岗吧,当时我不假思索地和他换了岗位,他被分配到一个好连队,换工作后还要多花800块钱。
人生道路上有很多十字路口,去哪里的选择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其中一些因素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
1978年3月初,在爷爷的督促下,参加了当年的春季征兵体检,后来顺利穿上65式军装,去了中原的一个单位。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很快就结束了,我和战友们互相聊起了心愿,有的说希望离开连队后能学一技之长,而当时我们部队有一点技术,只有汽车连,也有的希望能去战斗连体验一下,感受一下在演习场上冲锋的感觉, 毕竟,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和朋友的模拟战斗太多了。
不过,我还没想过自己的行踪,懒得去想,主要是不知道每个连队的情况,但是我相信领导的分布,我相信他们都是一样的,能吃好饭,穿一样的军装,每月领6块钱的津贴。
我是个孤儿,在我3岁那年的冬天,父母因为晚上的煤火而一直没有醒来,但幸运的是,那天我和爷爷睡在一起,所以我活了下来。 父母去世后,我不得不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 虽然爷爷奶奶也爱我这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但那只是下一代的爱,初中毕业后我就不上学了,就像一个野孩子一样,整天和一群半大的孩子在村里跑来跑去。
可是,爷爷奶奶却很着急,担心我跟着混学,又怕我出事。 在那些年里,我看到一个朋友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胳膊。 还有一次春节,放鞭炮,生产队的麦子和橘子堆被点燃,两栋房子和两棵大树被烧死,导致全村的人都来灭火,在我16岁的时候,我爷爷找到大队总部和民兵连,希望能把我送到军队,让人照顾我。
可是,因为年纪太大,无法报到,1978年,我18岁的时候,爷爷一大早就找到了民兵连长(此时大队的民兵连长属于我们家,按照我这一代只好叫他五叔),说无论如何都要把魏敏带到部队, 否则这个孩子会学得不好。
老人们认为,军营是一所大学校,任何一种来军的人都是有用的人。
好在我从小在乡下跑来跑去,身体健康,军考很顺利,也是我们村里最早收到入伍通知书和军装的人之一,三月下旬就到了部队,马上就全身心地投入到难忘的新训练中。
到了任务日,我们一大早就在操场上集合,按照平时的训练队形站成队形,等待连长宣布任务命令。
这时,站在我身后的张夏林说,班长,我们换个位置吧。 通常,他和我总是站在同一排,我很高,在他前面,他在我旁边。 改变它,它没有任何影响,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放弃了我的位置,他迅速站在我的位置上,我站在他的位置上。
我们的举动惊动了旁边的战友,有的战友问我们为什么要换阵地,但我什么也没说,张夏林也没有说话。 队列中的小骚动引起了值班排长的注意,他还指示我们不要说话,要安静!
这时,刘连长拿着一张纸站在队列的最前面,大声命令,按。
一。 二。 三、一、二、三重复方法,第一行数字! 然后我们跟着前面的人的号码,迅速而大声地报告了我们自己的号码。
连长命令:一一向团汽车连报到,凡向团生产基地报到二,向三营报到三营的,一一报到三营。接下来,根据他们各自的数字,到位报一,向左报二,向右报三,集合!
霎时间,三个新的队列排成一列,我根据新的要求站在生产基地的队列中。
到了那里,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个张夏林突然和我换了位置,还叫我班长,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 原来,他一定早就知道今天的分配计划,在连长宣布计划之前,故意调换了位置。
我很郁闷,讨厌张夏林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解释,让我换个位置,也讨厌自己这么容易说话,不动脑子,所以很容易让人换位置。
可是,气到气,我再也没有时间和机会和他说话了,新的三排被相应单位的干部用短口令带走了。
我转头看了看张夏林的队列,他们上了操场东边的三辆大货车开走了,而我们走到操场西边,上了等候在那里的三辆大货车......
一个不经意的选择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十一点钟左右,一辆载着我们30多名新兵的大货车来到了城外山脚下的一个大围墙营房,那里有大片的绿色油菜田,远处有几排低矮的猪圈,我们的宿舍......在空旷空间的中间
虽然一时不乐意被蒙蔽了双眼,但我知道这只是张夏林帮我弄来的,到了基地后我很快就调整好了,毕竟我是农家子弟,在基地干农活也不陌生。
我是二生产班,我们班有五亩地,主要是土豆、卷心菜和红白萝卜,其他班有黄豆、绿豆、玉米等,还有和我们种的一样,还有鸭类和莲子类。 班长说,这里是全团副食生产基地,收到后清理干净后交给后勤部配送。
我以为种地很容易,没想到会很累,而且更多的是形式主义。 班长说,士兵们精力充沛,不许在野外动用力,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有功夫,就带我们去野外。 种地、锄草什么的和家里没什么区别,只是一样,地沟可以让我们横着、纵向整理成一条直线,斜坡沟沟就像刀割一样,菜地是方方正正的,比爷爷种的土地整齐漂亮多了。
班长兴奋地说,我班在团后勤部组织的考核中,多次获得菜地管理先进班机动红旗。
1979年9月,72年入伍的班长被调到下一级志愿兵,每月可以拿到36元的工资。 他说,如果他努力工作,二等志愿者可以拿到44元的工资,他就能养家糊口。
班长家在河西深山,儿媳妇来了,带着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嫂子来队里了,班长买了点零食和橘子罐头给老婆和孩子吃。
班长勤劳、善良,经常和我说话,有一段时间,我越看班长,越觉得他像个父亲,也像个大哥哥,而这两个亲近的亲戚,我从小就记不清了,渐渐地,我敬佩班长, 他把工作安排好,我全心全意地做,到了第二年,他向连长汇报工作后,我被任命为副班长,当时连队缺乏教官,连队只有一名连长和一名副连长和三个排长,连长是商政兼顾的。
班长知道我是孤儿,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每年我入伍第二年后,他都会安排我回家看望老人。 然而,在1984年和1987年,我的祖父和祖母相继去世,我在家乡除了两个叔叔之外没有亲戚。
班长的积极氛围和善良体贴让我在正确的人生道路上成长。
在班长的影响下,我以基地为家,当兵第三年,我有幸入党,当兵第四年,我们班的生产任务出色地完成了,被连队举报后,被团备案为三等功勋。
1986年,我当了一名志愿军,和班长成了同一个人。 1988年,班长回到家乡,我接任基地班长。
可是,在我当班长没多久的一天,我和战友们聊天的时候,无意中听说了新兵分配时和我换了位置,开车去汽车连的张夏林,退伍后出了车祸。
原来,张夏林到汽车连后,就被派出去学开大车,经过半年的强化训练,他回到了连队,跟着老司机执行团里交办的运输任务。
但到了第五年,张夏林在父亲的催促下多次开长途公交车,回到了老家,之后他和父亲一起跑交通工具,退伍第二年还清了贷款买了一辆车,一家人开心地奔向了幸福的日子。
没想到,在去山西的长途运输途中,途中发生了意外,车子翻进了路边不深的沟里,损失了一大半以上的货物,而张夏林的一条腿被压......和骨折此时,张夏林才结婚半年。
听到这个消息,我愣了一下,然后我就想,如果当年他不和我换个地方,他就不能开车了,所以他以后可能就不会有这件事了......
真对那句话做出了回应,福福靠,福福潜伏。
1994年,当了16年的兵,我回到了家乡,被安排在乡防消防办公室。
消防办公室需要经常去山区,我靠汽车出门,不会开车,所以每次出差都坐别人的车。
有一次,办公室主任嘲笑我,你哥哥不会开车,我得当主任才能做你的司机,不行,哥哥,你得快点学开车,不然就太耽误了。
后来,我不得不在周末花800块钱去驾校考驾照,半年后拿到驾照时,我忍不住苦笑了:如果我多问一些问题,为什么新兵被分配,我没有和他换位置, 而且我直接被分配到汽车公司,那我还需要支付自己的驾照?
后来调到防火办,最后从县防办主任的岗位上退休,享受着主任办员的待遇!
虽然人生是无常的,但只要你尽职尽责,勤勤善善,机会不会太差!
文章出道挑战精品长篇散文创作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