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农历新年由很多事情组成,例如烟花、团圆饭和热闹的派对。 但我认为新年只有一件事:“团圆饭”。
如果算是一部年终剧,那么这部剧的“导演”就是在厨房里忙活的人。 在家人心中,他们一直是最靠谱的“主餐人”——从准备食材到烹饪菜肴,他们似乎什么都能做,化身为魔术师,变出一桌满满的菜肴。
从我记事起,除夕晚餐就是我爷爷的勺子。 他愿意读书吃饭,也不相信别人插手,什么事都自己做。
一般情况下,在年底之前,他的过年货已经准备好了。 当时是在乡下,有人杀了年猪,一听说就赶紧过去,因为食材最新鲜。
爷爷有五个孩子,只有舅舅和妈妈一直陪在他身边,三个姨妈都在外地。 因此,这些家庭成员只能在农历月二十九日见面。 他们坐火车赶回去,爷爷知道他们累了,就拿出毛 习儿(瓜子)、方糖、冻梨等,让他们在炕上休息,叽叽喳喳。 他一个人去了厨房。
那时候,我还年轻,我经常在他身边闲逛。 我很善于观察,我对他如何做这顿饭有发言权。 我发现他会提前准备,用今天的话来说,做一些“预制菜”。
比如煮肉皮冻,这道菜肯定是过年才有的,其实也可以买到现成的,不过他还是要自己做。 他说,一年四季,就为了这一口,不能太麻烦。 这位老人固执己见,坚信自己做的就是最好的。 他洗皮,剃皮,切条,然后放在一个大锅里煮,所有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 冰冻皮肤的热度难以把握,他几乎一寸都没留下。
更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会一手拿着钩子,一手在炉子下摘柴,一手拿着收音机,在耳边听单天芳的解说。 这道菜很费力,而且他年纪也不小,站不了太久。 他披上棉质肩膀,拿了一张小板凳站在那里。
有时,我醒来,他还在那里。 直到大年初一,菜才端上桌,他似乎放下了包袱。
我一时间懵懵懂懂,觉得爷爷退休了,无事可做,就靠这些来打发时间。 但后来,我意识到了他的好意。 那些辛苦的,他一点也不安心,过年一家人都能好好吃喝,这才是他喜欢的。
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奉献精神,全家人可能不会感受到如此浓郁的新年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