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车里了,朋友陈宏宇笑着说,我睡得像猪一样,睡不醒。
然后我开玩笑地踢了他一脚,看着窗外,不知为何很紧张。
我叫孟慧,和陈红宇是同一所中学的,毕业后找工作并不容易。 这时,网上有人推荐我们去缅甸北部工作,那里的薪水不错,薪水也很高。
虽然我听说过缅甸北部的新闻,但因为我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有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庭,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只在电视上看到的事情。 再加上薪水高,我很快就答应了,还带上了陈红宇。
现在司机就是推荐我们来的人,他告诉我们,我们只需要从云南偷偷进来,剩下的他就安排好了。
直到天黑了,我们的车才停了下来,还没下车,又来了几个人,我们身上盖着黑布,说我们以后要去的地方很保密,因为赚的钱又多又快。 于是我和陈红宇半信半疑地答应了。
当他们强行拿走我们所有的通讯设备和文件时,他们带走了我们很长时间,最后才停下来。
当我解开兜帽的扣子时,我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废弃工厂。
这次怎么可能只有两个人呢?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戴着墨镜,嘴里叼着雪茄的秃头男人,他看着我,然后直接伸手抱住了我,在我还愣着的时候,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吻了我一下!
这时,陈宏宇直接冲了上去,打算一拳打在男人身上,没想到下一秒就被踹倒在地。
此外,另一个人立即掏出一把枪,将枪口对准陈红宇的太阳穴,威胁他不要动。
我不敢反抗,因为后来我意识到我们很可能被骗了。
我觉得自己有点自命不凡,赶紧装作虚弱,躲在男人身后。
那个人是这里的主管,他领着我进去,后面跟着两个拿着机关枪的男人和陈红宇,陈红宇被打倒在地,鼻子淤青,脸肿,然后双手被绑住。
大楼里有很多小屋,里面坐着密密麻麻的人,他们面无表情地戴着手铐,在电脑上打字,好像没有什么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陈宏宇也接到了他的号码,本以为他接受了现实,没想到他挣脱了绳子,然后给了主管一拳,他大喊一声,试图激起里面的员工跟他一起反抗。
可是没人理会他,然后就听到一声枪响,陈红宇倒在地上,浑身是血。
我瞪大了眼睛,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一个人杀人,而死去的人仍然是我一路走来的同伴。 极度的悲伤袭来,我甚至哭不出来,只是发呆地看着陈宏宇,死前还盯着他看。
很可怕,不是吗? “主管用普通话跟我说话,他不流利,然后他带我上楼。 我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却不敢反抗,只能希望导演把我留在他身边,这样我就不会少受苦了。
但没想到,第二天我就被他卖给了一家俱乐部!
这还不错,我就不砍了! 送到底下教,再出来接客人! “看来我没事,比较听话,所以那个人并没有太打扰我。
我不知道我说的“下面”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不得不惶恐地跟着。
一路上,我看到几个女人没有眼睛,没有鼻子,甚至没有四肢,她们像装饰品一样被放在两边,非常吓人。 我吓得干呕,结果被带路的人打了一巴掌,只好忍住不适,继续前进。
当我到达底部时,领导打开铁门,一脚踹了我进去,我立刻听到耳边传来女人的哀嚎声!
有几个**女人在地上爬行,但她们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是人类,而是机械地移动。
这时,有一个女性崩溃了,她疯狂地挥舞着,仿佛要和训练她的人一起死。
然后我看到她被拖进一个笼子里,笼子里站着一个刽子手,地上沾满了尚未干涸的血。 他熟练地将女人抬起来,然后举起刀倒下,随着一声嚎叫,女人的胳膊掉在了地上。
“这就是不听话的人的命运,你不想学! ”然后有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他看起来很强壮,但充满了恶臭,脸上带着微笑看着我。
据他介绍,这里的女孩大多是被骗的,只有少数是被生活逼迫自愿来的。
不服从者,就要被割掉肉,砍断骨头,然后当做摆设! 那人笑了笑,说:“你知道皮肉去哪儿了吗? 这一切都是为了制作汉堡而交付的! ”
听到这话,我吓得只想干呕,连忙答应我会乖乖的。
这里的人真的很开心,他们喜欢炫耀自己的形状,他们喜欢把人当成物品或动物,然后用鞭子、铁杆等道具虐待他们,直到他们筋疲力尽。
他们说,如果我学会了如何取悦我的顾客,我很快就能为那些来到缅甸北部寻求刺激的富商服务。 这给了我一点希望,毕竟接触大人物,逃出去的机会比较大。
我不知道我在缅甸北部呆了多久,但我只知道,复一日地在黑暗的房子里接受“教育”,然后我看着年轻女孩被拖出去或走出去。
当然,外出不是离开,而是去看演出或招待客人。
终于有一天,我被“训练”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的第一位客人竟然是一位蛇饲养员。 我一进去,就被爬行的蛇吓了一跳,但他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给我戴上了两条。
第二天,我在富商面前醒来,看着盘踞在我身上的蛇,心想这是一个难得的逃脱机会。 于是我咬了咬手指,把它放在它的嘴前,引诱蛇咬我,我不知道它有毒与否,但我必须尝试。
伤口很深,我的尖叫声吵醒了富商,他皱着眉头试图按响服务铃。 可是我又怎么可能呢,要是回去,以后就很难找机会了,于是我苦苦磨蹭着求他带我去医院,被**了很久,他答应了。
在黑暗中呆了很久,再次见到太阳的时候,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好在富商认为我太痛苦了,所以没有太怀疑。
好在蛇没有毒,包扎完后,富商派人来支付医疗费用。 趁他不注意,我尽可能快地跑,到处寻找藏身之处。
听到身后有追击声,我顾不上腿脚无力,只能拼命逃窜。 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但没想到,我身后的人居然掏出手枪朝我开枪。 不幸的是,我的大腿和手臂都中弹了。
我被击中,倒在地上,仍然向前爬行,试图抓住路边的人并呼救。 但好像他们没有看到我一样,甚至有人帮助我身后的绑匪逮捕了我。
但我不想回去受苦,我想逃跑,所以我拼命地试图挣脱。 而我身后的人大概忍不住了,趁我不知情,朝我的胸口开了几枪。 没过多久,我就失去了知觉,像垃圾一样被扔掉了。
在缅甸北部的这些年里,我的父母和朋友一直在找我,但一直没有消息。
只可惜我和陈红宇没有机会睁开眼睛再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