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同名,但命运却大不相同。 她继承了父亲的钢琴天赋,获得的奖项多得数不清,但我对艺术一无所知。
我从来没有亲自去找过她,每当她参加比赛时,我总是会因为生病而住院。 那时候,妈妈总是选择陪在我身边,这让我误以为她最爱我。
然而,直到我去世了,我的灵魂回到了姐姐参加全国钢琴比赛的那一天,我才意识到真相。 我直奔香火盛行的道观,请师傅改名。
这一次,我下定决心要夺回自己的生命。
患者心率190,急救,赶紧通知医生准备除颤器! ”
除颤器已准备就绪,按照说明进行双向波 200j 电击,请离开。 ”
再来一次! ”
在病房里,医护人员正在与死亡赛跑,试图挽救生命,但我知道他们不会成功。
因为是我躺在那里,我感觉自己在飘动,仿佛打开了上帝的视角,我能看到他们,却感觉不到他们的触摸,这大概是一种灵魂出窍的体验。
我决定出去看看,我飘到病房外的走廊上,我的母亲瘫倒在祖父母的怀里哭泣。
奶奶轻声安慰她:“别哭了,你已经尽力了,你养了她18年,但她没有那个福气,我们配得上她。 ”
母亲泪流满面,“嫣茹姐姐临死前把沫沫托付给我,可是我没好好照顾她,以后我还要怎么面子见她。 ”
爷爷生气地敲了敲拐杖,“哼,要是知道她回来和你一起抢苏子昂,用那种低劣的手段生下苏沫沫,我们绝对不会认出她。 ”
舅舅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父亲和心爱的侄女,忍不住疑惑道:“佩兰,莫莫的孩子在哪里? ”
只见妈妈在奶奶怀里偷偷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今天,子昂陪着沫沫参加全国钢琴比赛,我不敢跟他们说沫沫出车祸了,刚才**说沫沫得了第一名。 ”
好孩子,等她回来,我要把她最喜欢的T项链送给她。 舅舅兴奋的说道,爷爷奶奶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病房里紧张的抢救声与走廊里的笑声形成鲜明对比,看着这样讽刺的一幕,我不禁苦笑。
我心中充满了怨恨,于沛兰为什么不把谎言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她为什么在临终前告诉我,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让我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一个被大家忌讳的阿姨,让我明白,她对我的好,都是为了利用我,滋养苏沫沫,让我成为她的牺牲品。
当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靠着呼吸机奄奄一息时,她用那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了最残忍的话:
苏沫沫,你和你的亲生母亲一样,注定要早死,别怪我,沫沫命弱,作为妹妹,难道不应该替她承担灾祸吗? 苏家有一个优秀的苏沫沫就够了,就像虞家只需要我一个女儿一样,怎么回来了? 如果她没有回来,她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存在,我只是在纠正一个错误。 ”
突然,监视器刺耳的警笛声在我耳边响起,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
医生叹了口气,似乎注意到病床上瘦弱女孩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抢救失败,死亡时间是下午1点43分。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又回到了苏沫沫即将参加全国比赛的那一天。
沫沫,今天爸爸陪姐姐去比赛,妈妈陪你去逛街。 虞沛兰挽着我的胳膊,心里一阵寒意。
我伸出手,“妈妈,我和同学们约好了今天去图书馆,改天去逛街。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就已经走出了家门。
苏沫沫的比赛从下午1点开始,现在才上午10点。 在我的上辈子,我在下午1点出了车祸。 如果不是虞沛兰亲自告诉我,她给苏沫沫起了一个和我发音一样的名字,就是为了用我来保护她不堪重负,我实在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
这辈子,我再也不给她们母女俩利用我的机会了。
还没来得及动手,我就打车去了城里香火最多的道观。
在支付了888元的祈祷费后,我见到了道士,请他改名。
道士摸了摸胡子,问我生日,然后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苏极初”。
雨后,天空晴朗,阳光明媚,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你。 ”
我高兴地接过纸条,当着爷爷的面扫了***,付了8888元。 为了表示对我的好意,虞沛兰每次都会当着父亲的面给我一大笔零花钱,这让苏沫沫嫉妒不已。 这个时候,为了让苏沫沫开心,爸爸总是会多花点钱给她买礼物。
多亏了她,我的小箱子才装得满满的。
道长笑着,在一张红纸上写下了我的新名字和八个字,然后放在一个金色的塑料盒里,说中午要为我举行仪式。
道观里的禅香让我安心了,我赶紧把所有社交媒体账号都改成了苏极初。
这期间,于沛兰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都没有接。
等仪式结束,我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了。
回到家后,于沛兰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苏沫沫在父亲的怀里小声抽泣,父亲的脸色也难看。
看来她的比赛并不顺利。
我假装没注意到,走到冰箱前拿了一个小蛋糕,然后回到沙发上坐下。
沫沫,你下午去哪儿了? 我不回答**,我妈妈担心你。 “于沛兰一如既往地演戏。
我去了图书馆,顺便也测试了塔罗牌,牌显示我的名字不好,我想改名。 ”
虞沛兰的笑容更是勉强了:“改什么名字,别惹小孩子。 ”
太吵了! 苏沫沫发了脾气。
怎么了? 你没去看比赛吗? 你拿到第一名了吗? “我故意挑衅她,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结果不好。
爸爸失望地站了起来:“我先拿到了什么,连比分都打错了,也不知道该怎么上**,这次连预赛都没通过。 ”
苏沫沫哭得更大声了。
爸爸转过身来看着我,一脸厌恶地说:“你少吃这些甜食,你变成什么样子了? 嘴里甜甜的蛋糕突然失去了味道,低头看了看肚子上的肉,把蛋糕放下。 我忘了,于沛兰一直在给我喂高热量、高糖的食物,现在我的体重已经接近150斤了。
她还是个孩子,喜欢吃零食,我们家能买得起吗? 虞沛兰赶紧帮我辩护,父亲对我更不满意了。
还没回房间,虞沛兰就拦住了我,她手里拿着两个红色的平安符,递给我一个,温柔的笑着说:“沫沫,这是我妈特意给你姐妹们要的平安符,你们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放在枕头底下,注意安全。 ”
我看着这个烫手山芋,知道她不是用心良苦,但现在如果我直接和她翻脸,大家都会站在她这边指责我。 于是我故意走近她,大声说:“谢谢妈,我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你永远是第一个想到我的人。 她僵硬了一下,但她没有把我推开。
爸爸已经回到了楼上的钢琴室,苏沫沫还在沙发上哭泣,我看到她在偷偷观察我们,当她看到我们的亲密时,她擦眼泪的动作停止了。 她妈妈不是想恶心我吗? 然后我对他们俩都感到厌恶。
无奈之下,我接受了她的和平符,上楼去了我的房间。 在楼梯上,我听到舅舅打电话给虞沛兰,向苏沫沫询问比赛结果,听说她输了,舅舅马说要过来带她出去吃饭放松一下,苏沫沫又高兴了,跑上楼说要换衣服。
我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上楼。 我已经习惯了。
过了一会儿,楼下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我打开门一看,虞沛兰已经带着苏沫沫离开了。
我溜进了苏沫沫的房间,房间里布置得很仔细,有粉紫色的公主床和奶油色的毯子,还有一个衣帽间。 我以前从未进过她的房间,也没注意到她的桌子上有一整面**墙,上面挂着她、于培兰和爸爸的照片。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们是一家四口,甚至因为我和苏沫沫吵架时俞沛兰的偏心,还以为她对我有偏见。 这堵**墙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我走到她的床边,把枕头翻过来,果然,她已经把和平符放好了。 我从她的枕头底下拿出和平符,把我收到的那个原来的样子放回去。 反正虞佩兰说,这对我们来说是平安符,她换了应该不介意。
现在他们都走了,爸爸不会在钢琴室里出来两个小时,所以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上了三楼,那里有我父亲的卧室和于培兰的卧室,还有我父亲的钢琴室和工作室。 我推开于沛兰的卧室,橱柜里什么都没有,我去了衣帽间,找到了一个保险箱。
我犹豫了一下,但我还是试过了,先丢了余沛兰的生日,密码错了。 然后我想到了失去生日的苏沫沫,保险柜被打开了!
一楼和二楼都是珠宝,第三层是一摞文件。
我翻阅了保险箱里的文件,直到一份关于遗产分割的协议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份18岁的协议显示了我爷爷遗产的分配,其中有些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的孙女李妍茹继承了公司20%的股份和两处房产,祖母留下的珠宝有一半给了李彦茹的女儿苏沫沫,包括一条玉手镯、一条玉项链, 一顶钻石皇冠、一条粉红色钻石项链和 1,000 克金条。而养孙女余培兰则继承了一处房产和一套蓝宝石首饰。
当我看到“苏沫沫”这个名字时,我惊呆了。 我到底是谁? 我带着很多疑问继续翻阅资料,找到了苏沫沫的出生证明和户口簿。 苏沫沫比我小两岁,出生于2006年10月20日,户籍簿上的登记日期是2006年10月25日。 翻到我的页面,我发现一个“原名”栏,上面写着“苏沫沫”,变更日期是苏沫沫户口登记的那一天。
这本户籍我从来没看过,我小时候用的那本户籍上也没有“原名”。 尽管我有前世的记忆,对佩林的行为有所了解,但我从未想过其中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以至于我几乎无法忍受。
我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把这些文件一一拍下来保存。 按照爷爷的约定,于沛兰是俞家的养女,我的生母李彦茹是俞家的亲生女儿。 爷爷给我留下了亲生母公司的股份和房产,奶奶给我留下了一半的珠宝,但我对它们一无所知。
我又看了看保险柜里的珠宝,就是协议中提到的物品。 于沛兰设计了我的生母,在我生母去世后改了名字,把我的名字给了苏沫沫,让她继承了我祖母的遗产。 我不相信我的爷爷奶奶对此一无所知,他们居然为了收养女儿,剥夺了亲生女儿和孙女的利益。
那我母亲的死呢? 和他们有关系吗? 我暗暗下定决心,要查明亲生母亲死亡的真相,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高三的下半年就要开始了,我向学校申请了住在校园里。 于沛兰多次劝我改变主意。 “沫沫,你一直住在家里,王阿姨想吃什么都可以给你准备,你去学校住,你不习惯吃饭怎么办? 她假装是一个慈爱的母亲,非常不愿意放过我。
苏沫沫见状,瞥了我一眼,故意低声道:“姐姐不想住在家里,是因为在学校谈恋爱了吗? 爸爸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阴沉起来:“在家里,我只知道吃饭睡觉,还有早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尽管我早就为他感到沮丧,但他的话仍然让我心寒。 他居然相信了苏沫沫对我的恶意猜测,贬低了我。
你不是和我在同一所学校吗? 你不知道我有没有恋爱吗? 就是你和高一的校霸很亲近,那种坏小子,姐姐最好离远点。 ”
苏沫沫脸色一红,“你胡说什么,我和徐湘南只是在互相学习。 ”
好了,小沫,对妹客气点。 虞沛兰连忙打断了苏沫沫的话,一如既往地维护着我。 但这一次,苏沫沫可能是因为憋不住脸,或者是因为被女孩的心伤透了,气愤地跑了。
虞沛兰坐不住了,想要追出去。
苏子昂开口道:“好好管教她,她心思不正经,下个月的比赛要是她还这样,就让她退出我的工作室吧。 ”
于沛兰听说苏子昂曾经是全国知名的钢琴家,年纪轻轻就创办了一家工作室,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钢琴家,多年来屡获殊荣。 因此,他的工作室在业内颇有名气。
自从去年苏沫沫夺得省级比赛冠军后,于沛兰就一直劝说苏子昂将他们的女儿列入工作室的名单。
所以Ziang非常认真地对待他的钢琴事业,不会让任何人损害他的声誉。
我在一旁看着于沛兰紧握的双手,脸上依旧保持着温柔和蔼的笑容。
放心吧,小墨很幼稚,她最喜欢的是钢琴,这几天她一直在练习。 ”
苏子昂的怒气缓和了一点,我翻了个白眼,说道:“爸,高考马上就要到了,每次回来都不方便,把学校附近的公寓给我。 ”
苏子昂出身富豪,一心一意艺术,从不缺钱,也不在乎钱。 听到我的要求,他皱了皱眉头,“这种事情,你应该问问妈该怎么处理我。 ”
我曾经害怕和崇拜他,所以我从不敢向他索要任何东西。 但现在,作为他的女儿,为什么我不能拥有我应得的?
妈妈这么爱我,她一定心甘情愿,对吧,妈妈? ”
你不是在病床上跟我说,苏沫沫拿了全国第一名,他爸爸把市中心价值几千万的大公寓给了苏沫沫吗? 现在,我要接受它。
虞佩兰的笑容几乎难以忍受,盯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沫沫,你还小,怎么能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我妈不放心。 ”
没关系,妈妈,我已经成年了,我还想去城里的重点大学,所以应该鼓励我这样做。 ”
难得的自我激励的表现让苏子昂有些高兴,他一直都是一副好脸色。 “好吧,把那套公寓的所有权给她。 他又转向我,“如果你高考考得不好,那就意味着你在找借口,到时候把公寓还给家里人,你能做到吗? ”
我毫不犹豫地立即回答说:“当然,谢谢你,爸爸。 ”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于沛兰只能答应第二天帮我办理转学手续,她几乎掩饰不住愤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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