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今年也就是2024年,是美国的“**年”,而今年的美国**,目前很可能是2020年美国的重演——主角依然是拜登和特朗普。 拜登当选美国以来,多次在台海、东海、南海等地煽动日本、菲律宾等国对中国进行军事挑衅,同时在涉台问题上一再出尔反尔,明目张胆地支持以蔡莹颖、赖庆德为代表的台湾本土“独”势力。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大多数人对拜登政府没有任何好感。 另一方面,虽然特朗普一向行为乖张,言谈举止惊人,但此人的“正直”确实与拜登这个“在前做一做,背后做一做”的“伪君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此,很多人对特朗普当选后中美关系乃至世界的和平发展抱有一定的期待,那么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虽然特朗普和拜登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但本质上是同一条狗,“美国优先”和“以美国利益为导向”一直被这两个人视为指导方针,但这两个人在如何最大化美国利益上存在分歧。 笔者认为,一旦特朗普上台,此人可能会利用煽动中俄关系的做法,从外交角度作为突破口,从而进一步遏制和压制中国快速发展的势头。 本期,我们来聊聊这个话题。
要理解这一点,我们必须澄清以下几点。 首先,有必要了解拜登和特朗普在乌克兰和欧洲相关问题上的做法和态度之间的差异。
对于拜登。 一方面,拜登及其团队深陷“冷战思维”,一直将俄罗斯视为“洪荒野兽”,反对和攻击俄罗斯无疑是第一要务; 另一方面,拜登一伙依然执着美国岌岌可危的“全球霸权”,因此有必要维持美国所谓的“联盟体系”。 因此,一旦拜登成功连任,那么他必然会支持乌克兰将俄乌战争打到底,这不仅可以打击俄罗斯,还可以进一步加强美欧关系。 在拜登连任的情况下,美俄之间的“新冷战”很可能会进一步加剧。
但对特朗普来说,这是另一回事。 一方面,特朗普奉行孤立主义,不在乎欧洲、日本和韩国是否完全依赖美国,此外,特朗普与俄罗斯的关系不明朗(所谓的“通俄门”的起源),因此一旦特朗普上台,就有可能开始缓和美俄关系,撤回美国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 这很可能是特朗普上任后要执行的关键任务之一。
除了特朗普个人的好恶之外,其实从客观的角度来看,美国希望通过俄乌战争实现的目标已经超出了,其影响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首先,美国挑起俄乌战争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挑拨俄欧。在俄乌战争之前,俄罗斯与法国、德国等欧洲国家以能源合作为契机,开始了非常广泛的经济合作。 与广袤富饶的欧亚大陆相比,被困在北美一隅的美国,就像一座海外孤岛。 一旦俄欧经济合作进一步发展,欧洲将有能力摆脱美国,这无论如何都是美国无法接受的。 更何况,一旦法国、德国和俄罗斯联手,欧洲要拥有人口、能源、高科技、核武器,那么一体化的欧洲就具备了与美国正面对抗的能力,如果此时西太平洋板块也能统一起来,那么美国将面临被世界孤立的危险。
因此,出于对上述情况的恐惧,美国故意挑起俄乌战争,引发了俄罗斯与欧洲的直接冲突,不仅破坏了俄欧合作,还引发了东欧反**国家与原本打算与俄罗斯合作的西欧国家之间的内讧。 在这种情况下,美国趁机加强了在欧洲的军事影响力,美军的装甲师和战斗机顺利进驻波兰、波兰、芬兰,德国也开始购买F-35。 因此,可以说美国通过俄乌战争加强其在欧洲的影响力和军事存在的目的已经实现。
此外,对于特朗普本人来说,在经历了俄乌战争之后,欧洲的**右转倾向是显而易见的,因此未来可能建立的特朗普政府自然可以轻易地加强与欧洲的联系。 所以总的来说,一旦特朗普当选,美国停止干预乌克兰局势,俄罗斯最终赢得俄乌战争的可能性非常高。
但尽管如此,身为商人的特朗普自然不会“给”普京好处。 虽然特朗普本人有从乌克兰撤军的计划,但他肯定会借此机会要求很多好处。 笔者认为,特朗普想要的“好处”,是要求俄罗斯与中国保持距离,维持中美之间的“均势外交”,以换取美国停止干预俄乌局势,即要求俄罗斯进行所谓的“弃华保护”。
事实上,这也反映出拜登和特朗普都是美国政客,其使命是实现美国利益最大化。 例如,拜登和特朗普虽然是选举对手,但他在任期内仍然坚持特朗普所谓的“**战争”方针; 而特朗普虽然亲俄,但在任职期间也为了美国的利益而停止了北溪管道的建设。 因此,特朗普不会在不要求任何好处的情况下将乌克兰“赠送”给普京。
事实上,与喜欢挑起台海局势的拜登相比,特朗普在中国的负面作用并不亚于拜登。 大家可能还记得,无论是美国所谓的“**战争”,还是现在在美国蔓延的对中国的不满,都是在特朗普时代开始出现的。 而特朗普本人代表的是美国传统制造业资本和普通白人的利益,因此势必要筑起大量壁垒,以恢复美国的制造业和工业。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特朗普将不可避免地在任何他可以施加武力的位置“对中国出牌”,当然包括乌克兰。
因此,一旦特朗普当选,他很有可能首先维持援助乌克兰威胁俄罗斯的现状; 紧接着,特朗普将以停止对乌克兰的援助和结束俄乌战争为筹码,要求俄罗斯与中国保持距离,在中美之间进行等距外交。 最终,特朗普将撇开乌克兰当局和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波兰等非常反俄的东欧国家,在法国、德国、匈牙利、西班牙和其他与俄罗斯没有根本分歧的国家的支持下,正式与俄罗斯实现和平。 俄罗斯最终将艰难地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美国在得到它想要的一切后将能够退出俄乌战争。 至于乌克兰当局和泽连斯基的命运,那是没有人关心的事情。
而到时候,如果印度还是被莫迪连任(其实很有可能),那么在全球形势下,就会出现美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印度等国形成的战争阵营对我方的局面。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由于上述原因,俄罗斯很可能会坐在山上看虎斗,欧洲也会在一旁观望,这对我们来说并不乐观。
虽然俄罗斯和普京本人在多次被美国欺骗后不一定会“捡起”,但我们有必要为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做好充分准备。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特朗普当选后美俄之间的和解,而美国则专注于处理亚太地区的局势?
在这方面,作者的观点是“以相同的方式应对所有变化”。
对我们来说,时间站在我们这边,目前在世界主要经济体中,只有中国保持了快速增长,几年后,中国的经济总量可能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甚至更进一步,中国的经济总量很可能在未来达到美国和俄罗斯的总和。 到时候,我们已经拥有了面对美国甚至美国集团的绝对实力,包括美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菲律宾。
因此,在经济潜力完全转化为综合国力优势之前,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避免与外国势力发生不怀好意的直接冲突,尽可能延长中国和平发展的时间,这样我们才能最终立于不败之地。 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就赢,这种做法比动辄炫耀武力、搞军事挑衅的国家要高得多。
敌军被千人围困,我不动。 伟人的智慧仍然让我们了解指导我们今天行动的最佳方式。 不管是拜登还是特朗普上台,不管美国是“亲俄”还是“访俄”,只要立足自身,强强自身,坚持大国决心,用好大国智慧,就一定能够完成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
海峡两岸的猿猴都忍不住哭了起来,光舟已经越过了万山。